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如冰寒的利劍,直直的射向齊若寒。
代她?
他憑什麼代她?
葉少庭不悅的想,看向齊若寒的目光,也更加冷的嚇人。
齊若寒面色不該,淡定的看着葉少庭。
陳妍有些討厭夏清,說實話,討厭的厲害,她當時會給夏清發請帖,就是想看看她和葉少庭恩愛的樣子。
沒想到最後受一肚子氣的人卻是她。
早知道就不請她過來了,真是礙眼。
之前她高估了這三年來,葉少庭對她的感情,也更加低估了葉少庭和夏清之間的情意。
誰知道哪怕葉少庭失憶了,也依然愛上夏清。
這讓陳妍挫敗的同時,更加討厭自己。
用一句話來說,真是晦氣。
要不是陳妍,恐怕夏清也不會真的過來。
葉少庭不想在這裡看着夏清和另外一個男人親密的在一起。
他率先走來了。
這是葉少庭進入社會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如此沒有禮節的離開。
幾乎沒有跟夏清和齊若寒說一句,甚至沒有和陳妍說,轉身就走了。
陳妍想要跟上去,突然想到什麼,就又停了下來。
“我們談談?”陳妍趾高氣昂的說,眼裡流露出的不屑,讓齊若寒皺眉,正要開口替夏清拒絕,就聽夏清答應了。
“清?”
齊若寒對夏清搖了搖頭,夏清示意她沒事。
兩人這一幕,又被不遠處和高齊窩在角落沙發的葉少庭看在眼裡。
“齊先生不必擔心,我和夏小姐關係以前還算可以,我只是找她聊聊,不會對她做什麼!”
陳妍雖然笑着,眼裡卻充滿了算計。
在一個世界著名的心理醫生面前撒謊,無異和尚頭頂的蝨子——明擺着。
只是這事是夏清決定的,齊若寒也不好說什麼。
只是叮囑夏清:“你小心一點!”。
這個女人一看就不懷好意。
只是對於女性,他說不出難聽的話。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
齊若寒這才走開了。
剛走開沒一分鐘,電話就響起來了,助理打來的,說是有急事。
齊若寒想要帶夏清一起走,夏清讓他先走。
等齊若寒徹底走了,夏清才問:“你想跟我說什麼?”。
“這麼着急?”
陳妍臉上掛着淡淡的笑:“還是你跟那位齊先生一樣,以爲我會傷害你?”。
夏清面無表情的看着陳妍故作嬌柔:“你沒那個本事!”。
“你”陳妍被夏清一句話,嗆得臉色青白。
“你以爲你還是高高在上的夏氏總裁嗎?夏清,夏氏現在連臨城五大家族都進不了,你拿什麼在我面前囂張。”
陳妍最看不慣的,就是夏清永遠一副高高在上,雲淡風輕的樣子,好像無論她做什麼,在她眼裡,都只是個跳樑小醜。
她討厭這樣的感覺,更加討厭這樣的夏清。
“那又如何?”
夏清反問:“就算如此,你也不如我!”。
夏清很少會對別人說出這樣自傲的話,但面對陳妍,她只覺得還不夠。
如果可以,她真想把她踩到泥地裡去。
不僅陳妍討厭夏清,夏清也討厭陳妍。
“你別忘了,我已經和少庭訂婚了,我現在是華晟集團葉總裁未來的妻子,以後的葉家的當家女主人,你拿什麼和我拼?”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陳妍彷彿已經想象到了以後美好而高高在上的日子,臉上的笑容不禁有些瘋狂。
“你也說了,是未來!”
夏清冰冷的一句話,打破了陳妍美好的幻想,猶如兜頭一盆冷水,將陳妍心中燃燒着希望的火焰,澆了個透心涼。
“你什麼意思!”她警惕的看着夏清:“你想跟我搶少庭?”。
夏清搖了搖頭:“我只是想告訴你,未來,是變數最大的一個詞,不要高興的太早。”
夏清在葉少庭面前示弱,不代表在陳妍面前,她還要低聲下氣。
她知道所有的事情都不是葉少庭的錯,於他而言,當初打壓夏氏,就像打壓一個無關緊要的公司一樣。
他沒有錯。
只是夏清自己無法跨過心中那道坎而已。
更加無法跨過葉夫人這道屏障。
“夏清,你信不信我能讓少庭收購你們夏氏!”陳妍威脅到。
“信!”
夏清淡淡的道:“希望你能做到!”。
陳妍被夏清這句話堵住了喉嚨,她本來就只是想嚇唬一下夏清,並沒有想要真的這樣做。
不是她不想,而是她知道,葉少庭不會聽她的。
她不喜歡夏清總是一副高人一等的樣子,那會讓她覺得,無論她做了多少,永遠都比不過夏清。
“那我們拭目以待!”
氣急之下,陳妍放出狠話。
夏清不想和陳妍繼續說下去:“如果這就是你想說的,那不好意思沒,恕無法奉陪。”
“夏清你”陳妍本來是想要在夏清面前炫耀她今天得到的一切,沒想到無論她做什麼,說什麼,夏清始終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彷彿什麼都提不起她的興趣。
這讓一直把她當做對手的陳妍感到心裡不甘。
她怨毒的看着夏清:“看來你果然已經不愛少庭了!”
“這與你無關!”
夏清冷冷的說。
陳妍就像被踩到尾巴的貓,因爲夏清的話,一瞬間就發起了攻勢。
“怎麼與我無關,少庭是爲未婚夫,也是我男朋友,無論你們之前什麼關係,我都要告訴你,現在少庭是我的,請你不要再繼續糾纏少庭!”
她急着宣誓主權,夏清目光閃了一下,剛好被陳妍捕捉到。
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陳妍滿意極了。
至少說明一個問題,她說的話,對夏清不是一點影響都沒有,相反,夏清很在意。
她越發得意:“你以前不是說過,少庭永遠都只都不會跟我有什麼關係嗎?”
伸出纖細的手指,遞到夏清面前,陳妍得意的說:“看清楚了嗎?這是我和少庭的訂婚戒指,以後還有有結婚戒指。”
“我現在不僅僅和少庭有關係,將來還會是他的妻子,他最愛的女人,至於你”
她停頓了一秒:“永遠只是一個手下敗將,你已經輸給我,而賭注,就是少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