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嗎?生活這個婊子有時候就是這樣,當你錯的時候,她不會勸你回頭,而是讓你一錯再錯,錯到無法挽回。
這個世界,所謂的緣分,不過是上帝用來愚弄世人的幌子罷了,人的生命中,會出現形形色色的無數個異性,若是相遇就是一種緣分,那麼這種緣分未免太廉價了,廉價到不足以表明任何東西。
有時候,有些人,有些事,還是要靠自己去爭取的,期盼緣分,期盼宿命,那不過是人心中一個美好的願望罷了,就如葉飛揚和夏清心一般,夏清心若是不主動去爭取,葉飛揚和她永遠不會有結果,葉飛揚斷然不會主動去
聯繫她。
夏清心還沒有上樓,依然在流連,不時的轉身望一下,這麼長時間,只走了一小段路,葉飛揚看着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在考慮,他是不是應該毫無男人風度的轉身,開着車子先離開。
當一個女人對你說,“不去家裡坐坐嗎?”無非是表達兩種意思,一種是所謂的客氣話,而且她的父母還在家,去了也不可能發生什麼,還有一種便是她內心中期盼着與你發生什麼,夏清心應該是一個人住,因爲這是醫院
的家屬樓,葉飛揚認識她的父親,她的父親斷然不會住在這裡。
葉飛揚不知道今晚的決定是對是錯,對於夏清心,他一直不明白自己的感覺,他的女人很多,但是葉飛揚絕對不是一個濫情的人,每一段感情,他都用心的在付出,用心的在呵護,所以在他沒有真正決定的時候,他永遠不
會許諾什麼,今晚,吻了夏清心,已經是在他預料之外才會發生的事了,可是在那種氣氛下,葉飛揚無法拒絕,人有時候,就是被內心的慾望所驅使的生物,那種場合,那種情景下,葉飛揚覺的自己應該做些什麼。
若是能完美的掌控自己的慾望,那麼人也就不能稱之爲人了,應該是佛。
良久,夏清心似乎知道了葉飛揚的意思,臉如紅霞,腳步不由的加快了許多,她在主動,也終究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子,今晚能做這些事,已經超出了她的底線,很多還是藉着酒勁才完成的。
她不知道,在她腳步加快的那一刻,葉飛揚也同時鬆了一口氣,有些時候有些事,煎熬的不止是一個人,而是雙方。
在夏清心的身影消失在葉飛揚的視線的時候,葉飛揚輕輕出了一口氣,開着車子,轉身離去。
對於夏清心來說,今晚似乎是一個很空曠寂寥的一個晚上,儘管他來見她了,但是似乎並沒有發生什麼?兩人的關係似乎還停留在原地,夏清心站在樓上,看着開着車子離去的葉飛揚,有些懊惱,她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主
動一點,女追男隔層紗,這事,夏清心深信不疑,轉身,看着鏡子中的自己,很多同事,在看自己的時候,眼中的那抹垂涎之色,是無法逃脫她的眼睛的,拋開樣貌不說,前凸後翹的身材,足以讓許多女人自慚形穢,也足以
讓許多男人心猿意馬,更何況着魔鬼的身材上還長着一張天使的面孔,她不明白,這個男人怎麼會捨得拒絕她。
可是這個世界,有些事,不會按照你想象中的發生,總是有許許多多的意外,許許多多的偏差,你不是上帝,不可能完美的掌控每件事,或許生活,就是因爲有許多未知,才精彩,但精彩的同時,也有諸多遺憾。
夏清心從來不會以爲,葉飛揚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別的男人或許是,但是葉飛揚不是,與其千年,不如一晚,現在的社會,很多人有這樣的想法,但是夏清心不同,她要的是一輩子,一輩子長相廝守,哪怕這份愛有所殘
缺,但是世間本就沒有十全十美的事。
看着窗外,滬海這座城市,依舊是歌舞昇平,霓虹閃爍,城市,不會因爲一個人的悲傷而悲傷,也不會因爲一個人開心而開心,與往日一般的景象,看在夏清心的眼中,似乎有些讓她感到討厭,人啊,在看景物的時候,感
覺,往往伴隨的是自己的心境。心情好的時候,當你看這周而復始,千篇一律的景象的時候,你會感覺保持這樣,很好,心情不好的時候,你會懊惱,爲什麼總是這樣,內心之中,總是想按照自己的想法,發生一些改變,這
不過是人內心的自我安慰和調節,夏清心很好,起碼他還沒有麻木,若是真的麻木了,那麼也就意味着,對一些事已經斷了念想。
夏清心再看滬海的夜景,葉飛揚也同樣如是,不過葉飛揚的心情似乎也不好,夏清心在想他,他卻不是在想夏清心,心中繚繞的那抹不安,越發的強烈,葉飛揚感覺到似乎有事發生,可是他卻偏偏摸不着頭腦,多年來,葉
飛揚從不曾懷疑自己的直覺是錯誤的。
一間靜室之中,一個西方男子,神情玩味,看着眼前的女子,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百里輕舞,經脈被制,百里輕舞儼然成爲了一個普通的女人,男子正是與葉飛揚有着深仇大恨的曼陀羅,看着百里輕舞,“我從不認爲自己
比天刀差了什麼,家室,手段,心智,實力,但是這一刻我終於意識到了,在女人這一方面,我遠遠不如他。”曼陀羅看着百里輕舞淡淡的笑着說道。
“不過如今你落在了我的手中,我是不是該先做點什麼,讓天刀後悔一下,”曼陀羅看着百里輕舞,眼中閃過一抹玩味說道。
他沒有戰友百里輕舞的心思,百里輕舞是天刀的女人,有潔癖的他,只對處女有興趣,百里輕舞雖然很美,但是他即便得到了,也是一具軀殼罷了,女人沒有了靈魂,就不能在稱之爲一個女人了,雖然沒有這個心思,但是
他還是說出這些話,百里輕舞不怕死,怕的也只有這些,短短几個小時,他就已經抓住了這個女人的弱點,他喜歡看着百里輕舞在他面前,表現出驚慌失措的樣子,不爲別的,只因爲她是天刀的女人。
曼陀羅在笑,但是臉龐卻是扭曲的,他已經快要瘋了,葉飛揚親手葬送了他的一切。
“瘋子,”百里輕舞看着這個心理已經扭曲的人,冷冷的說道,她從來不會妥協,這一生,她也只對一個男人妥協過,那就是葉飛揚。
“呵呵,女人,你是在刺激我嗎?”曼陀羅淡淡一笑,瘋子,這個世界,不止一個人這樣叫他,但是他不喜歡這樣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