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帶着針藥回到鬱韓楓家,鬱韓楓從門口將針藥接過來,就對着墨寒說道:“你可以滾了,今天要是沒事,就別給我打電話,有天大的事也給我推到明天,還有我今天不進公司了。”
墨寒:“......”知道,你泡妞嘛。
墨寒離開了鬱韓楓家,鬱韓楓和蛋蛋就坐在沙發上等着葉景染,蛋蛋哀怨的小眼神看着鬱韓楓眼神詢問道‘你女人還來不來哦,不來的話我想睡美容覺了。’
鬱韓楓:“......”有點耐心行不行,這才幾點,纔等多久啊。
蛋蛋‘那你能不能給我弄點肉吃,我餓啊。’
鬱韓楓:“......”忍着。
就這樣,一隻貓,一個人,大眼瞪大眼,一直瞪到下午三點多,葉景染才氣喘吁吁的來到鬱韓楓家,葉景染敲門,鬱韓楓趕緊屁顛屁顛 的去開門,看到葉景染,鬱韓楓黑着一張臉,沒好氣的說道:“就你這樣的你還好意思說你是護士,這要是得了什麼重症的話,等你來給打針,都得等死。”
蛋蛋:“......”幹嘛詛咒倫家死。
“對不起,不過我已經很盡力的往這邊趕過來了,我今天上班啊,三點才下的班,我打的車過來的。”聽到葉景染這麼解釋,鬱韓楓難看的臉色才稍微得到一點緩解,點點頭,說道:“算了,給我家蛋蛋打針吧。”
鬱韓楓說完,用手指着一旁沙發上坐着,又餓又困的懶貓。
此刻,蛋蛋的內心是崩潰的,她一點都不想這樣啊,真的是一點都不想的啊。
葉景染進去,就看到沙發上的那隻貓,葉景染回頭看着鬱韓楓,問道:“你說的女兒就是他嗎?”
“是啊,有什麼不妥的嗎?”鬱韓楓說的倒是理直氣壯的,似乎這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但是葉景染不瞭解鬱韓楓,不知道鬱韓楓其實是一個把真實情緒都吞進肚子的這麼一個人。
要是葉景染足夠的瞭解鬱韓楓,就會知道,此時鬱韓楓是帶着一點心虛的,畢竟他和蛋蛋當父女,還不到24小時。
葉景染此時的內心怎一個崩潰了得啊,她是護士,可她不是獸醫啊,而且,這鬱韓楓之前說他的女兒的時候,她真的以爲是鬱韓楓的女兒呢,結果是一隻貓?鬱韓楓是在逗她吧,逗她吧,逗她吧!
鬱韓楓絕對特麼的是在逗她呢。
葉景染看着鬱韓楓,開口說道:“鬱先生,我說過了,我是護士,但是我不是獸醫,這動物的穴位什麼的,我都不知道,我建議你還是去獸醫店給你女兒打針好了。”
葉景染,他說的夠直接了吧,鬱韓楓應該能聽得懂吧。
鬱韓楓皺眉,看着葉景染,好半響纔開口說道:“我之前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我也說過了,我女兒怕生,不想去醫院,獸醫醫院那也是醫院,而且我家蛋蛋有抑鬱症,不能去那些喧囂的地方,你也承認了你是護士,不管是什麼護士,都是護士,再說了人類都是猿猴變得,猿猴就是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