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着朱墨居然說要負責?
伊依整個人都是呆滯了!
這種色狼不是應該要吃幹抹淨,然後置身事外麼?
只是,現在負責有用麼?
“你負責?你這說負責就是負責的了的麼?”伊依說着,伸手就是指責朱墨,“在我受傷暈倒之後,你居然乘人之危的非禮於我,你還是一男人麼,這事情我們沒完,本姑娘肯定要你付出慘痛的代價!”
說道這裡,伊依原本那小辣椒的本色,咋咋呼呼罷了一會兒之後,就慢慢的褪去了堅強。
想着自己莫名其妙的被朱墨佔去了清白,眼睛裡就是透着霧花,嗚咽了起來,“你這流氓……你讓我以後怎麼面對我未婚夫!”
想着她和成惜玥一起的時候,就算是小玥子想要拉她的手,都會被狠狠的拍下。
但是現在……居然被這個色狼非禮了。
她都是不知道如何要去面對成惜玥了。
朱墨聽着伊依的話兒,發現他們說的貌似不是同一件“非禮事件”,這個女人居然以爲在她昏迷的時候,他對她動手腳,毀了她的清白?
他人品還沒有那麼不堪!
只是,聽着伊依說道未婚夫這個字眼的時候,心中的情緒不免就是波動了起來。
未婚夫?
就是那日遇到的那個年輕男人?
朱墨一臉晦氣模樣。
剛打定了注意,就冒出了一個程咬金。
他不許!
於是也不解釋他們之間的清白,說道:“你都是我的人了,怎麼可以讓其他男人負責?你未婚夫那邊,我會解釋清楚的!”
伊依聽着朱墨的霸道負責的話,用着一副看到鬼一般的神色看着朱墨。
這個色狼真是要負責?
若是真的有點良心,昨天就不應該對她做出那麼不堪的事情!
伊依聽着,心中一股子莫名的情緒,隨即怒道:“誰要你這個色狼負責!憑什麼我要讓你負責!”說着氣呼呼的看了一眼朱墨,“何況,你還有那瘋病……你以爲這種神經病可以治療啊!”
朱
墨聽着伊依說出瘋病兩個字,那眸子不由自主的就是一緊眯。
當初自己在丫頭面前發病的時候,丫頭也曾這樣說過。
難道……這真是他的另一個機會?
而伊依說道朱墨病情的時候,猛然的好似激動了起來。
關於創傷後壓力綜合徵,算是一種心理疾病。
她是從小就是學的中醫,在心理疾病,特別是這種精神上的卻很少接觸。
看着朱墨,那眸子裡不自覺的就是閃出一絲光色。
誰說了,心理疾病這是需要心理醫生什麼的?這種問題,莫不成中醫治不了?
在精神方面,中醫也是有它的治療體系的!
這完全就是對中醫的不瞭解麼!
而且,伊依現在真心想要研究一下這種精神上的問題。
隨即,暫且忘記了被非禮的事情,研究起了病情,並很速度的進入了醫生的角色,對着朱墨說道:“你的問題還是很嚴重的,特別是病發的時候……若是可以,我想做你的主治醫生!”
朱墨看着伊依那激動的要做自己的主治醫生,眸子都是亮堂了起來。
但臉上卻擺出質疑,“你可以?”
伊依瞧着朱墨那不相信的眼神,頓時火燎起來,“你昨晚發病,差點兒要掐死我,難道不是我把你治好的?雖然只是平息,但怎麼我也是把你的情緒平息下來了不是麼?”
朱墨挑着眉頭,玩味的開着伊依,“平息,怎麼平息……”
伊依瞧着朱墨那怪模怪樣的神色,就知道朱墨相差了,“你什麼意思?本姑娘醫術那麼好,還需要以身試險麼?餵你這個死色狼麼?我是給你按摩了脈絡和穴位!”
朱墨愣了下。
按摩脈絡和穴位就好了?
不是自己佔了這女人?
那豈不是他們什麼都沒發生麼?
如此說來,這女人估計還以爲一開始她昏倒的時候,自己做出什麼呢。
但是此刻,這個誤解,朱墨是壓根就是不想要解釋,不想和這個女人斷了瓜葛。
朱墨還很是凜然的說道
:“你當我主治醫生也可以……但是,你必須讓我對你負責!”
什麼叫做……必須讓我對你負責?
伊依聽着,覺得怎麼有些彆扭?
怎麼感覺,好像是自己不願意他負責,人家身爲好好男人,搶着爲自己犯下的過錯負責似得?好似自己有點水性楊花了!
伊依虎着臉,“這根本就是兩件事!”
朱墨很是無賴起來,“那我就和你男朋友,把我們今晚的事情說清楚,詳詳細細的說清楚!”
聽着朱墨要和成惜玥說這事情,伊依眸子瞪了出來,“你什麼意思,不要以爲你和我發生了點關係,你就是吃準我了!”
朱墨優雅的站起來,“那好,我現在就去說!”
伊依見着朱墨站起來,忙着也是想要起身,只是,被摔的重傷,又是那番給朱墨按摩經脈和穴位,此刻哪裡還有半點兒力氣?
根本就是站不起來。
伊依咬牙切齒起來,“若是你敢去說,我也不怕事情鬧大了!我就告你非禮我!你們華夏官員,應該很愛惜羽毛吧,若是鬧出一個非禮國外來賓這個罪,你應該不會善終吧!”
朱墨輕輕的笑了笑,“你難道不覺得,你主動的來到我家,別人不會覺得,你其實來主動獻身的麼?”
伊依聞言,纔想起,一開始就是自己理虧!
朱墨見着伊依沉默不語,繼續說道:“而且,你這現在還要我答應你,讓你做我主治醫生!是不是我太吃虧了!”
伊依聽的有點腦子發大。
什麼叫做他虧了?
她身爲醫生,去救治一個病人,按照道理來說,這病人就算不感恩戴德,但怎麼也是應該對她有些謝意。
可是這死色狼,居然說是虧了。
根本就是吃定她,捨不得他這個研究活體麼。
伊依糾結了半會兒之後,有些無奈了,“你想怎麼樣!”
朱墨見着伊依氣短了下來,臉上露出很是優雅的笑容,用着那溫潤了有點過分的聲音,很是理所當然的說道:“很簡單,不是說了麼,我要對你負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