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你那個女友有可能就在這裡?如果我們能夠進入這裡,並且生擒活捉羅塞特,那麼就能救出你的女友,還能完成這次的任務!”幽靈人看着望遠鏡,說出了讓趙金水內心牽掛無比的女人。
這個女人讓他日思夜想,就只差從虎口救出這個女人了。
“我會讓這個傢伙付出沉痛的代價!”一想起夜鶯,趙金水的內心就心痛不已。
此刻他不知道羅塞特這個傢伙有沒有非禮夜鶯,如果他敢做出任何對夜鶯不利的舉動,他會做出讓這個傢伙爲之慘痛的代價。
趙金水不知道,就在他來到迪拜的時候,夜鶯也來到了迪拜。
兩人都是乘坐飛機,只是趙金水乘坐的是班機,而夜鶯乘坐的則是羅塞特的私人飛機。
此刻在羅塞特古堡的大廳內,站立了十多個面孔嬌豔,身材玲瓏的女人,這些個女人燕肥環瘦,各有千秋,只是這些個女人,雙手跟雙腳各個都被繩索緊緊地綁着,束縛了她們的自由,讓她們失去任何動彈的能力,她們面孔有露出驚駭的神色,有憤怒的掙扎,有滿臉的絕望……
在這些女人的當中,赫然就有一個面孔嬌豔,卻又淡定從容的人,這個女人沒有任何的驚駭,她沒有掙扎,也沒有哭泣,更沒有求饒,她看着這裡的一切,雙眼逐漸露出絕望。
這個女人赫然就是夜鶯。
夜鶯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到了那裡,在飛機上的過程她完全處於昏迷狀態,等她醒來就來到這麼一個陌生的環境,只是在她們身邊唯一沒變的就是持槍的大漢。
她的頭腦很冷靜,她環顧四周,查看着周邊的環境。
“今晚給我挑兩個姿色不錯的女人,記住,選好的,選不好別怪我出手擰斷你的脖子!”在女人的前面赫然站着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這個男子鬍子拉碴的,神情看上去很亢奮。
在他的身邊站着幾個留着短頭髮的男子,這些男子便是負責押運那些女人到來的人,聽到男子的話,這幾名青年急忙點頭哈腰,卑躬屈膝地答應。
看到幾個青年的反應,那人滿意地點了點頭,便向一旁的房間內走去。
“你,還有你……站出來,沒聽到我說話嗎?”一個個頭比較矮的青年,對着四周張望的夜鶯赫然喊道。
夜鶯沒有理會他的話,這個傢伙獰笑一聲,便在夜鶯的臉上留下一個巴掌的印記。
夜鶯目露兇光,她的倔強,使得她這一路沒少遭受青年們的欺辱,但是她忍耐着,她知道趙金水會前來解救她的,爲了避免一系列的羞辱,她選擇了閉口不語,否則等待她的可就又是百般調戲加非禮。
她發誓,她解脫的那一刻,就是這幾個青年的死期,她會把這幾個青年做成人彘,泡在滾燙的辣椒水裡面,看着他們在痛不欲生中撕心裂肺地尖叫。
眨眼間一星期便過去了,對於趙金水的解救依舊是杳無音訊,而她們的轉移早就換了幾個地方,她的內心近乎出現絕望。
直到有一天漢斯親自死在她們的面前,她們知道,想要離開這裡就更加困難了,如果說之前漢斯對於她們很客氣的話,那麼現在完全變成了折磨。
聽到那個傢伙的話,夜鶯就知道,這幾個小青年肯定會把她送到那個男人的手裡,無外乎夜鶯之前對於他們的出手。
夜鶯連着被捆綁了一個星期,她不是尋常人,所以憑藉着自己的能力,解開了雙手的繩索,在衆人不注意的情況系,出手連續擊殺了幾個持槍的大漢,並且一腳踢爆了眼前這個青年下面的那玩意,使得那青年對於夜鶯充滿了痛恨,如果不是羅塞特之前叮囑的話,恐怕這個傢伙早就殺了夜鶯。
羅塞特出了名的好色,看到漢斯身邊的這些女人,毫不猶豫地殺掉漢斯,並吩咐手下,一個不少的帶到古堡,否則……
這後面的話,自然讓一干手下驚駭連連,紛紛唯命是從,於是夜鶯僥倖中活了下來。
但她一路上沒少讓這幾個青年非禮。
夜鶯跟另一個女人被推進羅塞特的房間,羅塞特看着兩個女人,雙眼露出滿足的隱晦笑容,他一把撕開兩個女人的衣服,就要提槍上陣,卻被夜鶯一腳踢到牀下。
於是這個傢伙憤怒了,一把撕開夜鶯的衣服,雙手在夜鶯的臉頰上狠狠地抽打幾下,對着夜鶯怒聲咆哮道:“不知死活的女人,上了我羅塞特的牀,你就應該感謝上帝他老人家的恩賜!”
“你休想,我寧死不從!”夜鶯瞪大雙眼,目光冰冷地盯着羅塞特。忽然她想起什麼,不由驚奇地問道:“你就是羅塞特?”
“哈哈,怎麼想起我來了嗎?不錯,我就是羅塞特,乖乖翹起你的屁股,成爲我胯下的玩物,能成爲我羅塞特的女人,你應該感到非常榮幸!”這傢伙嘴巴翹的老高,一副得意驕傲的樣子。
“我會往你的腦袋塞入一顆冰冷的子彈!”夜鶯咬牙切齒地看着這個兇狠的男人,那冰冷的雙眼散發出來的殺氣,讓這個男子莫名的一陣悸動。
這種殺氣可不是隨便就能散發出來的,那是經歷一場場的戰鬥,從生死危機的血泊中爬出來的。
“你是一個殺手?”羅塞特突然停止手裡的動作,站起來,目光冷靜地看着夜鶯問道。
“哼!如果你現在放掉我的話,那麼我會饒了你這一次的不敬,否則,我逃生的那一天便是你的死期!”夜鶯毫不客氣地說道。
“哈,哈哈……”羅塞特突然大笑幾聲,看着夜鶯說道:“我羅塞特上了這麼多的女人,還從未上過一個殺手,都說殺手嗜血如命,就是不知道着牀上功夫怎麼樣?看來上帝待我羅塞特不錯啊!今天賞賜我這麼一個尤物!”羅塞特說着雙眼竟然閃爍中強烈的慾望。
“你……”夜鶯驀然嘶吼一聲,隨後任憑這個男子在身上運動,她彷彿一條泥鰍般,軟綿綿地躺在牀上,沒有了任何反應。
她的雙眼流出了眼淚,愧對於趙金水的淚水,她知道自己無論再努力,終究還是沒有守住全身最柔軟的地方。
她知道不乾淨了,以後恐怕也無法在面對趙金水了,絕望之下,不由張開嘴巴,一把咬住了羅塞特青筋暴露的下巴。
這個男人已經到了緊要的時刻,突然下巴被夜鶯一口狠狠地咬住,頓時疼痛中泄了氣,“啊!”他的下巴滿是鬍鬚,夜鶯徹底絕望了,一把咬住羅塞特的鬍鬚跟下巴的肉,在憤怒與絕望的交替中,狠狠地把這個傢伙的下巴咬了下來。
頓時這個傢伙的下巴變得血肉模糊。
這一瞬間的血腥舉動,直讓那一旁的另一個女人驚懼地尖叫一聲。
隨後羅塞特的那些守衛急忙趕緊來。
“把這個女人關在地底的牢籠內!我要讓這個千殺的女人被那些老鼠活活地咬死並吃掉!”羅塞特捂着下巴,雙眼閃過殘酷的神色。
“二夫人……”就在這時,一個女人出現在羅塞特的房間。
這個女人也是聞聲趕來,看到羅塞特流血不止的下巴,急忙走過去問道:“先生沒事吧?先生沒事吧?”
如果趙金水在場的話,一定能認出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晚從酒吧帶回來的女人。
這個女人是羅塞特的女人,並且是羅塞特的第二個老婆。
突然這個女人看到了全身衣着凌亂的夜鶯,透過古堡內的燈光,她看到了這個女人的面孔,突然她想起在酒店房間內看到趙金水無疑間流出來的照片,在那張照片上,她看到了這個女人的面孔。
照片就在牀邊的一件衣服口袋裡面露出來,這張照片是趙金水臨走時從別墅內隨身帶出來的,每當他想起這個夜鶯的時候,都會對着照片呆呆的發愣。
這個女人以爲自己眼花了,急忙搖了搖頭,直到確信就是跟照面的女人一模一樣後,她的雙眼露出疑惑的神色。
隨之她想起機場的一幕,想起前兩天在古堡內看到的那個被趙金水兩人刺殺而狼狽而逃的男子。
那個男子是顱殺……
一瞬間這個女人的腦海出現一張清晰的藍圖,原來那兩個傢伙是來刺殺她的男人……
想到這裡,她地看着那個躺在地上,衣着凌亂的女人,那個地下庫房可不是好地方,那裡被關押的都是這幾年企圖刺殺羅塞特的人,這些人在這裡受盡了羅塞特的折磨,想要從那裡逃出來,這輩子也休想。
果然就在這個女人被關在地下倉庫的第四天,也就是趙金水起身行動這一天,夜鶯自殺了。
那個女人看望過夜鶯,就在夜鶯剛被關在地下倉庫的那天。
地下倉庫瀰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這個女人捂着嘴巴,來到夜鶯被關押地牢籠。
夜鶯捲縮着身子,全身上下都是被折磨過的傷勢,再被扔進地下倉庫的時候,她遭到了幾個小青年的再次蹂躪與踐踏。
看着夜鶯,那個女人露出了心痛的神色,她看着夜鶯輕聲說道:“我可能見到了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