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川沒有心情再聊下去,就說:“我上去休息一下。”
冉明月看着自己的兒子無精打彩的樣子,心疼極了,說道:“那你好好休息吧!”
登陸銘川上去之後,冉明月問張姨:“你說,我也是爲他好啊,怎麼他就不高興呢。”
張姨笑了笑,說:“少爺他其實知道你關心他的,或許他只是想要自己去處理這些事,畢竟少爺從小就特別獨立好強。”
冉明月聽後,點了點頭,,覺得有道理。雖然她一直害怕兒子會跟自己疏遠,但是,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之後,她現在要的只是陸銘川平平安安的就好了。
躺在牀上,好幾天沒有睡覺的陸銘川頭又開始隱隱發痛了,雖然醫生說這是淤血散去的一些症狀,但是這頭痛的滋味還真的是特別難受啊。
躺在牀上,忍受着頭痛的煎熬,一邊催眠着自己:“我不痛,我不痛。”經過上次賈醫生的事之後,陸銘川不太願意去吃藥治痛,他怕自己的痛解除了,但是又把傅秋給忘記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銘川迷迷糊糊的陷入了夢鄉。
“銘川,你過來啊……”一陣悅耳的聲音從遠處傳來,睜開眼陸銘川就看到來一大片的百合花,他又進夢裡了。
但是這次的夢境除了百合花意外還有不少海棠在空中隨着風,飛舞着。
“你在哪裡?”陸銘川在百合花叢裡走着,想要找到聲音的主人。
“銘川,我在這裡啊,你過來啊!”聲音還是從遠處傳來,陸銘川聽着聲音,尋找着方向,好像是從海棠花飄來的方向傳來的。
陸銘川拔腿就往那邊跑,隨着海棠花的數量增多,聲音越來越清晰。
在不遠處的有一棵海棠樹,而海棠樹下有一個白色的身影,拿着一束百合花在等着他。
“傅秋?”陸銘川有點不確定的叫了一聲。
白色的身影周圍的迷霧慢慢的擴撒,模樣越來越清晰,她的樣子果然是傅秋的樣子。
“銘川,你記得我了啊。”穿着白裙的傅秋說道。
陸銘川,開心的上前去抱她,她卻一把把百合花,塞到陸銘川的懷裡,然後拉起陸銘川的手,說:“快來這邊,我要玩這個。”
陸銘川被她拉着往前走,在海棠樹的另一邊,有一個鞦韆在掛着。
這時候陸銘川才發現這棵海棠樹非常的大。
銘川你還看什麼,我要盪鞦韆,你快來推啊!”就在陸銘川打量着樹的時候,傅秋已經坐上了鞦韆上了。
陸銘川看着她笑開顏的樣子,心裡也不由得開心,放下手中的百合花,上前去推,但是他不敢太大力,因爲他怕她受傷。
“銘川,你記得以前我們一起在半山別墅上種的海棠花嗎?”傅秋問道。
陸銘川輕輕推了她一把,說道:“記得啊,它現在已經長得很大了。”
傅秋聽了,唰的一聲把鞦韆停住了,轉頭對路銘川說:“那它能夠掛上鞦韆了嗎?還記得嗎,我們種它的時候說了,等它長大後,我們就在上面掛個鞦韆的。”
陸銘川聽到傅秋說的,有點愣住了,因爲他還沒有把所有的記憶都完全記起,所以他沒有這個印象,但是看着傅秋期待的眼神,他說:“嗯嗯,記得,回頭我就在上面裝上鞦韆。”
聽到陸銘川的回答傅秋非常的高興,指着被陸銘川放在海棠樹下的百合花說:“你把百合花拿給我吧!”
陸銘川欣然轉身去拿,可是等他拿到了回頭一看,鞦韆在一蕩一蕩的,但是白色的身影卻消失不見。
陸銘川焦急的喊道:“傅秋,傅秋,你在哪快出來。”
可是周圍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不,不要,傅秋不要走……”
就在陸銘川想要繼續往前找時,他一腳踩下去,發現前面是一個山崖,下面就是一片大海。而他已經踩空往下掉了。
“啊……”陸銘川驚醒過來,發現自己還在房間裡睡覺呢。
深呼吸一口氣,平靜下來後,陸銘川就打電話讓小吳買了鞦韆的材料,然後自己就往半山別墅去了。
在紀氏大廈
袁何拿出他自己的私人手機,然後撥了一個國際電話。這是傅秋留給他的美國號碼,要是有事就打這個電話給他。
“嘟……嘟……”
“喂!”電話被接通了,是一個小孩子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袁何把電話拿到眼前看了看,確實是這個號碼啊。難道是傅秋給錯了號碼?
“喂,你好,你找誰啊!”電話那頭沒有聽到聲音,繼續追問道。
“你好,請問是傅秋的電話嗎。”雖然滿腹疑惑,但是還是說出來了。
那個小朋友隔了好一會兒,繼續說:“你是誰,找我媽媽有什麼事嗎?”
袁何有一種被雷劈了的感覺,媽媽?傅秋的孩子不是在出生不久就已經死去了嗎?怎麼還有兒子,難道是收養的?還是她在美國那邊結了婚了?孩子的這一聲媽媽。把袁何問出了許多的問號。
袁何聽到孩子的話,有點鬱悶,不過他還是回答的孩子的問題,說:“我叫袁何,是傅秋的朋友,我找她有點事,方便幫我叫一下她來聽電話嗎?”
這時候電話的另一頭傳來了傅秋的聲音,說道:“念廷,誰的電話啊。”
小念廷說:“媽媽,是一個叫做袁何的人找你。”
聽到一陣的腳步聲之後,電話被人拿起來了。
“喂,袁何?”電話裡面傳來了傅秋的聲音了。
袁何回過神來說:“秋你還好嗎?”
傅秋說:“嗯嗯,最近剛剛動完祛疤手術,在修養,沒什麼問題,手術後也恢復的很好。你打電話給我是因爲公司有什麼事嗎?”
袁何連忙說道:“沒有,只是有段時間沒你消息,就打個電話看看嘛!對了,在你走了之後的那天,陸銘川來找過你。”
傅秋那邊沉默了一下,說:“不用管他,先把他晾着。”
“嗯嗯,好的,那個傅秋啊……”袁何有點糾結,關於剛剛接電話的那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