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臨風沒有說話,默默繼續吃飯。
這麼乖?
輕冬眼皮跳了下。
等兩人吃好飯,蔣臨風主動幫她收拾。
她洗碗時候他就站在旁邊,又提了幾次晚宴的事。
這種小孩糾纏的手法看得輕冬無語,一直沒給他好臉色看。
將碗碟放進消毒櫃的時候,某人看她一直沒有搭理自己,似乎是有些焦慮,伸臂從後面環住他。
“現場會有募捐,我們一幫人自己參與去山區幫助小孩,帶一些公益性質,你也來,好不?”
他說話呼出的熱氣拂過輕冬耳朵,很癢,很酥。
這樣身體貼近的感覺,與他那時喝醉時候,有些相似感。
輕冬擡腳猛地朝着他腿一踢,蔣臨風吃痛地哼了聲,微微後退一步,但站的位置分明還是將她困在料理臺和他之間。
“你們錢多想做善事,我磕磕絆絆想過好自己的日子。”她垂眸,嘲弄地笑:“蔣臨風,我想遠離你那個圈子,所以,請不要試圖將我拽進去。”
“日子逃不開人脈。”他目光認真。
他這樣難得嚴肅的口吻,輕冬實在不習慣,卻再度意識到他與往昔那個莽撞衝動的模樣相差甚遠。
人都是往前走的,擺脫稚氣,遠離衝動,成爲更好更堅韌的模樣。
他成長得很好,也難怪蔣家老太太會放心在新聞發佈會宣佈他將是蔣氏的繼承者。
即便猜到他是想自己進入他的圈子,可有些坎,她跨不過,也不想跨。
“可我噁心你們三大家的人。”
她輕笑地說,表情漠然地出了廚房,開始收拾家裡。
蔣臨風一直沉默,喚了她幾次,沒有得到迴應,聲音難免有了怒火:“其他的你不用想,交給我,你跟我一起就好。”
“如果是那些希望嫁入豪門的女同胞聽到這話,估計會高興得昏厥。”輕冬將拖把塞到桶裡,回頭嘲弄地看着他:“可你忘了前提是有愛。很抱歉啊,我不愛的人就算說再多甜言蜜語,在我看來都是笑話!”
他眉尖蹙起,眼底有怒。
輕冬警惕地看着他,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樣,她微微嘆氣了聲,過去浴室將髒水倒掉。
遠離他,遠離那種不知如何形容的酸澀感。
似乎聽到大廳有門開的聲音,她出去,看到他站在門口穿鞋。
他背影逆光,彎身的模樣像極了以前自己給他補課他卻偷偷穿好鞋子想溜出去打籃球的時候。
“要走了?”輕冬過去。
“嗯,陳堡說讓我到樓下,有急事。”蔣臨風站好,下意識想環抱她。
輕冬避開,還是被他抓住了手,感覺微涼觸感,她低頭,看到鑰匙。
“下次我過來會摁門鈴。”他溫柔地看着她,“偶爾借宿,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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