流年和任慕遲坐在賓客席中,流年看着旁邊都是金光閃閃,滿身珠寶的太太小姐,又看看自己,雖然衣服妝容都很精緻,可是不是有些素了。
於是她輕輕拉了拉任慕遲的衣角,“任少,我這樣會不會有些丟人啊?”
任慕遲目光輕佻,看着她,她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和手,“什麼都沒有,被拍到是不是不太好看啊,畢竟是這麼名貴的地方,和他們一比我好像看起來有點窮。”
“只是看起來。”任式語言,肯定式的反問句,諷刺意味極強。
任慕遲笑了幾聲,“剛說了貪財也是有原則的,現在就開始和我要東西了,這就是你的行動證明。”
行動證明……流年有些挫敗,難不成當了他的保姆和保鏢都要自己買這些必須品麼,這不是應該廠家提供麼?
她哀怨的看着任慕遲,小氣的廠家,摳門的廠家,明明有錢卻不想給她花的廠家,哎!選錯了廠家啊……
流年對那些珠寶不感興趣,如果那些東西都是自己的話,那是很感興趣的,但現在,她索然無味的看着周圍,發現還是有很多記者媒體在的。
果然是有錢人的世界,到處都是珠光寶氣,一不留神就要閃瞎自己的狗眼!
哎?有個媒體在仔細觀察每對搭檔,因爲很隱秘,動作很小,反倒引起她的注意,看這個速度,馬上就要拍到他們了。
流年極快的看了眼別人,都很甜蜜的樣子,而他和任少相對來說比較淡薄,和之前秀恩愛一比,很容易被人說的……
於是流年轉頭輕輕一笑,穩穩握住任慕遲的手,靈動的說道,“我就猜到你的手一定很涼,來來,讓我給你暖暖。”
任慕遲手彷彿被灼痛一般,輕顫着,他深邃的目光看着流年,雖然很做作和狗腿,但是不能否認,她的笑容和手很暖。
溫暖……
流年看着他不說話,有些心發慌,不是吧!難道他看不到有人在拍照麼?他不是一直很注意這些麼?
不會要甩開吧?流年的笑的嘴角快抽過去了,手裡用勁,“呵呵呵,任少的手太涼了,要緊緊握着才能行呢!”
任慕遲的目光溫軟了些,深邃的眸子深深看進她的眼底,“傅流年,你真的……”
“嗯?”流年沒有聽清,反問着。
任慕遲收回目光,轉回展示臺,彷彿剛纔的變化根本沒有出現,他的聲音冷冽蠱惑,尾音帶着誘惑,似乎心情不錯,“那就握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