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行家設施齊全,地下有一個設施完備的小醫療場所,蘇年現在就算不能被送去醫院,也能得到最好的治療。管家從自己口袋裡面拿出手機給家庭醫生打了一個電話。
“安博士,請到老爺這裡來一趟!”
“是!”安博士在接到電話之後,馬上動手準備醫療器械,要到行家去。
掛了電話之後,管家開始回過頭安慰行老爺子,“老爺,我已經打電話給安博士,安博士馬上就到!”
老爺子點頭,隨後又一臉鎮定地用拄杖戳了戳蘇年,蹙着眉,“那這個女人你就這麼丟在地上?”
“老爺,您剛纔用拄杖打的是蘇小姐的腦袋,我們現在不能隨便動蘇小姐,一切等安博士來再說!”
老爺子只是點頭,“今天的事情,先不要透漏出去,特別是慕祁年那裡!”
“是,老爺!”
管家蹲了下來,看着蘇年道,“蘇小姐!蘇小姐,您現在還好嗎?”
蘇年迷迷糊糊中能聽得到人在叫她,可是她這時候,腦子裡只剩下了慕祁年,所以開始囁嚅,“慕祁年……慕祁年……疼!好疼!”
管家看着蘇年,心裡也是揪成了一片,是他沒能幫先生照顧好蘇小姐,才讓蘇小姐受了這麼重的傷,如果先生看到蘇小姐被傷成這個樣子,先生得瘋掉,想到這裡,管家又打電話給安博士,催了催。
“安博士,病人的腦袋被用棍子打傷!打了兩棍子,已經意識不清!”
……
“是!您快一點,我擔心她撐不住!”
慕祁年回到自己家裡之後,一直在等蘇年的電話,可是等到下半月,蘇年都沒有給他來電話,心裡不由得更加的不高興了起來,蘇年來G國不跟他打招呼就算了,連來到G國之後也不給他打電話。
第二天一早,慕祁年拿起手機,還是沒發現蘇年的未接來電,氣不過,便去了一個電話,可是蘇年竟然不接他的電話,氣得他想掐死蘇年,事實上他想跟蘇年說寶寶根本不在這,讓她回江城等着。
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都在找當年給蘇年做手術的醫生和護士,只是一直都找不到,唯一找到的一個醫生已經退休半年前出車禍現在成了植物人呢,那麼慕祁年在尋女之路上的線索算是斷了,他現在只能靠老頭子了。
……
蘇年的小命被保住之後,老爺子不知道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那端傳來醫生,“老爺,我們找到女王陛下了!”後,行老爺子便喜出望外地離開了蘇年的房間回到了書房。
他的書房剛纔還偷着濃濃的血腥味,這回已經被手下的傭人清理乾淨,整個書房盡是書卷氣息和空氣清新劑的味道,他感覺到舒心無比。
老爺子正準備讓他們將於織染帶回來,可是那邊又傳來一個不幸的噩耗,“老爺,就在剛纔女王陛下被人劫走了!”
老爺子本來的好心情這下瞬間灰飛煙滅。
“那還不去追!”他被自己這堆就這麼輕易將自己手中的人讓人劫走的廢物手下給氣得渾身發抖,一時之間氣急攻心,嘭的一聲,差點吐血。
“是!老爺!”
行老爺子掛完電話之後,深深呼了幾口氣,隨後給楚竹琛打了一個電話。
“姑父!”
行老爺子點了點頭,嗯了一聲,“織染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出現在大家的面前了,我改天希望能和織染見一面!”
“哦!姑父,織染她身子依然不適!可能不適合見客!”
“胡說八道!明明這兩年來她的事情都是你在打理!再這樣下去,我覺得她這個女王也是名存實亡!”行老爺子拍案而起,隔着電話大聲呵斥着,一個還能離家出走的女人能身子不適嗎,混賬東西,根本就是在耍着他玩,忽悠他。
“姑父!織染她確實身子不適!”說着,楚竹琛便掛了電話。
楚竹琛在接到已經找到於織染的消息之後,馬上了離開宮殿,見到於織染的時候,當即就被於織染一臉颳了兩巴掌,“怎麼,爽嗎?被打臉的感覺!”
楚竹琛繃着臉將於織染禁錮在懷裡面,“打夠了跟我回去!”
於織染看着楚竹琛,真是覺得這天底下應該沒有比眼前這個男人更讓她覺得噁心了,“回去也可以,我要見姑父!”
楚竹琛抿着脣,“不要見他,我可以幫你,你相信我!”
“信你?好啊,我信你,那你幫我把那個害死我爸爸的人給千刀萬剮了!”
楚竹琛眯着鳳眸,灼灼地看着於織染,他怎麼會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怎麼,不敢?那我得找姑父!只有姑父纔會幫我!”
“不是我!”
“這我可不知道,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雖然說她是跟楚竹琛談條件,他得幫她她纔跟他回去,其實她也清楚,自己其實現在想不想回去,都必須跟楚竹琛回去!
行季同在那次拿到慕祁年給他送來的關於嬌嬌的照片後,開始滿世界地跑着去找嬌嬌,他也知道也許這根本就是慕祁年故意放出各種消息來引誘他,讓他心神不寧,可是即使是這樣,他也不願意放過一絲可能找到嬌嬌的線索,也正因如此,這段時間他手上的幾個大項目都因爲他而擱置了下來,引起了董事們大大的不滿和失望。
慕祁年則一邊在籠絡董事們的人心一邊開始在收購行氏的股份。
幾天後,行季同和莫里舉行了訂婚儀式,儀式上蘇年並沒有出現,本來就是訂婚儀式罷了,牧師竟然讓他籤婚書,這讓慕祁年變了臉,莫里完全沒有跟他商量過,可是他卻不得不硬着頭皮地拿起了筆。
現在還絕對不是跟他們翻臉的時候。
見到這種情況的楚竹南也感覺到了不妙,他馬上撥出了一個號碼,酒店外早已潛伏了的暴亂分子早已經準備好了隨時衝進去的準備。
慕祁年簽完婚書之後,莫里也準備接過筆籤婚書,可是這時外面傳來了尖叫聲和槍聲。
莫里被嚇得撲進了慕祁年的懷裡。
阿莫里在看到這種情況,不停地在喊,保全!明明他之前已經設好了完全安系統了的,怎麼會有暴亂分子來鬧場。
慕祁年將莫里和啊莫里夫婦擋在了身後,找來了幾個保全保護他們便拿了一支槍準備出去。
莫里看着被嚇壞了,伸手扯住慕祁年的衣袖,哭喊者不讓慕祁年離開,“你不要去,別去!這一定是行季同搞的鬼,他想讓你死啊,一定是這樣的!”
平下暴亂之後,慕祁年爲了救忽然跑出來的莫里,上前擋了一槍,隨後被送進了醫院。
這次來鬧場的人大部分逃逸了,只抓到了兩個,那兩個人嘴巴嚴實得很,不肯說是誰指使的,後面不知道爲什麼,直接被人在牢裡被人給“處置”了。
慕祁年很清楚,若是這兩個人這麼輕易地就突出是行季同指使的,才讓人懷疑是不是真的行季同指使的,大家都打滾了這麼多年,都是老狐狸,只相信自己查到的東西,那麼容易就逼出來的話未必可信。
一晃眼,兩個月過去了,慕祁年的身體已經完全恢復,楚竹南在暗中幫他受夠了行氏部分的股份,楚家本來也是行氏的股東,楚家的經濟現在都是楚竹南在管着,楚竹南將楚家的那部分股份也轉到了慕祁年的名下,慕祁年雖然還是副總裁,但是實質上已經接手了行氏的總裁職務。
行季同已經徹底讓股東們失望,慕祁年已經被正式代替行季同成爲行氏財團最高執行總裁,而行季同竟然沒有回來。
慕祁年再次見到蘇年是在行家大宅的裡本來他住的廂房內刷洗手間裡面的浴缸,他本來只是回來見老頭子,順便看看蘇年,只是這回內急,就想回來上個廁所,結果看到她穿着一身女傭服,在自己浴室裡面,笑得挺燦爛地刷浴缸,可是蘇年越是笑得燦爛,他的心也被刺得越疼,他上前將蘇年拽了起來,陰陽怪氣,“你怎麼回事,真當自己是女傭,從江城幹到這裡來了!”
蘇年在看到慕祁年的時候,一臉的驚訝,“四……四少爺!”
慕祁年臉上一僵,隨後道,“你在開什麼玩笑!”說着,慕祁年將浴室的們給摔了上去,走到馬桶前開始解褲子要尿尿。
蘇年一臉錯愕,“那我先出去了,少爺您上完廁所叫我一聲,我再來重新刷一遍。”
慕祁年本來以爲蘇年是在裝,可是這回他被蘇年吐出的話給驚得尿意全無,收下一頓,大喝,“不許走!”隨後將自己已經拉下來一般的褲鏈,嗤啦一聲拉了回去,皮帶還沒接,就轉過身逼上蘇年。
蘇年退無可退,被慕祁年逼到角落上,她剛纔就注意到了,四少爺雖然已經將褲鏈拉了回來,可是這皮帶還該死的正大開着,說不出的流氓啊。
“你不記得我了?”慕祁年恨恨地等着蘇年,可是馬上又脆弱地將腦袋埋進了蘇年的頸窩,“快點說,你是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