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的身份,顯然絕對是比他們還要高一層次的大少,所有人的眼神不約而同的看向葉飛揚,他們可不相信這僅僅是一個巧合,況且葉飛揚的確打過電話搬過救兵。
顯然來人是衝着葉飛揚來的,第一輛奧迪緩緩停下之後,率先下車的男子,穿着花邊布鞋,一套寬鬆得體的休閒裝,正是聶英,他們可以不認識葉飛揚,但是卻不會不認識這個如今在京華名副其實的太子,七家大少落寞之後,鼻涕蟲的太子之名當之無愧。
魏忠華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這一幕,儘管他已經用足夠的想象力,去猜測葉飛揚的背景,可是還沒有聶英出現要來的震撼。
魏忠華也是京華這個圈子一流的大少,但是比起聶英來,終究是差了一籌,這一籌便是天塹,聶英身後的幾個人,比之他,絲毫不弱。
魏忠華剛想上前,卻發現聶英的目光一亮,看到了人羣中葉飛揚的身影,匆匆的跑過去,錯過魏忠華。
來到葉飛揚的面前,他們還從未見聶英露出過如此形態,這個京華的太子,在很多人的眼中,就是神話般的存在,任何一個圈子,都有這樣的一個存在,而如今的聶英當之無愧,因爲他已經站在了這個圈子的巔峰。
可是接下來的一幕讓所有人的都措手不及,“老大,嫂子。”聶英嘿嘿笑着說道,臉上的神色近乎諂媚。
“老大,”在場的衆人都在消化這個讓他們極其震撼的兩個字,一個讓京華太子甘心叫老大的人,又是什麼樣的存在。
其中最苦的便是魏忠華了,前一刻,還在問人家的身份,還對葉飛揚有一些憤怒,這一刻,所有的憤怒煙消雲散,就剩下恐懼,對於此刻的他來說,葉飛揚無視他,完全是理所應當。
而嚴家少爺面色早已煞白,太子對這個男人尚且如何,更遑論他了。
“這個熊樣,”葉飛揚笑罵道,“若是今天你這個樣子傳出去,怕是你這個京華太子就要聲名掃地,顏面無存了。”葉飛揚戲謔道。
“嘿嘿,”鼻涕蟲嘿嘿一笑,“在老大面前不丟人。”鼻涕蟲真誠的說道。
“呵呵,”葉飛揚淡淡一笑,他跟鼻涕蟲之間的兄弟情義旁人是無法體會了,那是一種即便你落魄了,依舊不會改變的情義,這種情義無關身份,無關利益,唯一的便是你這個人。
“老大,哪個不長眼的得罪了你,你說話便是。”鼻涕蟲笑着說道,冷厲的目光掃過場中的衆人,前一刻,他是鼻涕蟲,這一刻,他是京華獨一無二的太子。
“鼻涕蟲長大了。”葉飛揚看着鼻涕蟲的背影,心中喃喃道,如今的聶英已經不是小的時候那個整天掛着兩條鼻涕,跟在他身後的聶英了,雖然時間會改變,樣貌會改變,但是兄弟之間的情義卻是不會變的。
“魏老二,是你?”鼻涕蟲的眼中閃過一抹冷意問道,葉飛揚可是無視鼻涕蟲,可以和鼻涕蟲談笑風生,但是魏忠華卻沒有這個資本。
“太子。”魏忠華笑着叫道,跟鼻涕蟲玩,他絕對沒有那個資本,這一點,魏忠華絕對有自知之明。
“說起來上次的事,也算是欠了京華軍區一個人情。”葉飛揚笑着說道,化解魏忠華的尷尬,魏忠華不由的向葉飛揚投去感激的一瞥,鼻涕蟲自然知道,葉飛揚所說的事。
葉家沒有欠人家人情的習慣,這件事鼻涕蟲自然知道,“魏忠華啊,魏忠華,若是你家老頭子知道,葉家的人情,就這樣的被你浪費掉了,不抽死你纔怪?”鼻涕蟲心中暗道。
“我與你家的老爺子也打過交道,這件事看在他的面子上,便算了。”葉飛揚淡淡的說道。
若是之前,葉飛揚說出這句話,魏忠華或許會以爲葉飛揚是在裝B,但是這一刻,魏忠華絕對沒有那個心思,而是選擇無條件的相信葉飛揚,起碼不說神秘的葉飛揚,跟鼻涕蟲過招,他也沒有那個資本。
心中鬆了一口氣的同時,魏忠華有些好奇這個男人的身份,葉飛揚從沒有在這個圈子出現過,所以很多人即便聽說過葉飛揚,卻也沒有見過葉飛揚,魏忠華如嚴家少爺一般,絕對想不到,眼前這個一臉淡然笑意的男人,就是前幾天鬧的滿城風雨的葉家大少。
要知道,因爲這個男人,僅僅是常委會,就不止開了一次,對於葉飛揚的事,做出討論。
老頭子在京華軍區身居要職,而葉飛揚被拘禁在京華軍區,京華軍區無疑蒙受的壓力是最大的,這件事魏忠華自然略有耳聞,雖然如此,卻也沒有往哪方面想。
“好了,你走吧。”葉飛揚擺擺手,魏忠華點點頭,帶着衆人恭敬的離去。
“慢着你留下。”葉飛揚指着嚴家少爺,淡淡的說道,嚴家少爺轉身,臉色蒼白,眼神恐懼的看着葉飛揚,他知道,這個時候,葉飛揚要動他,沒有人會保他,甚至家族都會妥協,不論葉飛揚是什麼身份,僅僅是聶英一個太子的身份擺在這裡,便已經夠用。
葉飛揚一臉笑意,步履從容的走到嚴家少爺面前,“念在你你沒有出言不遜,作爲不算過分,這一次放過你。”葉飛揚淡淡的說道。
嚴家少爺聽到葉飛揚的話,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對了,我姓葉,有些女人不是你能惦記的。”葉飛揚淡淡的說道。
嚴家少爺一臉驚愕的看着這個一臉淡然笑意的男人,眼中閃過一抹破天荒的敬畏之色。
“葉家的男人。”嚴家少爺心裡喃喃道,前幾天鬧的滿城風雨的事,不就是出自葉家男人的手筆嗎?
七大家族尚且被連根拔起,更遑論一個小小的嚴家,嚴家大少知道,葉飛揚即便殺了他,家族還要去給葉家賠禮道歉,避免牽連,不要抱怨什麼公平,事實就是如此,況且今天還是他招惹葉飛揚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