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靠着這些像模像樣的裝備成功矇混過關,被五花大綁着,踉踉蹌蹌的跟着這夥人一起前進。
她所有的東西都被上繳了,就差衣服還披掛在身上,她那波生火做飯的東西讓那些毒販很是高興,尤其是那些乾糧和食物,逃難良久,他們已經很久沒吃過人類的食物了。
幾人邊走邊吃甜心包裡的香腸,甜心也藉此機會默默觀察着這一夥人中的身份和地位,那個刀疤男顯然是這夥人的頭頭,而一開始發現她的那個彪形大漢則是刀疤的忠實狗腿,地位也不低。
除了他們倆,這隊伍中還有一個30多歲的瘦高個,一個50歲左右模樣的人和一個精瘦精瘦的小矮個,他眼神很是陰鷙,看上去不是什麼好對付的角色。
這5人是這夥販毒隊伍裡的主要成員,剩下6個人甜心推斷是小嘍囉,被綁架的人質和緝毒警是由那6個人看守的,
他們大概有3把槍,1架機關槍和1個手雷,那個矮瘦子包裡鼓鼓囊囊的一直在動,不知道里面是不是裝了只什麼動物,需要小心。
除了這些設備,剩下的就是一些生活物資,有一個大箱子引起甜心的注意,那箱子被密封的很是嚴實,裡三層外三層的包裹在保鮮膜內,想來裡面應該是毒品,封的這麼嚴實恐怕是被緝毒犬嗅出蹤跡一路跟過來。
再看那幾個人質,每個人都衣衫破爛、傷痕累累、面容憔悴,顯然是沒受到過什麼好的待遇,連餓帶累,擔驚受怕,幾乎脫了相。
甜心也不敢告訴他們自己是臥底這種事情,生怕會引起他們情緒的波動。跟毒販打交道,最要緊的是保持平靜、順其自然,這種癮君子本來就疑神疑鬼性格暴戾,但凡有一點狀態異常,他們劈手就是一槍沒商量。
所以接下來的這段路程,哪怕甜心看到人質之中有人被打罵,還有女人質被揩油也只能咬緊牙關強忍着,她只在心中大罵這些混蛋千八百遍,只希望等清朗他們圍剿上來,這夥人能被她各個一槍爆頭。
一夥人磕磕絆絆走了一上午,甜心不顯山不露水的跟在隊伍中間,剛接近一處水源地,一行人裡有一個小嘍囉出了狀況——被蛇咬了一口。
甜心心中一動,趁着那夥人慌亂之時大聲說道:“是被毒蛇咬了嗎?怎麼回事,是被毒蛇咬了嗎?我包裡有蛇藥和血清!”
“你tm瞎嚷嚷個屁!”那光頭大漢喝道。
眼見着被咬的人在地上痛得直打滾,幾人又一時無計可施,刀疤看了眼甜心,沉思片刻,突然問道:“在哪裝着?”
“我包裡,大哥們。”甜心用袖子胡亂抹了把臉上的汗,說道,“有個密封罐子,裡面裝了兩支血清,罐子裡有冷凍劑,還有蛇藥,放在小醫藥包裡。”
刀疤吩咐旁邊一嘍囉打開甜心的行李,從裡面翻找出血清來,又翻找出小醫藥箱,裡面大大小小瓶瓶罐罐的倒是挺多,一時間那些人也分辨不出哪個是蛇藥。
“這都tm什麼亂七八糟的,你自己來認!”光頭喝道。
甜心忙不迭應着,從裡面指出一個褐色小瓶子,解釋說:“大哥們,把這個喂他吃兩粒就好,血清直接注射,不過傷口裡的毒牙還是要挑出來的。”
刀疤眯着眼睛看着甜心,突然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知道這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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