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深幫忙處理完公司的事情想着要問趙瞿城有沒有找到夏安然便給趙瞿城打了幾通電話。
他接二連三的給趙瞿城打了好幾通電話趙瞿城都沒有接,從夏安然去機場都已經過了好幾個小時了沒準是找到人了估計現在兩人正打得火熱所以纔沒有接電話。
結果一直到晚上的時候他給趙瞿城打電話想要跟趙瞿城說明天有個國外的客戶要過來想要跟趙瞿城見一面的時候電話卻依舊還是沒有被接通。
一箇中午沒打通就算了,總不可能他打了一天趙瞿城都不理自己吧?
難道是出事了?
一想到這陳深就緊張起來,隨後整個人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拿着和車鑰匙就開車去了趙瞿城的別墅。
結果到了之後別墅的燈還是暗的。
他又去了一趟寶珠大夏,最後實在找不到人了只好開車去了機場。
一開始他之所以沒有想到要去機場是因爲都過了一天了,趙瞿城就算沒有把夏安然找回來也應該不會在機場裡面呆一天吧?
結果到了機場之後他真的看到趙瞿城在機場,而且還成了整個機場的焦點。
以至於工作人員都把他一個人單獨的隔離開了。
他站了一天造成了秩序的混亂,可是不管工作人員跟他說什麼他都一動不動的,又不能讓保安把人掃出去,就只能把他一個人隔離開了。
陳深整個人都傻了眼,想都沒想就衝上去把那些東西都給踢飛了。
“趙總?”陳深朝他走了過去每走一步都讓他有些膽戰心驚的。
聽到陳深的話趙瞿城總算是淡淡的回過頭來了。
“陳深,去酒吧吧!”趙瞿城回過頭看到陳深之後突然邁着生硬的步伐往前走了幾步。
站了一整天,他的雙腿幾乎都是麻木的。
他也想過不要等了,可是他不知道他還能做些什麼,於是站着站着就突然站了一天了,他卻覺得自己好像就只站了一個小時。
因爲這樣他還覺得夏安然不曾走遠。
看到趙瞿城離開工作人員連忙上去把那些東西都清掉了。
陳深跟在趙瞿城的身後大氣也不敢喘一下,趙瞿城的步伐看起來有些狼狽,每走一步看起來都很吃力,好幾次陳深想要上去扶他可是都被趙瞿城的冷眼嚇得收了回來。
好不容易出了機場趙瞿城徑直的拉開了車門彎着身子坐進車裡然後發動車子離開。
看到趙瞿城走了之後陳深才緊跟着發動車子跟了上去。
兩人到了附近的酒吧停下,進了酒吧之後趙瞿城直接進了包間點了酒,沒完沒了的喝了起來。
眼看着他什麼也沒有吃過就匆匆忙忙喝了好幾杯酒陳深不由得擔心他會不會像上一次一樣因爲胃痛進醫院。
“趙總,你少喝點,醫生說你的胃不太好。”陳深咬咬牙不怕死的提醒了一句。
趙瞿城聽到他的話卻是笑了,只是那個笑容看的讓人有些心疼。
他突然想起之前夏安然也說過自己的胃不好,因爲她的話他記在了心裡開始按時吃飯,可是現在……
趙瞿城拿着酒杯放到脣邊一口飲盡然後笑着說:“她走了,她說不想再看見我,爲什麼,爲什麼我都跟她解釋了她還是不相信我?”
他的嘴角分明是揚起的,可是從他的眼底卻捕捉不到半點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