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如果你真的愛一個人哪怕你被他傷的血肉模糊你也還會拖着那具遍體鱗傷的身子去糾纏着她。
她和陳深分開的時候之所以會選擇離開其實是因爲她害怕陳深對她死纏爛打,她怕自己會心軟。
然而,她想多了,陳深並沒有。
想到這陶小果突然自嘲的笑了笑,她的笑聲聽起來卻是那麼的悲涼。
突然的,一件外套落到了她的肩旁上。
她的腳步頓了頓,沒有回頭。
“小果,你就非得這麼折磨你自己嗎?”宮文彥把外套披到她的身上,看着她凍得發紫的脣色忍不住開口道。
陶小果沒有吭聲,明明外套披到了她的身上她卻還是冷的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身子。
宮文彥也沒有再說話只是安靜的陪着她走了好長一段路。
他腦海裡全是以前跟陶小果在一起的時候她的活潑開朗她的笑容。
想想他好像嫌少從她的臉上看到這樣落寞的一面,他總以爲她跟別人不一樣,不管遇到了什麼事情都能很樂觀的面對。
原來,她跟別人一樣,當時的她只是沒有遇到特別難過的事情,又或者其實她並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堅強只是把所有的眼淚都留到了別人看不見的地方。
兩人也不知道是走了多長時間的路,遠到陶小果都不知道自己走到了什麼地方該怎麼走回去。
她終於停了下來,回過頭來看着宮文彥,笑了。
她的笑容看起來一如既往的燦爛,只是臉上都還掛着被風吹乾的淚痕。
她笑着說:“宮文彥,如果你能讓我把他忘了,那我們兩個就在一起怎麼樣?”
宮文彥整個人傻了幾秒鐘,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睜着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她,激動的問了一遍:“小果,你剛剛說什麼?”
陶小果的臉上依舊掛着笑意,她不緊不慢的開口重複了一遍:“我說如果你能讓我把陳深忘了,那我們兩個就在一起。”
“好!”宮文彥重重的點了點頭,像得到糖的孩子笑的露出了兩排潔白的牙齒。
陶小果抿了抿脣,不做聲了,儘管她知道能把陳深忘記的概率是有多小。
既然陳深能把她忘了,爲什麼她就不可以呢?
她以前可是一個有仇必報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媽了?
宮文彥見她不說話便主動的牽了她的手,陶小果沒有掙扎,只是很安靜的被他牽着。
宮文彥在她的耳邊說了很多,說他們的從前,給她講笑話。
好幾次陶小果都真的被他的那些笑話給逗笑了。
兩人的角色似乎和幾年前顛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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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美伊直從聽了《錯過了青春,還好我沒有錯過你》這個電臺的節目之後就讓人照着想要改成劇本。
到底還是個生意人,光是一個電臺節目都能火成這樣拍成了電視還不知道會吸引多少人的眼球。
這些天安美伊一直都忙着挑日子,想要找個好日子讓趙瞿城和夏安然兩個人把婚禮給辦了,省的到時候夏安然結婚時還得挺着個大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