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也太認真了吧,想到此,夏清突然想逗逗他,衝着外面的秘書招了招手,讓秘書給送來一杯咖啡。
端着秘書送過來的咖啡,夏清故意用平底鞋跟輕磕地面,發出跟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一樣。
走到他旁邊,把咖啡放在他右手邊的桌上。
“出去!”
葉少庭手指快速的在鍵盤上翻飛,那速度快的讓夏清咋舌,修長的手指修剪的很乾淨,指甲粉白色的,上面還有一排小月牙,昭示着他很健康的身體。
聽到他冰冷的聲音,夏清有些好笑,刻意走到他身後,雙手繞過他的脖頸,輕柔的環住他,還在他脖子上吹了口氣。
勾引的姿態,簡直不要太容易。
感受到女人的靠近,葉少庭原本鐵青的臉,瞬間露出一抹輕柔的笑意。
他倒是想看看她想玩些什麼!
夏清不知道,她手指上特有的戒指,已經把她給出賣了。
她還在那裡樂滋滋的演戲呢?
沒有發出聲音,夏清好笑的將身子靠在他手臂上,舌尖伸出,在他耳朵上舔了一下。
葉少庭嘶的一聲,心裡暗道,這個傻妞,又開始撩撥他,仗着她身子不方便,他不能欺負她是吧!
見她半天不說話,葉少庭大概知道她想玩什麼戲碼,倒是配合的很好。
難耐的發出一聲低吼,葉少庭抓住她柔嫩的小手,直接扯開領口的鈕釦,放入胸膛。
被他握住手的時候,夏清在偷笑,心想,估計要發火了,沒想到下一秒,就被他握着手放入了胸膛裡。
夏清笑不出來了。
他什麼意思!
要知道,現在他壓根還不知道來人是她。
也就是說,隨便哪個女人勾引他,他都那麼容易被勾到手嗎?
想到這兒,夏清氣的眼睛都紅了,他怎麼可以這樣。
只是還沒拉得極發火,整個人就被他拉進了懷裡,夏清也不反抗,她倒是想看看,看見人是她,他得有多驚訝。
只可惜,她預料之中的驚訝和心虛沒有出現在他臉上,倒是看見他似笑非笑的笑容。
略微翹起的薄脣,性感極了。
葉少庭本來帶笑的臉,在看見她紅紅的眼眶後,原本想要打趣的話忘了,只剩下一臉心疼和關心:“怎麼哭了?誰欺負你?”。
說這話的時候,他眼迸發出狠厲的光芒。
夏清愣住,隨即反應過來,他大概是早就知道是她了,才故意這樣。
想到此,她不禁懊惱,是因爲懷孕的關係嗎?怎麼她最近情緒變化總是比翻書還快。
前一秒還因爲蘇文的事情憂心忡忡,下一秒就因爲找到玉佩而欣喜若狂,再接着,就因爲他隨意的一個動作,就氣的眼眶都紅了。
軟糯着聲音,夏清控訴的說了一句:“你欺負我?”。
葉少庭一愣,看着她控訴的眼神,以及委屈的樣子,不禁疑惑:“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
就這樣一個寶貝,他疼還來不及呢,捧在手心裡都怕掉了,哪裡捨得欺負她。
夏清不好意思說原因,說出去多丟人,讓他以爲她那麼沒出息。
葉少庭等了半天,沒等來她的解釋,倒是等來了她哀怨的小眼神。
頓時,葉少庭了悟了,明明剛剛還有心思故意逗弄他,下一秒就開始委屈,就算他再傻,也知道原因了。
葉少庭頓時有些哭笑不得,要不是察覺那人是她,哪個女人敢靠他那麼近,還不被他直接甩出去,還任由她用身前的柔軟在他手臂上擠來擠去,他有病呢?
捏着她小巧的鼻子,葉少庭好笑的說:“小傻瓜。”
夏清臉色發紅,聰明如他,看來還是被發現了,調皮的衝着他吐了下舌頭,夏清沒好氣的說道:“都怪你。”
葉少庭眉梢一挑,看着她紅潤的小嘴一張一合,格外誘人,她說什麼也就沒仔細聽了,還迎合的說了一個“嗯”。
夏清被他認真的表情弄的沒脾氣。
嘴角的弧度忍不住上揚,嬌豔的笑容,明豔的紅脣,葉少庭終於還是沒忍住,抱着夏清就親了上去。
一手托住她後腦勺,一手環在她腰上,不讓她碰到辦公桌。
貼上她柔軟的紅脣,鼻翼間都是她溫馨的氣息,葉少庭眸色漸深,動情的在她脣上印了個吻。
感受到他的霸道中的柔情,夏清笑着迴應他,這人有時候還真是可愛。
夏清閉上眼睛的那一刻,葉少庭剛好睜開眼,餘光瞥見她嘴角的弧度,他深邃的眉眼滿含柔情。
他的丫頭,真是可愛極了,這麼可愛的人,怎麼就是他的老婆呢?
一吻結束,已經過去了差不多七八分鐘,夏清嬌軟的紅脣,被他吻得有些腫,粉面桃腮的模樣,看的葉少庭意動。
什麼時候才能不壓抑內心的慾望。
懷裡抱着這麼個小女人,還是自己心愛的女人,葉少庭忍的無必辛苦,這樣的日子,他發誓再也不想要了。
一輩子,只要有一次就夠了。
孩子,他們也只生一個就夠了。
不對葉少庭好笑,他老婆懷裡的可是雙胞胎,是隻要兩個就夠了。
想到此,葉少庭心裡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手指穿過她的發間,葉少庭動作輕柔的給她理順被他揉亂的頭髮,這才問道:“怎麼突然來這裡?”。
想起來這裡的原因,夏清微紅的臉一片嚴肅:“剛剛宮瑞打電話給我,說”
“宮瑞打電話給你?”
夏清沒說完的話,被葉少庭帶有醋意的聲音打斷,知道這人又吃飛醋了,原本有些沉重的心,看着他滿是醋意的臉,不由變得好起來。
夏清好笑的揉亂他的頭髮:“聽我把話說完。”說罷,怕葉少庭又打斷她,忙說道:“不準打斷我。”
她霸氣的指着葉少庭的鼻子。
看着眼前蔥白的纖纖玉指,葉少庭沒忍住張口含住。
夏清滿臉黑線:“”她家本來孤傲冷冽的老公呢?哪裡去了?臨城最恐怖的男人,爲什麼總做一些幼稚又跌損形象的事?
沒好氣的把手指伸出來,在他潔白的襯衫上面擦乾淨。
“能不能好好聽我把話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