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葉飛揚嘴角的那抹柔和的笑意,女子大抵知道眼前的這個傢伙在想什麼,嘴角勾起一抹不滿的弧度,“慕容家跟秋家有一段恩怨,到時候你幫誰?”女子看着葉飛揚問道,語氣中竟帶着幾分撒嬌的成分。
看着眼前的女子,葉飛揚不禁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這女人,倒是很小氣呢,”葉飛揚看着秋北月,心中暗笑道。
“這個,你們兩家的事,我不好插手吧,”葉飛揚乾笑道,這個時候,說幫誰都是錯,若是說幫慕容家,那麼只怕眼前的女子會毫無猶豫的轉身離去,日後想見,怕也會成爲路人,說幫眼前的女子,倒是討好了她,可是也
爲日後留下了隱患,況且若是真的說了,葉飛揚只怕也無顏面對山中的女子了,說起來,自己竟然不知不覺間牽扯到慕容家和秋家的恩怨之中了,葉飛揚眉頭微微一皺。
“若是她出事了呢?”秋北月看着葉飛揚淡淡的說道,口中的她,自然指的是慕容憐卿。
“這個?”葉飛揚看了一眼秋北月,心中微微沉吟,他身邊的女人出事,斷然是他無法忍受的,可是他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秋北月的這個問題,大抵是因爲女子心中對他有幾分氣惱,故意爲難他說了吧。
“不知道,”葉飛揚誠實的搖搖頭,看着秋北月淡淡的說道。
“不知道?”秋北月不禁又氣又惱,看了一眼眼前這個一臉誠懇的傢伙,秋北月怎麼看,這張臉都是那麼的狡猾。
“若是我出了事呢?被慕容家的人傷了,亦或是殺了?”秋北月看着葉飛揚淡淡的說道。
葉飛揚不禁苦笑一聲,眼前的女子倒是有幾分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意思,想要敷衍過去怕是不成了,“女人,都是小氣的,”葉飛揚再傻,也知道眼前的女子是在吃醋了,無非是想要知道,在他的心中,究竟是秋北月的地位
重一些,還是山中那女子的分量重一些?
“你不會出事,”葉飛揚看着秋北月,面色一沉,淡淡的說道,眼前的女子,想要傷她,卻不是那麼容易的,更何況殺了她呢?
“我是說假如,”看着那個男人一臉沉重的樣子,秋北月不禁微微感到好笑,繼續不依的問道。
“沒有這種假如,”葉飛揚搖搖頭,一件原本就不可能發生的事,葉飛揚沒有時間,去幻想若是真的那樣該如何,若是有那時間,葉飛揚還不如跟自己的女人在牀上歡愉一番來的痛快。
“哼,你就是不肯說,還是怕說出答案,我生氣?”秋北月看着葉飛揚嬌哼一聲。
葉飛揚微微一笑,走到秋北月的身邊,看着天空的一縷殘月,輕輕的把秋北月的嬌軀攬入懷中,“月月,”葉飛揚柔聲叫道。
秋北月大抵是因爲眼前的男子顧左右而言他,有些惱怒,象徵性的掙扎了一下,感覺這個男人沉穩有力的雙臂,卻是沒有強行掙脫,就這樣靠在了葉飛揚的懷抱中。
“月月,你看大好月色,我們不談那些煩心事,只談風月如何?”葉飛揚看着秋北月嘿嘿笑着說道。
“切,”聽着葉飛揚的話說的露骨,秋北月撇撇嘴,嬌哼一聲。
葉飛揚見秋北月沒有拒絕,抱着秋北月的嬌軀做了下來,軟玉溫香入懷,看着天空的一縷彎月,眼前的女子就如那皎潔的月光一般,不染塵埃,俏臉上帶着一抹淡淡的紅暈,輕垂臻首,葉飛揚的心中對女子越發的憐愛起來
,卻是沒有任何的雜念,看着女子的目光充滿柔意。
“月月,”葉飛揚柔聲叫道,這個小名,自然是葉飛揚自作主張給她取的,開始的時候,秋北月覺得很惡俗,可是這一刻聽這個男人這樣叫她,秋北月心中倒是暗暗的羞喜起來,名字是俗了一點,不過這樣叫她,大抵是爲
了表示這個男人心中對她的憐愛吧。
“恩,”秋北月輕聲應道。
“給我一段時間,我便親自去秋家,見見你父親,把你要出來好不好?”葉飛揚柔聲說道。
“以後,慕容家和秋家的恩恩怨怨,你都不必再理會了,你是我葉家的人。”葉飛揚嘴角勾起一抹柔和的弧度,淡淡的說道,秋北月張開小嘴,卻是沒有出聲,大抵是因爲葉飛揚的前一句話,太過霸道,秋北月想反駁一下
這個男人,可是在聽到後面的一句話的時候,心中原本的堅硬,卻是化作一片柔軟,不由的往葉飛揚的懷抱裡拱了拱,玲瓏有致的嬌軀,緊緊的貼着葉飛揚。
到底是男人,原本沒有雜念的他,這一刻,感覺到秋北月對他的依戀,頓時某個地方蠢蠢欲動,看着眼前的女子那張傾國傾城的容顏,葉飛揚不禁有些口乾舌燥,伸出舌頭,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嘴脣,看着秋北月誘人的紅脣
,葉飛揚心中的衝動,幾乎無法抑制,鬼使神差的吻了上去。
“恩”秋北月嚶嚀一聲,猝不及防之下,卻是被那個男人偷襲成功。
片刻,看着葉飛揚,秋北月的眼中帶着一抹歉然之色,而葉飛揚則是一臉無奈,還有幾分委屈,看着眼前的女子,嘴脣上汩汩的向外流着鮮血,再加上哀怨的眼神,倒是“我見猶憐,”
秋北月看着葉飛揚的樣子,歉然的同時,又有幾分好笑,誰叫這個傢伙那麼不安分了,那隻手,竟然作怪的伸到她的羞處,沒有經過這樣陣仗的秋北月,心中一急,卻是將葉飛揚的嘴脣咬破了。
“這個,我不是故意的,”秋北月俏臉含羞,低聲說道。
聽到秋北月的話,葉飛揚頓時眼淚汪汪的,看着秋北月,“月月,你讓我怎麼去見人?”葉飛揚指着流血的嘴脣,一臉憤怒的說道。
“哼,”聽到葉飛揚的話,秋北月嬌哼一聲,“你是怕怎麼去見別的女人吧?”秋北月沒好氣的說道。
原本兩人之間渲染出的曖昧氣氛,這一刻,卻是蕩然無存。
“我又沒有允許你那樣,誰叫你擅作主張的?”秋北月看着葉飛揚憤怒的樣子,聲如蚊蠅的說道,語氣弱的可憐。
“什麼還要你允許,這是一男人正常的動作反應好不好?”葉飛揚委屈的說道,貌似他和別的女子的時候,都是這樣的,怎麼到了秋北月這裡,就不成了?
“你就是一個色狼,”秋北月沒好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