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年息身體就挺好,醫生本來就說只要年息醒來就可以出院了。
薄邢言和年息走出病房之後就看到了蘇景承。
年息愣了一下,薄邢言眉心也蹙了起來,
蘇景承擰着眉心,瞥了一眼薄邢言,上前將年息扯過,“我有話和你說!”
年息心裡叮的一下,有些失神。
在蘇景承扯起年息的手的時候,薄邢言就扯住年息的手腕,用力將年息扯了回來。
薄邢言的反應越烈,年息的心就越空。
可是下一秒,年息就怔了,薄邢言只是脫下身上的大衣,穿到她的身上,嗓音有些沉沉的寵,“外面風大,去吧!”
瞬間,年息的心就又踏實了下來,點了點頭。
薄邢言眼睛眯了起來,看着蘇景承的眸光,深沉而複雜。
蘇景承瞥了一眼薄邢言,隨而看着年息,“年息,我們談談!”
薄邢言遠遠地看着站在不遠處的蘇景承和年息,眸底深諳得如同無底洞。
年息跑了回來的時候刻意地扯着嘴角,明明蘇景承和她說,薄邢言沒有,可是她還是真心笑不起來。
薄邢言心底鬆了一口氣。
回到公寓的時候,年息站在門口看着旁邊的公寓門,“爲什麼沈橙安會在這裡?”
薄邢言嘴角,打開了門,一把將年息的腰撈了過來,帶進了無力,隨而腳一蹬,戴上了房門,將年息抵在門上,“沈橙西在哪我不在乎,不在我們這裡就行!”
說着低頭,邊狠狠抵住年息的脣瓣,邊開口,“年息,這些年來,我肯定有過女人,但是和沈橙安絕對純潔得如同一張白紙。”
年息哼了一聲,“那你可真對不起人家!”
薄邢言扯了扯嘴角,將這一場脣舌之間的惡鬥變成一場纏綿悱惻的吻,隨而鬆開年息,將俊臉埋在年息的頸窩,邊喘着粗氣,邊開口,“沒辦法,爲了以後娶了老婆有好日子過!”
年息也有些意外,“你們不是準備結婚了嘛?要是沒我,你們早睡遲睡還不是睡!”
薄邢言擰眉,“提不起性趣!!”
說着托起年息的臀,啪的一聲,拍了拍,年息反射性抱住他的腰,薄邢言滿意地抱着年息往裡頭走去。
出乎年息意料的是,薄邢言只是帶着年息進浴室,無比純潔地給她洗澡。
薄邢言看着年息詫異的表情,邪魅地勾了勾脣角,“你剛從醫院回來,早些休息,明天回家再滿足你!”
年息,“……!!”
“我不是那個意思!”
說得好像她是個慾女一樣……
薄邢言埋着頭給年息擦背,五指不懷好意地在年息背上亂畫,嗓音低沉而沙啞,嗯了一聲,繼續道,“你是想我今天滿足你!”
年息,“……”
看着薄邢言,指着浴室門口,“你,出去!”
薄邢言戲謔地笑了笑,隨而在年息的肩上,落下一吻,“好!免得你*焚生!”
說着站起身來,流裡流氣地扯了扯嘴角,順手將雙手揣進褲兜,“今天的暫且休戰,你可以記下來,下次一次性還你!”
年息臉色漲成了豬肝色,有些惱羞成怒,“快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