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知道他們兩個人並麼有發生關係還是讓他覺得難以接受。
而且這樣的事情他要怎麼告訴夏安然?
趙瞿城越想越覺得胃裡一陣翻騰連忙走近浴室把身上那些該死的氣息沖洗乾淨。
從浴室出來之後趙瞿城連忙把自己的陳深和西裝外套換上然後拿着離開了酒店。
看着空蕩蕩的趙瞿城突然有些不安起來,連忙給夏安然打了個電話,然而電話那頭卻提示關機了。
已經九點多了,可是夏安然卻遲遲沒有給自己打電話,甚至今天連一條短信都沒有。
難道她已經看到了剛剛的那一幕所以誤會自己了麼?
想到這趙瞿城猛地踩了一腳油門,用最快的速度回了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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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夜莫帶着夏安然去了之前夏安然在的那一所醫院。
結果醫生看到黎夜莫之後就開口罵:“怎麼搞的,不是早就說過她不能受刺激麼?怎麼照顧人的!!”
沒等黎夜莫反應過來夏安然便被送進了急診室。
看着急診室的門關上後黎夜莫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剛剛醫生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夏安然出院之後曾經還因爲受到刺激送進了醫院,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她剛剛哭成那樣到底是受到了多大的委屈,以前的夏安然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狼狽過。
他真想去找趙瞿城然後把趙瞿城揍一頓,可是現在他更想要做的卻是陪在她的身邊。
不是他自私,他只是想等夏安然醒過來之後問清楚。
如果夏安然和趙瞿城兩人之間鬧矛盾了他這樣貿然的把趙瞿城叫過來反而還讓夏安然更難過而已。
夏安然並沒有昏迷很久。
她的腦海裡滿滿的都是剛剛看到的那一幕,她幾乎是被那些畫面刺激的不得不醒過來。
“安然,出什麼事了麼?”黎夜莫見她醒了連忙開口問。
夏安然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睜着眼盯着黎夜莫看了好一會,明明是睜着眼可是眼淚還是不停的從她的眼角滑落下來溼了枕頭。
黎夜莫連忙把她扶起來給她換了一個乾的枕頭。
看着她掉眼淚的模樣他卻只能乾巴巴的看着對他來說又何嘗不是一種煎熬。
也不知道盯着黎夜莫看了多久夏安然纔開口說:“黎哥哥,你知道麼,我跟她竟然一直愛着同一個人。”
“我們同樣愛着一個人愛了這麼久,可是我卻什麼都不知道。”
“爲什麼他愛的那個人不是我,我不相信他愛的那個人不是我,我好怕,我好怕,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們兩個。”
夏安然一邊說一邊哭還緊緊的握着黎夜莫的雙手。
說到最後夏安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有些激動的說:“黎哥哥,你不是要去國外麼?你帶我走好不好,我求求你帶我走好不好!!”
黎夜莫喉嚨一緊,一開始開口想要說的話都卡在了喉嚨裡,只能動作生硬的講夏安然擁入懷中任由她抱着自己哭溼了自己的衣衫。
“你真的願意跟我走麼?”黎夜莫將她從懷中拉出來認真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