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明,葉飛揚醒來之時,天色以明,而此刻慕容憐卿卻是已經外出了,這幾天以來,女子大抵都是如此,葉飛揚也沒有什麼意外。
那件昨晚他脫下的衣服,卻是映入眼簾,衣服上破的口子,卻是已經被縫好了,手掌輕輕撫過細密的針腳,葉飛揚的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柔和的笑意,將衣服穿上,葉飛揚輕輕嗅了嗅,似乎衣服上還殘留這女子的體香。
來到院中,葉飛揚照舊將一套太極行雲流水的打完,朝陽升起,陽光灑滿大地,葉飛揚懶洋洋的伸了伸腰,沐浴在陽光下,神情愜意。
女子卻是在這個時候回來,在陽光的籠罩下,女子腳下生蓮,不似人間人物,看着這一幕,葉飛揚的眼中不由的閃過一抹癡迷之色。
將籠子放下,看着滿院的蘑菇,葉飛揚撇撇嘴。
“這麼多,怎麼吃的完?”葉飛揚說道,“多嗎?整整一個冬天呢,”女子淡淡的說道。
“整個冬天就吃這些,”葉飛揚淡淡的說道,雖然對於食物葉飛揚從來不挑剔,但是一個冬天都要跟這些東西打交道,葉飛揚只怕到時候也會乏味了。
聞言,女子輕輕的白了葉飛揚一眼,不過葉飛揚一直生活在城市中,對於這山中生活不懂也屬正常,女子輕輕搖搖頭,卻是沒有解釋,他註定不會留在這裡的。
葉飛揚見女子不肯言語,卻也不再問下去,“我進山去走走。”葉飛揚淡淡的說道,隨手拿起院中的鐮刀,雖然未必會有什麼作用,不過握着一些東西,總是感覺安心,若是運氣好了,或許能夠遇到一兩隻山雞,野兔,葉
飛揚卻是敬而遠之,不敢在動了。
“恩,去吧,不要走的遠了。”女子沒有擡頭,淡淡的說道。
葉飛揚點點頭,轉身離開草廬,向山中走去,山中植物茂盛,整個大地盡在植被的覆蓋之下,用鐮刀掃着障礙,以便能看清腳下的路,鐮刀雖然未必能派上用場,但是用來開路,卻是極好的,第一次,葉飛揚進山,卻是不
曾注意這些,結果搞的很狼狽,更是摔了幾個跟頭,畢竟現在的他,沒有了那一身實力,與常人無異,這也是葉飛揚,若是換做旁人,中了慕容憐卿下的毒,怕是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葉飛揚的身體素質異於常人,對於行動
,卻是沒有多大的障礙的。吃一塹長一智,之後每一次來,葉飛揚都拿着鐮刀,以便開路。
行走在山中,林廕庇日,一個上午的時間悄然溜走,葉飛揚卻是沒有任何的收穫,中途遇到了幾隻山雞,雖然山中動物,並不是那麼怕人,但是本能的感到威脅,葉飛揚還沒有來得及出手,卻是已經飛走了。
葉飛揚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找了一片空地,坐了下來,輕輕的喘息着。
夏天的氣候本就多變,更何況是山中,風起,一片陰雲片刻便籠罩在頭頂,“怕是要下雨了。”葉飛揚看着天空喃喃道。
沒有收穫,葉飛揚倒是不至於懊惱,但是卻難免有些悻悻然,拍了拍褲子上的泥土,葉飛揚起身向外面走去。
回到草廬的時候,那一片陰雲卻是已經散開了,陽光再一次普照大地,葉飛揚看了一眼天空,撇撇嘴,嘴中嘟囔着什麼,應該是一些難聽的話,以往回來,慕容憐卿總是在院中的,不過這一次葉飛揚卻是沒有見到,卻也沒
有在意什麼,走到草廬旁邊,一抹水聲傳入葉飛揚的眼中。
草廬的窗子是用紙糊着的,不過很多地方卻是已經破了窟窿,葉飛揚走到窗前,房中的一幕,映入葉飛揚的眼簾。
葉飛揚的喘息不由的粗重了許多,草廬之中,女子身上不着寸縷,溼漉漉的烏黑長髮,散在腦後,一張嫵媚不可方物的俏臉,白皙如玉的粉頸,輕輕揚起,潔白的玉手,在脖間劃過,小嘴微張,胸前的雪白暴露在空氣之中
,粉紅色的*上帶着點點水珠,晶瑩剔透,潔白如玉的肌膚,平坦沒有絲毫贅肉的小腹,纖腰盈盈一握,玲瓏的曲線浮起,下身,神秘的花園,卻是沒有一絲雜草,“白虎,”葉飛揚看着這一幕,心中暗道,喘息卻是越發
的粗重。
眼前的美景,卻是讓葉飛揚忘記了地點,葉飛揚呼吸的急促,卻是引起了屋中女子的注意,“誰?”女子的驚呼聲響起。
隨即眼前被白紗遮掩,一片朦朧,再看屋中的女子,卻是已經穿上了長裙,葉飛揚第一反應,就是轉身逃走,不過卻是晚了一步。
看着站在眼前的女子,葉飛揚咧嘴一笑,隨即怪異的看了女子一眼,“這麼快的速度,怕是沒有穿內衣吧。”葉飛揚心中暗道,向女子的胸前看去,那一抹凸起,卻是映入的葉飛揚的眼簾,在葉飛揚的目光下,女子的俏臉
微紅。
“你是不是看到了?”慕容憐卿看着葉飛揚,淡淡的說道,語氣中的平淡,卻是讓葉飛揚隱隱嗅到了危機,“爆發前的預兆。”
“沒有,”葉飛揚一臉肯定的搖搖頭,“我剛剛走到窗前,就被你發現了,我什麼都沒有看到。”葉飛揚說道,“這個時候承認,那與找死無異,”葉飛揚抱着坦白從寬,新疆搬磚,抗拒從嚴回家過年的想法,一臉篤定的
說道。
慕容憐卿淡淡的看了葉飛揚一眼,接下來,卻是破天荒的笑了,俏臉上帶着絲絲紅暈,走到葉飛揚的面前,葉飛揚感覺一陣香風襲來,有些癡迷的看着眼前面如桃花的女子。
“真的什麼都沒看到嗎?”慕容憐卿語氣嬌柔的問道。
“真的什麼都沒有看到,很乾淨。”葉飛揚點點頭說道。
話落,葉飛揚一臉後悔,他卻是沒有看到女子的神秘的花園,不過沒有絲毫雜草的小腹,卻是被葉飛揚一覽無遺。
“哦,是這樣啊,”慕容憐卿淡淡的點點頭,“你不是什麼都沒有看到嗎?”慕容憐卿笑着問道。
“看到一點點,很模糊,”葉飛揚撇撇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