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心裡不該有的想法,宮瑞淡淡的笑着:“不這樣做,她會懷疑。”
畢竟夏芊芊再傻,也不可能他隨隨便便一句話,就不顧一切的跑到後院去。
因爲他對她,從來都沒有過好臉色。
看着他眼裡的笑容,夏清有些自責的說道:“宮瑞,你沒必要這樣幫我。”
其實在開口找到宮瑞的時候,她就已經後悔了。
宮瑞出手的話,確實能夠事半功倍,但讓他違背自己的原則,做這樣的事,她始終覺得自己有些強人所難。
沒想到他卻一口答應了。
見她露出愧疚之色,宮瑞眼底閃過一絲笑意,這笑意,由心底開始散發,至少,她還是在意他想法的。
雖讓不是他所期待的那種在意,但是夠了,他知道她想要報仇,希望到時候,她知道真相的時候,她不會恨他。
這些,都是他欠她的。
“謝謝”萬千的言語,最終化成一句謝謝。
宮瑞帶着一絲笑意:“不客氣,去做你該做的事吧!”。
夏清去後院看了一眼,隔得老遠,她就聽見一陣的呻、吟聲,那聲音的主人,正是夏芊芊。
眼裡帶着笑,夏清冷眼看着這一幕。
後院的花叢裡,夏芊芊渾身赤果的躺在一個男人的身下,旁邊還有另外兩個赤果的男人在她身上拼命的揉弄。
看夏芊芊神色不清的樣子,夏清知道,藥效已經生效了,說不定現在的夏芊芊,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夏清擡眼,從窗戶裡看着一片歡聲笑語的客廳,閉上雙眼,把高聲音,狠狠的尖叫出聲:“啊!”。
一陣接着一陣的尖叫聲,不僅嚇到了客廳裡面的人,還嚇到了正在苟合的幾人。
因爲這聲淒厲的叫聲,客廳里正在和客人交談的夏江神色一慌,跌跌撞撞的往後院跑去。
自從夏清把酒遞給宮瑞,又見宮瑞和夏芊芊做的事之後,楚寒就猜出了夏清想要做什麼。
他覺得夏清這個女人,真的是太瘋狂了,到底和夏家有什麼樣仇恨,需要做到這樣的地步。
隨即想起剛剛艾文喝到的催、情酒,他雙眼泛着危險的光芒,看來,不是夏清想要對她們做什麼,而是她們想要對夏清做什麼,只不過被夏清識破後反設計了而已。
楚寒向來不是有原則的人,他只幫他想要幫的人,見客廳的人沒有跟出去的打算,他配合的說道:“怎麼回事?過去看看。”
說着,他率先跑出去,宮瑞也跟着跑了出去。
衆人一看,也好奇的跟着跑了出去。
夏江跌跌撞撞的跑出去,一眼看見滿臉驚慌失措的夏清,他着急的跑過去,一把抱住夏清:“清兒,你怎麼了?哪裡有事?告訴爸爸,你怎麼了?”。
夏江的擔心不是作假,感受到他的擔心和着急,夏清垂在兩側的手,狠狠的握緊,她不能再心軟了。
想到這裡,夏清顫抖的指着他後面:“芊芊,芊芊”
這時,客廳的所有人已經跑出來了。
夏芊芊此刻已經清醒了大半,看着衆人錯愕的眼神,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
身上的男人哆嗦着從她身上爬起來,夏芊芊被刺激的差點暈過去。
聽着夏芊芊的叫聲,夏江也才反應過來,有事的不是夏清,而是夏芊芊。
一回頭,他看見他另外一個女兒,渾身赤果的和幾個野男人纏在一起,那縱橫交錯的青紫,讓夏江明白髮生了什麼。
他氣的渾身一顫,握緊的雙拳狠狠的握在一起。
“畜生,畜生”
他震驚的只能從嘴裡吐出這句話。
夏芊芊哭喊着:“不要,不要看,你們滾。”
“嘖嘖”人羣中,不知是誰發出這樣的聲音,夏芊芊的臉色瞬間慘白,她手忙腳亂的想要伸手遮住自己,卻遮了上面,遮不住下面。
這時,還是一個好心的貴婦,脫了身上的披肩,走過去蓋住夏芊芊的身體。
李敏蘭在樓上,聽見夏清的尖叫聲,以爲事情已經成功了。
她嘴角勾起一抹惡毒的笑:“叫吧,叫吧,叫的越大聲,看到的人就越多。”
從牀上起來,她慢條斯理的整理着衣服,還刻意在梳妝鏡那裡弄好了頭髮,這才姿態悠然的往樓下走去。
見客廳裡沒人,她頓時笑的更開心了,看來,夏清已經徹底毀了。
只是她沒想到,走到後院,會看見那樣一幕。
看着被衆人圍觀的,渾身赤果的夏芊芊,她渾身一顫,尖叫着跑過去:“芊芊”。
看了一眼衆人,李敏蘭淒厲的叫道:“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回事?”
一擡眼,她看見人羣中,被夏江護在身後的夏清,李敏蘭眼裡剎那間迸射、出惡毒的目光:“是你對不對,夏清,你這個賤人,你不得好死!”
她淒厲又痛苦的叫罵着,此時此刻,她已經完全顧不得要在夏江面前僞裝了。
她最疼愛的女兒,如今被糟蹋成這樣,她哪裡還有心思維護這些。
夏芊芊哭着撲倒在李敏蘭懷裡,李敏蘭恨之入骨的眼神,直直的穿透夏清的身體。
圍觀的衆人啥時間一言不發,看來,又是一場家庭的內鬥,豪門裡,總是有這樣那樣的內鬥,只不過斗的這樣人盡皆知,醜聞鄙陋的情況,還是第一次見。
對上李敏蘭恨之入骨的眼神,顫抖過後的夏江,不可置信的轉頭看着夏清:“清兒,是不是你?”。
他只想問一句,還是不是她,如果真的是她,那他一定會
對上夏江懷疑的眼神,夏清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爸,你懷疑是我?”。
這一次,夏江沒有任何偏袒,那一瞬間,他好像老了許多。
從她的眼神中,他看出了,她沒有否認。
身側的手,狠狠的握緊在一起,他揚起手,狠狠的朝着夏清扇去,嘴裡顫抖的罵道:“孽女”。
衆人看好戲的看着這一幕,只可惜,意料之中的巴掌聲沒有傳來。
夏江的手,被夏清狠狠握在一起,她嘴裡掛着笑:“爸,你不分青紅皁白,就把罪名賴在我身上,好像有些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