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算算最少也過了一個多月了吧。
如果不是因爲胃炎的事情他還不知道他居然已經墮落了一個多月了。
他的情況有些嚴重,加上他根本沒有辦法按照醫生說得來做情況並沒有太多的好轉。
夏姍姍的話只能夠在柏辰的神情有些恍惚的時候起到半點作用,其餘情況柏辰根本就不會聽她的,只是偶爾從護士的口中聽到夏小姐這三個字的時候他就會晃神,然後就把護士端過來的飯給吃了。
他開始振作的時候是因爲從夏姍姍的口中聽見了一句話。
“柏辰,我真看不起你,親手把安然放走了,還一個人守着這份回憶自甘墮落,如果安然知道她肯定會覺得對你愧疚,你就是個懦夫,自己做了選擇還沒有勇氣去承擔後果。”
他不得不說夏姍姍的這句話說到了他的心坎裡,明明是自己做的選擇他居然沒有勇氣去承擔那個後果。
從那天之後他就開始配合了調養,不過從那天之後夏姍姍倒是沒有再出現了。
照顧他的不再是夏姍姍而是一個醫院的特護。
調養了幾天他便從醫院裡面出來了,因爲要注意飲食的問題他還刻意的去請了一個營養師。
他看到黎夜莫的留言時已經是離黎夜莫的婚禮還剩下幾天的事情了。
他知道黎夜莫結婚的話夏安然是肯定會出席的,他也不打算去逃避什麼了,想要瀟瀟灑灑的出現在夏安然的面前,不想讓夏安然因爲自己的事情覺得愧疚。
說白了他就連振作起來的原因都是爲了夏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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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然和趙瞿城兩人在黎夜莫結婚的前兩天結束了遊玩提前回了之前住的那間酒店。
因爲酒店跟黎夜莫的家裡離得比較近所以他們去玩的時候並沒有急着把房子退掉。
晚上,趙瞿城收到了一封郵件,是關於dr那枚戒指的。
戒指已經完工了,本來他是打算等到戒指做好之後就跟夏安然結婚的,不過現在他的想法改變了,所以並沒有一直催促戒指的事情。
趙瞿城點開戒指的實圖看了一下,戒指跟他的設計圖完全是相符的,做工也很精細。
他正打算回覆郵件的時候夏安然突然洗完澡從浴室裡面走了出來。
見趙瞿城在看電腦她也走了過去。
“趙瞿城,你在忙嗎?我洗完了,你要洗的話我去給你放熱水。”夏安然光着腳走了過去。
趙瞿城聽見夏安然的聲音之後連忙把郵件關掉把電腦給合上了。
轉身看到夏安然沒穿鞋子的時候他的眉心狠狠地皺了一下,有些責罰的開口:“怎麼不穿鞋子?”
夏安然指了指自己放到牀邊那雙毛茸茸的拖鞋,彎着脣應了一句:“剛洗完澡腳溼,等一下把鞋子也弄溼了,地上還鋪着地毯呢,沒事的。”
“嗯。”趙瞿城的眉心鬆了鬆,目光從她的身下緩緩的移了上去。
因爲房間裡面有暖氣夏安然身上穿着的只是一件很單薄的睡袍,睡袍的領子開的有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