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平穩了一下身形,迅速抽出手臂,瞥了眼被人羣環圍着的陸銘川,正興奮地招手讓服務生送了三人份的紅酒過去。
突然手臂被什麼涼涼的東西澆了,低頭纔看見是酒杯裡的酒杯傾斜着撒了一手臂,那個男人適時遞了手帕:“要不要我幫你擦乾淨額?”
“不用!”傅秋擦乾淨酒漬,就想脫離他的身邊,沈晨頗有紳士風度的鬆開手,看着傅秋走到人羣,被人羣擋住,一抹深沉的目光在他臉上一掃而過。
這個女人很有意思,哈哈……她以爲她能逃得開嗎?
不過畢竟不是以前的小流氓了,不能幹那種霸王硬上弓的事了,再說,那樣豈不是褻瀆了眼前的美女嗎?
沈晨眨眨眼,就看到傅秋又到了陸銘川的旁邊,搖搖頭,暗笑陸銘川真的是豔福匪淺額,這麼美的人就看上陸銘川了,無奈的勾脣一笑,不過這纔剛開始……
手裡的空杯子被服務生收走了,傅秋被身旁的男人又塞了一杯酒到手裡,那人隨後招呼大家,“希望大家今天都盡興額。”
等所有人舉杯以後,那個男人主動跟傅秋碰了一杯,“傅小姐,以前沒見過,不過很感謝能光顧謝某的宴會,讓謝某感到蓬蓽生輝額。”
傅秋笑着輕聲說,“謝老闆客氣了,乾杯。”
酒精一路從喉嚨滑到胃裡,傅秋感覺胃已經沒有那麼難受了,真多虧了那些難熬的日子,愣是把酒量給練出來了,今天她不知不覺已經算不清喝了多少了,幾次都感覺到了極限,但是去廁所吐一陣,回來依舊跟沒事人一樣繼續舉杯暢飲。
但是胃還是不時的宣告罷工來警示她,她努力捂着胃,放下酒杯,難受的要死,臉上仍然不改笑容,一派自若從容。
那個代駕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又站到了她身後,此時看到傅秋捂着胃的神態,挑眉一笑,語氣很溫雅,“不要喝那麼多了,又沒人逼你喝,你是跟自己過不去嗎?還是想把自己灌醉送到某些人的牀榻上去?”
見鬼!哪兒來的纏人鬼,跟口香糖一樣,甩都甩不掉,更可惡的事,他的話完全說出了她的意圖,傅秋恨得咬牙切齒,一邊嘀咕,一邊瞪着他,但是胃裡的痛還是讓她急於想坐下來休息,可是腳下有點虛浮無力,於是只能扶着他才做下去。
傅秋突然就有些煩躁起來,但是她很清楚自己還有很重要的事沒有完成,她不會繼續跟這個男人糾纏,等胃緩解了,她就重新擦着十幾釐米的高跟鞋打算離開……
但是沈晨卻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她,於是一路小心翼翼的跟着,像是故意的,他踩住了她的後面略長的禮服,她眼看就要倒下去,突然有一隻手握住了她的腰,她就跌到了那個人的懷裡,那人大膽咬着她的耳朵,蠱惑道,“我現在真的想狠狠幹你。”
什麼?傅秋倒吸一口氣,全身血液直接衝到了腦,看着男人還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她憤恨的推開他,說,“你休想……”
真是不一樣,沈晨想,很少有人能在她鬼魅一般的蠱惑聲下逃脫,他沒看錯,這個女人真的不一樣,等到傅秋已經徹底逃離了他的身邊,他的腦海依舊縈繞着那雙很是讓人記憶尤新的眼睛。
傅秋一路跌跌撞撞逃離開,等到被人抓住手臂,才發現已經撞到了一個人,她一邊擡頭一邊說着抱歉。
“傅小姐,今晚算是一次閃亮亮相,不過勾引男人的招數真不一般呢。”陸銘川聲音清冷,看着傅秋的眼裡全是鄙夷。
“陸總,你難道不喜歡我嗎?”傅秋想起沈晨剛纔說的,鬼使神差的決定搏一把,她勾上陸銘川的脖子,在他脣上輕輕停留,又立馬放開,等陸銘川眼裡有些疑惑,她重新攬上了他的腰,小嘴湊到他的耳邊,用蠱惑性的語言說,“陸總,我現在想要你呢……”
片刻後,一輛白色邁巴赫在寬敞的柏油馬路上停下,夜色瀰漫,車廂裡似乎有一種別樣的氣息。
傅秋覺得酒精在腦子裡發酵了,她渾身都有些昏沉,但是她依舊清楚自己的目的,她緊緊抓住安全帶,等到他把車停下,她才發現原來已經到了A城的近郊,小時候,她經常跟着陸銘川來這,是他們一羣男孩子打游擊的地方,有點像現在的CS打靶場。
此刻的傅秋有一些矛盾,一邊是仇恨,一邊是兒時的情誼,但她清楚,對於眼前的這個男人,她現在只有恨,她托起自己的下巴,“陸總,是要在這裡嗎?”
陸銘川嘴脣闔動,卻沒發出什麼聲響,傅秋覺得自己可能是真的有點醉了,因爲她明明看着陸銘川在說話,可是她什麼都聽不到,陸銘川的鬍鬚長的很快,即便早晨刮的乾淨,晚上依舊有一些新長出的鬍渣開始冒頭,顏月溪輕輕用手摩挲着,然後用手去試陸銘川的兩腿中間。
陸銘川一動不動,不拒絕,也並不享受,傅秋索性解開了他的腰帶,但是卻沒有立馬伸進去,手下停了下來,陸銘川回來了一些理智,看她停了下來,微微皺了一下眉,很快,傅秋卻還是看到了。
傅秋索性別看臉不去碰他了……
不可否認,眼前的女人擁有着絕美的外表,尤其是那雙眼睛,還有她細長的腿,並不令陸銘川討厭,反而他有一些期待會發生點什麼……
但是陸銘川依舊很躊躇,他想起以前的經歷,他不知道已經多久沒有碰過女人了,即便是他美麗的明星妻子,還是那些人送給自己的女人,陸銘川已經不記得怎麼去觸碰女人了,他失憶以來,他就似乎沒有碰到過女人,所有的女人都沒有讓他提起興趣……
他的小妻子每次都眼裡失望的看着他,他也很想去好好疼他,可是前戲做完了,他那依舊不行,小妻子有時候憋壞了就想着用嘴去勾起他的熱情,可最後還是放棄了,有時候陸銘川都懷疑兒子豪豪是怎麼有的,不過以前睡過的女人偶爾碰到還會勾引說川哥以前多麼生猛,陸銘川才知道以前他也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