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金水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斃,必須得做出點什麼,他環顧四周,不停地尋找線索。
自從發現那條淡藍色的蕾絲邊布條後,就再也沒有尋到任何有力的指示,不知道他是不是跟錯了路線。
現在對於沙灘上的那些人,他也無暇顧及,在他的心中,劉曉妍等人的地位無疑要高於別人,畢竟這個可愛的女孩,跟那幾個空姐給他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他覺得自己不管是爲了什麼,都要把她們救出來,前提是她們都還活着。
突然他把目光轉移向懸崖上方,在石洞的上方便是陡峭的懸崖,懸崖上方是什麼,趙金水從未探查過,也許在懸崖上面有着不爲人知的一面。
天色漸漸入黑,趙金水很擔心她們的安危,他沿着懸崖的一側,不停地往樹林裡面走。
此刻樹林裡偶然間傳來野獸的嗷嗷叫聲,趙金水手裡拿着尖端鋒利的木棍,步履緩慢地行走在厚厚地積葉上。
前面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大樹,這些大樹跟其它的密集程度完全不一樣,他緊緊地簇擁着懸崖,就長在陡峭的懸崖下面,參天般高,嚴密地遮擋着這片懸崖,不讓它露在陽光的侵射下。
趙金水起初沒有注意這些樹木,但是他總覺得這些樹木有些奇怪,爲何緊貼着懸崖成長,難道里面隱藏着不爲人知的秘密?
帶着這份疑惑,趙金水沿着樹木往前走,果然他從這些隱藏的樹林後面看出了點點端倪。
赫然在他的眼前出現一道寬約一米的天塹,這道天塹像是被巨大的斧子,狠狠地劈開一樣。
一米寬的天塹裡面到處都是臉盆大的石頭,趙金水看着天塹的盡頭露出疑惑的神色。
突然在那些石頭的一處夾縫中,他再次看到了一條淡藍色的布條,這個布條是連衣裙的一處邊角,看到這個邊角,趙金水的雙眼露出驚喜的神色。
他知道,自己再次找到了有用的線索。
只是他不知道這道天塹通往了什麼地方,那裡到底有什麼樣的東西等待着他面臨。
天色已經入黑了,漆黑的夜晚無疑給島嶼蒙上了幾分神秘感,但無形給他的行動也帶來幾分坎坷。
他小心翼翼地踩着臉盆大的石頭,赫然從腰間拔出了手槍。
他右手緊握着手槍,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忽然前方的出口出現一道沖天的火光,在火光的前面圍着五六個人,這五六個人的全身衣着打扮就跟非洲某些部落的原始人一樣,全身漆黑,袒胸露乳,下面用編制的葉子隨便遮擋着,避免了不必要的尷尬。
他們在沖天的火光前面,手舞足蹈,跳來跳去,有時候伴隨着激情的節奏挑起,難免露出下面的東西,但是他們彷彿習以爲常了。
火光有些遠,趙金水只看到了這五個人,具體是男是女就難以分清。
而在火光不遠處有一排排的棕櫚樹,此刻跟隨趙金水而來的那些女人們一個個捆綁在大樹下。在大樹下,趙金水赫然看到了萬分焦急的三個女人,她們不停地環視四周,企圖尋到逃脫的地方,但是看到僅有的天塹,露出了絕望的神色。
趙金水又往前悄然走動了十多米,來到天塹的盡頭,他趴在地上,觀察着這裡的一切。
現在他總算知道這幾個野人爲何能在海盜的眼皮子底下活下來了,雖然漆黑的夜空遮擋了他的視線,但是卻不難看出來,天塹的裡面是一個300多平米大的寬大廣場,這裡的周邊被陡峭的懸崖給緊緊的圍城一圈,而天塹就是這裡的入口,想要找到這裡,唯有先找到天塹,不難看出來,爲何天塹的前面栽滿了密密麻麻的樹林。
寬大的廣場周邊環着懸崖栽了一排排的大樹,在大樹的下面,趙金水看到了用樹木建造的小茅屋,這些小茅屋不但透氣良好,而且遮風擋雨,看上去倒是挺溫馨的。
趙金水沒有心思繼續想象那些不切實際的事情,他把目光轉移向那些野人,野人的數量大概就是那麼幾個人,他們的臉上塗滿了棕綠色的彩印,看上去恐怖不已。
這時其中的一個野人突然停下舞蹈,慢慢走向捆綁的女人們。
女人們看到野人,紛紛露出驚駭的神色,大喊道:“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其實在趙金水們剛走沒多久,石洞內的那些人就被原始野人盯上了。
但是他們好像有着一定的智慧,並沒有打草驚蛇急切地行動,等他們確定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女人後,紛紛露出驚喜萬分的神色。
於是他們搭弓上箭,迅速做出了有力的進攻。
恰好瘦弱的漢子值班守衛衆人的休息,原始野人嘿嘿一笑,紛紛射出木箭,瞬間在瘦弱漢子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射把他射成刺蝟,雖然木箭的威力不大,但也給瘦弱漢子造成了致命的危機。
他疼痛不已,慘叫一聲,雙手緊握着木棍,企圖檔開子彈,但是隨着他的雙手青筋暴露,被致命的一箭射中了心臟部位,頓時掙扎一番後,倒在血泊中。
好在他的慘叫叫醒了洞內的其他人。
那些人驚恐萬分,紛紛握着木棍衝出石洞,但是她們看到站在眼前的五六個野人後,紛紛止住腳步露出恐懼的神色。
這些人的裝飾讓他們想起非洲部落的原始野人。
“站好,別動,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這些原始野人說着不清晰的英語,拉弓如滿月緊緊地盯着眼前的女人們。
看着這些長相嬌豔的女人們,他們雙眼露出久別的yin穢目光。
女人們看着眼前的五六個野人露出驚恐的神色,她們面面相覷,“怎麼辦?怎麼辦?”
“這裡怎麼還有土著?”
“早知道我們就該跟着那個男人一起出去,有他在還是有着幾分安全感!”
“唉,是啊!”
“別說那麼多了,現在我們怎麼辦?我們不能坐以待斃,看看那個傢伙!”
衆人把目光轉移向躺在地上,早已死亡的瘦弱漢子。
“拼了!我就是死,也不讓他們玷污!”這時一個女人大喊一聲,雙手緊握着木棍,不知道從哪裡涌出的勇氣,對着那些原始野人便衝了過去。
有了第一個,就連續又衝出四五個女人,她們手持尖端鋒利的木棍,向着原始野人衝去。
“射擊!”那站在最前面的原始野人毫不猶豫地下達了射擊的命令,儘管他們的木箭威力不大,但是卻也給女人們帶來很大的阻力,導致緊緊一個回合的衝擊,她們就倒在地上,痛苦地**。
後面的田小瓊跟紋身青年,中年大叔三人都沒有進攻,看到這些原始野人他們露出絕望的神色。
紋身青年跟中年大叔雖然貴爲男人,但是身上的傷勢讓他們失去戰鬥力,導致只能鑽在後面坐等死亡。
田小瓊早就嚇傻了,更不要說舉着木棍戰鬥了,這時她特別後悔沒有跟着趙金水出去,最起碼那個強大的男人能給他們帶來安全感。
隨後,原始野人衝上去,便把他們三個捆綁了。
“這些人呢?”一個原始野人看着倒在地上的幾個女人,露出可惜的神色。
“救不活了,沒有藥劑,只能坐等死亡!殺了吧!”這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年野人,他的年齡讓他成爲領導人。
“你看我們這麼長時間沒有碰女人了,能不能?”一個長相有幾分猥瑣的青年人看着女人,露出yin穢的神色,他一臉可惜地看着地上的女人們。
“難道你想忤逆偉大的神靈,如果不是他的庇護,你早就死去多時,這裡不是還有一個女人,等抓到那幾個女人,以後有的是機會!”那領頭人雙眼瞪着猥瑣的年輕人一把。
猥瑣的年輕人雖然不情願,但還是點了點頭,隨後他走到田小瓊跟前,用手輕輕地觸摸着田小瓊luo露在外的嬌嫩皮膚,嘿嘿一笑說道:“這銷魂的感覺,真是舒服啊!”
“你帶着他們三個回去,我們去捕獲那幾個傢伙,我總覺得那個男人很強悍,記住,我們沒有回到,不要自作主張,否則我會把你扔到後山的那個大傢伙那裡!”那個領頭人看着猥瑣的青年人說道。
“這兩個廢物也帶上嗎?”猥瑣青年人看着躺在地上的紋身青年跟中年大叔詢問道。
“現在食物緊缺,說不定地上的這些女人都要被我們帶回去!”那個領頭人皺眉說道。
很快他們便兵分兩路。
另外三個原始野人跟着老原始野人向着趙金水等人走過的地方追尋而去。
他們生活在這片小樹林裡面,對於這裡的一切再熟悉不過。
很快他們便找到了或躺或坐的郭瑩瑩三女,此時趙金水已經爬到懸崖下面,野人們沒有看到趙金水,不由一陣欣喜若狂,他們商量一番後,放下手裡的弓箭,身形輕飄飄地踩着積葉,慢慢向郭瑩瑩等人走去。
三個女人並沒有意識到危險正向她們靠近,她們三個有說有笑的聲音遮蓋了樹葉的沙沙響聲。
看着近在咫尺,三個國色天香的女人,原始野人們露出了萬分驚喜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