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雨柔生氣的樣子真的很解氣,因爲她曾經的不厚道,所以如今圈裡沒有人出來挺她。
白雨柔看到傅秋起身去廁所,於是也跟經紀人說了一聲要去廁所,就起來了。看着她追隨着那個美女去的方向,一向瞭解她的經紀人知道她想要做什麼。唉,現在這個樣子了,還不消停。
從之前陸銘川的態度上看,他對白雨柔是深惡痛覺的,畢竟白雨柔居然想要殺了他。但是這個白雨柔居然還不知道悔改,居然還敢去挑釁別人,希望待會不要連累自己纔好啊。
傅秋進了廁所之後就在等,在餐廳的時候,她就已經看到白雨柔,她之所以留在這裡吃東西,並不是因爲這家東西好吃,而是因爲她看到了白雨柔。
她故意要在白雨柔的面前跟陸銘川秀恩愛,就是要刺激她,畢竟這樣的事,當年她可做的不少啊。如今自己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來到廁所不久,果然白雨柔就跟着進了廁所,傅秋沒有理她,像是不認識她的樣子,拿着粉盒在那裡補妝。
不過你不理人家,不代表別人不會不騷擾你啊。
白雨柔看着傅秋美麗的樣子,不管是氣色,膚質,還有氣場都是素顏的她比不上的,再加上最近她爲了豪豪的病到處奔波,如今的她整個人都充滿了疲憊。
看着傅秋完全不理自己,像是不認識自己的樣子,白雨柔就有點耐不住性子了。
上下打量了一下傅秋說道:“你就是陸銘川的新歡?”
聽到她的話,傅秋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疑惑樣子看着白雨柔,問到:“你是……哪位?”
白雨柔臉刷一下白了,她白雨柔可是陸銘川的前妻,她會不知道?
“我是白雨柔,陸銘川的妻子。”
傅秋聽着她像是挑釁的說法,恍然大悟道:“原來是白小姐,不過你說你是他的妻子?我記得之前你們好像是離婚了吧。”
“哼,不要以爲長得一副好樣子,就可以讓他愛上你,他的心裡可是一直有個人呢,就連我努力這麼多年都沒有辦法進入他的心裡一點點呢。”白雨柔擺出一副前輩的樣子說道。
傅秋聽着她的話,真的有種要仰天大笑的感覺,透過鏡子,看着白雨柔冷笑着說道:“我想,沒有一個人會愛上想殺了自己的人吧。”
被傅秋嗆得臉色一陣白一陣青的,狠狠的說道:“你別得意,就算你現在跟他好了,以後你也會落得被拋棄的下場。”
傅秋正面看着她的眼睛沒有退縮,說道:“現在不是他陸銘川對我好不好的問題,而是我傅秋在考慮着要不要他呢。”
看着傅秋的眼睛,堅定而自信,眼底是那樣的純淨,這種感覺跟那個該死的顏月溪一模一樣。怪不得陸銘川會這麼寶貝她。
白雨柔冷冷的笑了聲說道:“你也不過是個替身罷了,你知道爲什麼他會這麼寶貝你嗎?因爲你長的更那個死去的人的眼睛長得一模一樣而已。”
傅秋聽着白雨柔的話,沒有動怒,微微一笑說道:“白小姐你現在的樣子可不美哦,不管陸銘川他是不是真心愛的我,至少現在他緊張的人是我,還是說白小姐因爲被離婚了,所以心有不忿,見不得別人好呢?”
被傅秋懟的沒有話說,雖然她跟那個死去的顏月溪像,但是很明顯她們兩個的性格並不相同。
“我只是給個忠告你而已,畢竟作爲過來人,我也不太忍心看着再有女人陷入傻乎乎的陷進去了。你跟他還沒有發生關係吧!”白雨柔擺着一副前輩的樣子問道。
對於白雨柔忽然間過問人家親密的房事,有點奇怪。
白雨柔說道:“當初的而一場車禍,可是把他撞得不能人道呢。”
這個消息確實讓傅秋有點震驚到了,陸銘川變“公公”了?可是不像啊,想起之前他對自己如火如荼的慾望,要是自己當時沒有拒絕,那麼真的很有可能兩人就會進行合二爲一的活動了。
看着傅秋震驚的樣子,白雨柔覺得自己的話對她起作用了,洗了洗手之後,帶上口罩就往外走。
對於白雨柔的話,她當然是不可能去相信的,不過還是有點懷疑……或許應該找個機會問問他?
想當年陸銘川不也很愛那個顏月溪嗎。但是到最後還不是讓自己給趕走了。陸銘川既然她白雨柔得不到你,那麼她也不會讓別的人得到你。
有的人就是有這樣的心態,自己得不到,也不會希望別人得到,這種情況,應該是用自私來形容吧,還是心裡變態更加合適呢。
白雨柔匆匆的離去了,但是她卻沒有發現在她們不遠處的某間衛生間裡卻躲着個人影,把他們剛纔的對話都聽完了。
傅秋收拾了一下也離去了,對於白雨柔,以前是因爲自己太蠢,而且太重視陸銘川了,所以才被她傷到的。
現在的傅秋回來是爲了復仇的,白雨柔你可要準備好了。
現在放過她,只是因爲看在她有個病重的兒子的份上,畢竟自己也曾經經歷過這樣的時。如果這樣還要對她進行報復的話,那自己不就和她是一樣的人嗎?畢竟孩子是無辜的,她只是跟她的母親有仇。她沒有辦法,像白雨柔那樣符無辜的孩子下手。
不過她相信,她報仇的時間也快到了。聽說她已經爲她的兒子找到了合適的骨髓了,只要做了骨髓手術,基本上就有救了。
陸銘川坐在椅子上邊剝蝦邊等她回來。
看到自己位置上有一大碟的蝦,傅秋一點愣住了,這麼多啊。
“給我剝這麼多,你都沒得吃了。”傅秋微笑着說道。
陸銘川把一隻剛剝好的蝦遞到她的嘴邊,說:“你喜歡吃就好,看着你吃我就夠了。”
傅秋聽着他說着情話,很是受用的樣子,然後夾起一塊蝦,一臉賞賜的樣子說道:“看在你這麼用功的份上,我就賞你一塊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