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然就這麼想着卻是越哭越兇了,整個身子在趙瞿城的懷中都有些顫抖。
“別哭了。”趙瞿城抱她抱的更緊了些,看到她哭他整個人都亂了,整顆心都揪着疼。
“趙瞿城,你都不知道…,你都不知道三年前我爸媽去世的那天……”夏安然哽咽的說着,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趙瞿城壓在身下。
趙瞿城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只想不要讓她再去想那些傷心的事情,低頭就吻住了她……
第二天她起來的時候他已經不在身邊了,牀上凌亂的一片和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跡證實了昨天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趙瞿城昨天完事等她入睡便起身離開一個人去了書房,每次跟她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其實他除了享受更多的是煎熬,他還是回想起他回國的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他很清楚的記得牀單上除了曖-昧的痕跡之外沒有留下那抹紅色。
夏安然拖着疲憊的身子洗漱完之後準備下樓卻發現書房的門是開着的,不由得探了個頭進去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發呆的趙瞿城。
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夏安然還是覺得有些羞澀,穩了穩自己的情緒夏安然便緩緩朝趙瞿城走了過去。
“你吃早餐了麼?”夏安然問。
聽到夏安然的聲音趙瞿城猛地擡起頭來看了她一眼便把自己桌上的書合了回來冷冷的開口:“吃了。”
“哦。”夏安然輕聲應了一句。
“你先去吃早餐吧,晚上我會回來接你去參加喬導舉辦的酒會。”趙瞿城說完拿過自己椅子上的外套就往外面走了。
夏安然看着他的背影心裡隱隱有些失落,昨天他明明還抱着她,明明好像對她很好的,而且他們昨天還……,可是今天起來爲什麼就覺得不一樣了?
吃過早餐之後夏安然就去了陶小果那裡,兩人聊着聊着夏安然又把她和趙瞿城的事情給說出來了。
“安然,你怎麼這麼笨?牀上一套牀下一套這個道理都不懂麼?在牀上的時候那是愛你愛到死去活來的,下了牀完事了鬼還記得你!”陶小果忍不住朝她翻了個白眼。
夏安然嘆了一口氣沒再跟她說話,她感覺跟陶小果在一起她肯定有一天開口閉口也是哪方面的話題,不過剛纔那一番話好像陶小果也沒有說錯啊。
兩人又去了一趟醫院,從醫院出來之後都已經是下午了,見着還有點時間便又去了一趟報社,因爲聽說夏安然的那期專訪賣的很火,所以重新請夏安然幫她們拍了另外一期雜誌的封面。
趙瞿城整整一天都在處理文件,因爲打算接喬峰那部戲的話他必須先把手頭上要緊的事情全部先處理掉,一天下來幾乎是除了吃飯的時間開會的時間再沒離開過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