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雙清澈的眼睛,袁何感覺回到了以前,她總是笑得非常的爛漫,臉色永遠都是帶着讓人舒服的微笑。
看着她的微笑,你就好像覺得,這個世界沒有什麼事是解決不了的。
她總能在你沮喪,傷心的時候給於你溫暖和貼心。
他就是這樣子被她吸引着。
在經歷了一場生離死別之後,雖然她變了個人重新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但是她那雙清澈的眼睛,已經她那溫暖的氣息,依然是沒有變的,所以他能在第一時間就認出來她來。
他不想做她的朋友,他想做她的護花使者,她的愛人。
但是從剛纔的話語,以及眼神中,他知道他還是沒能進入她的心裡。雖然他很想很想能夠成爲她的愛人,或許註定他只能是她的朋友,又或許他可以默默的成爲她背後的騎士?
按壓下心裡的苦澀,袁何調整好自己的心態,認真的看着她說道:“秋,我只是希望你知道,我很擔心你,如果你真的把我當作是朋友的話,那麼你就好好保護自己,有什麼事都要告訴我好嗎?我不希望再遺憾個五年。”
如此沉重的請求,讓她心裡暖暖的。確實袁何說的不錯,雖然她的復仇是必須的,但是不能讓身邊的人擔心啊,她不能讓小念廷在沒有了爸爸後,連媽媽都沒有了。
傅秋堅定的目光,看向袁何,慎重的說道:“我會的,你放心吧!”
陸氏發出一系列的通告,澄清陸銘川不舉的緋聞。
直指是白雨柔自己因爲沒有拿到謀財害命不成,於是就誹謗陸銘川以泄氣。然後貼出一系列的身體檢查報告以證明陸銘川是健康的。
小吳買了不少水軍,直接在網上灌水,直接說白雨柔就是犯賤。在離婚後馬上就跟她的姦夫在一起了,在另一面她又放不下陸銘川心裡想着陸銘川,所以在看到陸銘川有了新歡,而且新歡比她還要好時。
心裡極度不平衡,於是就用以誹謗的方式,來破壞兩人的感情,以此達到泄憤的目的。’
本來之前爲了救兒子,不惜來了一次“爸爸去哪兒”,讓她在網友的心裡,形象是有點挽回的。
但是這一次鋪天蓋地的水軍攻擊,瞬間就讓她再次成爲人人都唾棄的女人。
白雨柔看着自己在廁所裡說的話被放上網,心裡十分害怕,要是顧澤亂想怎麼辦。
她確實是妒忌那個女人,但是她並不是誹謗陸銘川啊,自己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他的兄弟就是起不來,這個可是事實啊。
白雨柔現在非常後悔自己當時的衝動,看着網上一系列的對她的討伐,她就覺得心累。如果不是她還要照顧豪豪,她根本就堅持不下去了。
一直以來她都很有自主,她知道自己要什麼,她知道自己如果想要這些東西的話,就要付出什麼,所以她才能夠一步步的走到巨星的位置,而且還能解決顏月溪取代她的位置。
但是現在這些不好的情況,接踵而來,而且每一件都是超級麻煩的事。
她都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做了,只能把電腦關掉,不再看那些留言了。
看了看時間,還早,顧澤還在上班,她收拾一下東西去醫院照顧豪豪吧。
一想到豪豪的病情開始有好轉,她心裡一切的負擔都放下來了。
反正她的名聲已經夠臭的了,多加幾條又能如何呢,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就走了。
在顧氏
看着網上鋪天蓋地的新聞,顧澤沒有管,他在意的是白雨柔心裡還有沒有陸銘川。
在她被離婚,被醜聞,以及兒子病危,等一系列的事情之後,他相信白雨柔心裡是有了他的位置的。但是,陸銘川如此對她,如果她心裡還有着他的一席地位的話,那麼他真的在意。
如今豪豪慢慢的好轉,只要把合約的事情解決了,那麼他和白雨柔久可以低調的過好每一天,坐等風頭過去的時候。
但是,如今又再起這樣的事。
顧澤知道是有人要對付白雨柔,他有在調查,但是一直都沒有什麼進展,對方做的太過嚴密了,根本查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而且因爲白雨柔也得罪過不少人,所以排查起來也特別難,現在他也只能水來土掩了。
傍晚
傅秋早早就給來電話陸銘川不用來公司接她了,她要去赴宴。
要去跟喬嘉陽吃飯,你們覺得他會答應嗎》
當然……不會……
你有張良計,我又過橋梯。
陸銘川在電話裡面,特別真誠的聽傅秋的話,傍晚的時候確實是沒有來接她。
她打了個車回去,早上是陸銘川送的,所以她沒有車。
看着時間,好好的打扮了一下。然後拿起包包就要出門去了。
剛一下樓,停在門口的一輛車就開着車燈射向她了。眯着眼看仔細了點,喲,是陸銘川呢。
依着車燈,陸銘川看到經過打扮的傅秋,美麗的讓人心動。
一件刺繡裙,白色打底,繡着好幾朵粉色的百合,精緻的刺繡手法,把百合花繡的栩栩如生。
白皙修長的脖子上,帶着一條小碎鑽的四葉草項鍊。
頭髮挽起,留有幾條垂下。
美麗的面孔上畫着精緻的妝容。
陸銘川北傅秋美麗的打扮震撼住了,這麼美的女人,去跟一個男的去酒店吃飯。
這不是送羊入虎口嗎?
“陸銘川?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說了今天晚上不用過來嗎?”傅秋有點不開心的說道。
陸銘川笑的賊賊的,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說道:“你只是說不能去公司接你下班,我想你了,所以我就直接來家裡找你了。今天你好漂亮。”
說完就抱着傅秋親上去了。
一個側臉就躲了過去了,她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陸銘川想什麼呢?她纔不會那麼輕易就讓他毀了自己的妝容呢。
陸銘川撇撇嘴,說道:“秋,你嫌棄我是嗎,居然朵開我的親吻。”
看着陸銘川裝委屈的樣子,傅秋只覺得好笑,哭笑不得的說:“陸銘川,你能不能不要那麼幼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