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綰綰拼命抖動着兩條腿,難受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再這麼憋下去,身體會憋壞的……
蘇綰綰可憐巴巴的咬着自己的袖子拼命轉移注意力,想緩解那種痛苦的滋味,但一晚上沒有上廁所,清晨的第一次,她是真的再也忍不下去了!
樓下客廳,褚竣北感受到有人在背後罵他,他應景的打了兩個噴嚏。
喬以衡瞅準機會,忙關心的說:“高燒退了,感冒沒好吧?瞧你都打噴嚏了,趕緊回去休息兩天,週一還要上班呢!”
褚竣北沒回答,眯着一雙細長的眼睛打量着喬以衡——
他剛剛將事情仔仔細細想了一遍。
不對勁。
如果昨晚那個女人是個陌生人的話,爲什麼她在他家待了一晚上居然什麼東西都沒偷?今天早上他檢查了家裡的東西,一件不少,只有房間地上那個打碎了的玉碗。
如果那個女人跟他不認識,她怎麼會用酒精給他擦身子?
昨晚他那種情況,高燒得厲害,拿正常人來說應當會選擇送他去醫院,只有瞭解他的人才知道他不從來去醫院,拿酒精退熱就沒事了——
所以昨晚那個女人,跟喬以衡絕對有什麼貓膩。
挑起眉眼瞥了一眼二樓。
喬以衡如果真的不想讓人知道他家裡有個女人,剛剛根本就不用特意叫保姆去樓上傳話,那豈不是暴露了樓上的人?
換句話說,如果說喬以衡敢當着他褚竣北的面讓保姆去傳話,那就證明喬以衡根本就不在乎會暴露樓上那個女人——
既然都已經主動暴露了樓上的女人,既然他不在乎會暴露,那現在爲什麼又忽然藏着掖着不讓人看?
而且,他提出要見樓上那女人,喬以衡居然攆他走?
嘖,一切都不合理。
事出反常必有妖——
шωш ●Tтkǎ n ●C〇 褚竣北的直覺告訴他,樓上那個女人,沒準有什麼大秘密!
想到這兒,褚竣北忽然就豁然開朗了,他摩挲着下巴,衝喬以衡眨巴着眼,“讓那女人下來,爺耐性是有限的。”
“……我的女人憑什麼讓你看!”
喬以衡心虛的不敢看褚竣北的眼睛,偷瞄了一眼樓上。
褚竣北慵懶的倚着沙發,笑眯眯的說:“喬以衡,老實說,樓上那女人是不是我認識的人?”停頓了一下,他閃着精
光的眼睛望向樓上,“或者說,那女人根本就不是你女朋友?”
喬以衡嘴角一抽,該死,褚竣北這雙眼睛一如既往的毒,什麼都逃不過他!
“懶得跟你扯,我的女人,沒必要跟你說!”喬以衡別過頭,繼續嘴硬。
褚竣北輕哼一聲,“我數三聲,你不讓她下樓,我就自己闖上樓瞧個清楚。”稍稍停頓了一下,褚竣北笑得邪魅,“如果推開門看到了不該看的——你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