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然:“……”
季思遠:“……”
“就算等一下要去見我媽你也不用這麼着急,萬一摔着怎麼辦?”趙瞿城沒把兩人的目光放在眼裡,牽着夏安然就越過了季思遠。
離開的時候還不忘強調的喊夏安然“老婆”
整一個妻奴的模樣。
季思遠的嘴角微微揚了揚,他還沒見過這麼好笑的人。
敢情剛剛那個人是把他當成情敵了?
夏安然一路上都生悶氣故意不跟趙瞿城說話,以前是她在一旁喋喋不休的,現在卻變成了趙瞿城。
車子平穩的往別墅的方向開着。
開了好一段路之後,趙瞿城才止住了自己的賊笑,想起正事來了。
“安然?你來公司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前面是紅綠燈,趙瞿城把車速放滿了些。
被趙瞿城這麼一說夏安然才恍然大悟的想起來自己一開始來找趙瞿城是因爲陶小果的事情。
本來她還記得很清楚的,結果在會議室裡面鬧了這麼一出之後她光顧着尷尬和生悶氣,如果不是趙瞿城突然問起來她都要忘記了。
“什麼事?”趙瞿城見她不說話,一副沉思的模樣,就知道她肯定是有事找自己。
夏安然想到陶小果的事情臉上的表情立馬就變得有些失魂落魄的。
趙瞿城直接把車子靠邊停了一下。
見夏安然的表情那麼凝重,趙瞿城一開始的嬉皮笑臉也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擔憂。
“安然,彆着急,先跟我說說看。”他伸手把夏安然的身子轉了過來,認真的讓她對上自己的雙眸。
夏安然的眼眶有些溼潤,好半響纔開口說:“我今天早上去醫院找小果了,可是她走了。”
趙瞿城“嗯”了一聲,表示自己還在聽。
“我擔心她是不是出什麼事了,而且她說陳……”夏安然皺着眉,突然想起了今天自己去趙瞿城公司的時候好像也沒有看見陳深。
“陳深今天沒有來公司。”趙瞿城見她的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很快就反應過來她想要說的是什麼了。
夏安然抿着脣,問:“陳深他今天爲什麼沒有來?”
“不清楚。”趙瞿城沉聲道。
說起來陳深的事情他都覺得有些奇怪,今天早上他去公司的時候就沒有像往常一樣看見陳深。
但是昨天被他弄得十分狼狽的辦公室卻被人收拾好了,唯一缺了的就是沒有把他的電腦弄好。
他相信這件事情絕對是陳深做的,而且陳深大概是知道他的電腦用不了了,還把自己的電腦留下來給他了。
本來還在等陳深打電話請假的,結果沒等到,因爲夏安然的原因他也關心起陳深的事情來,所以就給陳深打了個電話。
沒想到的是,那個一年365天,就算在洗澡都會準時接聽他電話的陳深居然關機了。
“小果說她和陳深分開了,雖然她說她不會做傻事,可是我總覺得有些不安,她從來沒有這樣過,而且她的身體都還麼有恢復就出院了。”夏安然開口的聲音透露着難以隱藏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