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敏蘭哭泣着將臉埋進夏江懷裡:“若不是清兒把這一切揭曉,你我不知道要被矇在鼓裡多久,你說芊芊這孩子,她怎麼能動這些不該有的心思?都怪我沒有教育好她,若不是我的疏忽,芊芊也不會變成這樣。”
李敏蘭的話,讓夏江心裡愧疚更重,若不是她一顆心都系在清兒身上,又怎麼會忽略自己的親生女兒,想到那天在門口聽到的話,夏江呼吸變得沉重。
這是他和婉兒欠敏蘭母女的,罷了,罷了,芊芊會有那樣的想法,都是他和敏蘭的責任,若不是他極度偏心清兒,芊芊也不會產生嫉妒心理。
若是敏蘭不大公無私的偏愛清兒,芊芊心裡又怎麼會不甘。
大手在李敏蘭背上一下一下的輕撫着,夏江語氣沉重的說道:“敏蘭,其實你可以偏愛自己的女兒”
只要她對清兒好,這就夠了,可這個傻女人,卻待清兒比自己的親生女兒還好,這讓他如何不愧疚,如何不難過。
想到這裡,夏江對夏芊芊犯的錯,突然沒有了怪罪的想法,這一切都是他和敏蘭的責任,而敏蘭這樣做,都是爲了他的清兒。
“高家發來邀請函,高家老太爺八十歲生日,明天帶芊芊去買套禮服,一起去高家赴宴吧!”
“江哥,你這樣清兒會難受的。”
李敏蘭不贊同的開口。
她的話,讓夏江欣慰的同時,有些無奈:“敏蘭,芊芊纔是你的女兒,這個時候,你該多考慮芊芊的想法,而不是清兒的想法。”
“江哥,芊芊還有爸媽,可清兒,她只有你了,若是敏蘭不對她好,還有誰會對她好?”
“敏蘭”夏江這次,真的被李敏蘭說的話感動了。
這麼好的女人在身邊,爲什麼他一直不肯敞開心扉對她?
夏芊芊一直站在門口,聽着裡面傳來的對話聲,她嘴角勾起一抹笑,還是媽媽有辦法。
事實既定,媽媽沒有爲她的行爲做任何解釋,只是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讓爸對她的責怪沒了,反而還產生了愧疚之情。
看來,她得好好像媽媽學習。
聽了半會兒牆角,突然發現裡面出來不和諧的聲音,有媽媽的低吟聲,還有爸爸的喘、息聲,夏芊芊不是小孩子,當然知道里面正發生什麼。
她臉色發紅,一片窘迫的跑回了自己房間。
她只是不放心,擔心母親不能幫她解決,纔過來聽牆角,沒想到會聽到這些。
“葉少庭,你滾開。”
房間裡,再次傳來夏清惱怒的聲音,葉少庭好笑的摸了摸鼻子。
這次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站在全身鏡前,夏清看着鏡子白皙的脖頸上密密麻麻的吻痕,火大的開口:“今晚要去參加高齊家的宴會,你讓我怎麼穿禮服?”
聞言,葉少庭從衣櫃裡拿出一條白色絲巾,將夏清脖子纏住:“這樣就好了”。
夏清眼皮跳了跳,咬牙切齒的說道:“現在是夏天,你讓我係絲巾?”
葉少庭咳了咳:“漂亮”。
夏清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我給也系一條?”
葉少庭抿脣笑,“我不介意”。
他嘴角的笑意,成功的激怒了夏清,於是,在葉少庭沒反應過來之前,夏清一個虎撲,將葉少庭撲到在後面的大牀上。
葉少庭哈哈大笑,伸手攬住她的腰,語氣低沉曖昧:“你想要我隨時給你,不用這麼着急。”
夏清沒理會他的調戲,張嘴對着他的脖子一口咬去,嘴裡還嚷嚷着:“公平一點兒。”
說完,夏清就抱着他的脖子猛啃,遍佈的吻落在葉少庭脖頸上,她柔軟的脣,輕輕的貼在上面,讓葉少庭身體一陣顫慄。
大手控制不住的撫上她的脊背,葉少庭沙啞着聲音:“清兒,別鬧”再鬧他就忍不住了。
忍不住的下場,就是等會兒宴會要遲到了。
夏清纔不理會他說的話,一門心思的在他脖子上種草莓,不能每次都只讓她丟人,也讓他跟着丟人。
“嘶”
葉少庭猛吸一口氣,低頭看着他脖頸間亂拱的小女人,猛地翻身,一把將她壓在身下:“還鬧?”
葉少庭沙啞着聲音,眸色發紅。
他喉結上下滾動,漆黑的眼裡,燃燒着無邊欲、火。
夏清眨巴着眼睛看他,見他眼底的欲色,頓時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她居然在撩、撥一隻隨時隨地都能禽獸的男人。
她憋着笑:“你先起來一下”。
葉少庭嘆息一聲,壓抑着身體的欲、望,伸手將她拉起來,“壞東西”。
夏清一眼瞥見他彆扭的站姿,輕笑着咳了一聲,將他往浴室裡推:“去洗個冷水澡”。
葉少庭無奈的看着她,也就她能這樣對他了。
高家,此刻大廳裡演戲滿座,高家老爺子,是部隊退休的老幹部,退休前軍銜不小,所以這次八十大壽,來的都是臨城有權有勢的人。
挽着葉少庭的手,夏清笑着問:“你沒準備禮物?”
葉少庭輕笑着睨了她一眼,忍下將她拉回家的衝動:“早就準備好了”。
他和高齊關係好,高家老爺子對他也不錯,他當然要準備好禮物。
夏清今天穿着一條水藍色的抹胸禮裙,獨特的設計,將她姣好的身材勾勒出來,質地輕柔的面料,泛着柔光的裙襬,襯上她白皙如玉的肌膚,剎那間讓人恍神。
她美麗的像是海里的人魚,白色的繫帶涼鞋,穿在她纖美的玉足上。
她和葉少庭一出場,立刻就吸引了衆人的目光。
她海藻般的長髮,挽出一個柔美的弧度,盤在後面,一根碧玉簪斜斜的插在上面,配上她勾、魂的精緻容顏,徒一出場,就成爲全場的亮點,吸引着全場男性的目光。
如此絕美的人兒,也只有葉少庭這般出色的男人站在她身邊,才能不落下成。
無疑,今晚的夏清,美的令人心動,美的讓人驚豔。
楚寒陪着高齊站在門外迎接賓客,突然看見這一幕,他手還和賓客相握,目光卻越過賓客,落在她的身上。
她本就生的絕美,刻意打扮之下,美的驚心動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