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之後,葉飛揚將監控關閉,再看下去,也得不到任何有用的線索了。
就在這個時候,鼻涕蟲的電話響起,“是老爺子的。”鼻涕蟲對葉飛揚說道,隨即接通電話,“爺爺,”鼻涕蟲恭敬的叫道,對家裡的這個老爺子,別看鼻涕蟲在外面如何光鮮,如何不可一世,但是在老爺子面前,鼻涕蟲卻是不敢有絲毫的忤逆。
“這件事我跟樑老頭提過了,不過在樑軍還沒有脫離危險的時候,樑老頭是不會放人的。”聶老爺子的聲音在鼻涕蟲的耳邊響起。
“哦,我知道了。”鼻涕蟲點點頭說道,“飛揚來了嗎?”說起來,聶老爺子算是葉飛揚和寧馨雨的媒人,當初可是他做的中間人,所以葉飛揚與寧家的關係,聶老爺子自然知道,故有此一問。
“來了,在我身邊呢,”鼻涕蟲點點頭說道,“嗯,這件事讓飛揚看着處理一下吧,我們這些老傢伙不好出面,將事情的高度上升到一定程度,就不好了。”聶老爺子淡淡的說道。
“嗯,我知道了。”掛斷電話,鼻涕蟲將目光看向葉飛揚。
“老爺子是什麼意思?”葉飛揚問道,畢竟在處理事情上,他跟這些老爺子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宦海浮沉一生,不得不承認這些老爺子在處理一些事情上,有獨到的見解,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麼,說的便是這個理。
“老爺子讓你酌情處理一下,他們說說情還可以,不好出面。”鼻涕蟲淡淡的說道。
“嗯,我知道了,”葉飛揚點點頭說道。
“你先送倩兮回去,我去樑家走一趟。”葉飛揚淡淡的說道。
趙倩兮點點頭,知道葉飛揚有正事要辦,溫婉如她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添亂,耍什麼小性子。
“老大,你一人去?”鼻涕蟲有些不放心的說道,“難道樑家還能吃了我不成?我不過是作爲家屬,登門去看望一下而已。”葉飛揚淡淡的笑着說道。
無論如何,也要先將人保出來,人在對方手裡,葉飛揚終究不放心。
“那好,”鼻涕蟲點點頭,看着趙倩兮和鼻涕蟲的身影離去。
“你呆在這裡,不要離開。”葉飛揚對着身邊的女子說道,“嗯,”女子點點頭。
就在這個時候,電話鈴聲卻是再度響起,一個陌生的號碼映入葉飛揚的眼簾,“你好?哪位?”葉飛揚淡淡的問道。
“你是葉飛揚嗎?”電話中一個溫婉的女子的聲音傳來,“是我?你是?”葉飛揚皺着眉頭問道,在他的印象中,似乎並沒有這個聲音。
“我是馨雨的母親。”對方迴應道,“哦,媽,不是阿姨您好。”葉飛揚有些慌亂的說道,險些將手裡的電話丟出去。
要知道,對方可是寧馨雨的母親,葉飛揚的丈母孃啊。
對面傳來一聲女子的嬌笑聲,“我在機場,你來接我。”女子笑着說道。
“哦,馬上到。”葉飛揚掛斷電話,匆匆離開紅鼎私人會館,丈母孃來了,葉飛揚自然不敢有任何的怠慢,葉飛揚不由的有些慶幸,幸虧提前就將趙倩兮送走了,要是帶着另外的一個女人,去見丈母孃,這事算什麼事啊?想想葉飛揚都感覺有些荒唐。
京華機場,一箇中年美婦掛斷電話後,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笑意,“這個小傢伙蠻有趣的,叫媽就叫媽唄,還改口了。”女子低聲喃喃道。
“不過這樣也好,省了張口費了。”女子咯咯笑着說道。
開着車子,一路風馳電掣,來到京華機場,沒辦法,車牌分量不夠,葉飛揚只得將車子停在了外面,若是不出意外,這個丈母孃應該是爲甯中則的事而來的。
下車,走進機場,葉飛揚卻是捉了難了,與寧馨雨的母親素未謀面,去哪找呢?
就在這個時候,葉飛揚卻看見,一個美婦在對他招手,葉飛揚指了指鼻尖,“我?”一個疑問的口型。
見不遠處的美婦點點頭,示意就是他。
“應該是了,”葉飛揚心中暗道,只是這個丈母孃有些太漂亮了點吧,一股成熟的風韻撲面而來,但是任之如何都看不出是一個生過了兩個字孩子的女人,還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兒,駐顏有術啊,葉飛揚不禁感嘆,不由的多看了幾眼,隨即暗呼一聲罪過,哪有這麼打量自己的丈母孃的。
不過也是,若是不漂亮,怎麼會生出寧馨雨那麼漂亮的女兒。
走到美婦面前,“你是馨雨的姐姐?”葉飛揚有些詫異的問道。
聞言,女子撲哧一聲嬌笑,“我是馨雨她媽。”寧馨雨的母親笑着說道,看着眼前的葉飛揚,心中暗道:“這個小傢伙真是太有趣了。”不過心中卻是極其高興的,哪個女人不喜歡讓別人說自己年輕呢,心中的煩惱,也少了許多。
“額,不好意思伯母,只是您太年輕了,不敢相信。”葉飛揚訕笑着說道。
寧馨雨的母親白了葉飛揚一眼,咯咯一笑,“怪不得我家馨雨對你死心塌地,原來是被你這張嘴給騙去的。”寧馨雨的母親笑着說道。
葉飛揚聞言,不由的訕訕一笑,“其實我和馨雨是心心相印,兩情相悅,一往情深”
“得得得,”寧馨雨的母親光潔的額頭浮上三道黑線,擺擺手,制止葉飛揚的話,“別酸了,難道我還會暴打鴛鴦不成?”寧馨雨的母親白了葉飛揚一眼說道。
“嘿嘿,就知道伯母您深明大義。”葉飛揚嘿嘿笑着說道。
“深明大義,要是我不同意你和馨雨的事,就是昏庸無道了唄?”寧馨雨的母親眼中帶着一抹盈盈笑意問道。
“沒有,絕對沒有這個意思。”葉飛揚擺擺手說道,第一次見面,一定要給未來丈母孃留下好印象。
“不過我聽說貌似你的身邊女人不少呢?”寧馨雨的母親淡淡的問道。
“不多,”葉飛揚訕訕一笑道,貌似這個問題,寧家人早就知道,可是這個丈母孃爲什麼揪着這件事不放呢?還是漫不經心的一問?不過葉飛揚看來倒是不像是隨意的一問,若是隨意一問,爲什麼會問這個問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