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無奈同意打開這隻錄音機,當然錄音機的聲音比較小。而且在場可以聽到的也只有顧澤,白雨柔和一個撿到這個錄音機的服務生。
其他的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何況這種事情是老闆家裡的事情他們作爲下屬不會不明不白的像個大嘴巴一樣去過問那麼多。
可是錄音在剛剛放出來的時候就嚇到了在場的兩個人,還有一個服務生還不知道根本發生了什麼就被白雨柔搶先一把奪過顧澤手中的錄音機給關掉。
因爲錄音機裡放出來的聲音正是剛剛紀媛媛的男朋友和白雨柔在游泳池便激吻以及兩人所發出曖昧的聲音。
要說顧澤聽不出來男人的聲音是誰,但那個男人肯定不會是自己。剛剛聽到微乎其微的男人聲音時根本不知道是些什麼,可當發出第一聲女人嬌喘的聲音時顧澤就聽到了是誰的聲音。
畢竟顧澤和白雨柔已經同牀共枕了這麼長的時間,所以兩人的聲音彼此都是最熟悉的。
白雨柔搶過顧澤手裡的錄音機之後看到服務生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正好在這個時候讓他趕快離開。服務生聽到白雨柔驅趕自己的話以及顧澤的臉色就知趣地走開了。
白雨柔趁着顧澤沒有生氣之前抓起手裡的錄音機重重地摔到了地上以示出氣,當然顧澤也看到了她這種愚蠢的行爲。
“你這是在幹什麼,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不要在做這些無謂的舉動可以麼?”顧澤的承受能力在沒有這麼大了,
“我只想表示我內心的憤怒以及對這個男人的極度噁心,還有對不起你!”可能白雨柔是爲了向顧澤表示自己的內心,所以這樣做。
“如果你不同意別人會對你做這種不尊重的事情麼?而且你睜大眼睛看看你所處的地方是哪裡,這可是我顧澤的家,是我們家!你就要聽從一個外人的指揮麼?我怎麼從沒見你這樣對我?……”顧澤的話由內心的抗拒止住。
可能覺得不能用這樣的語氣去對待白雨柔,雖然她已經做出來了對不起自己的事情。可顧澤的內心還是不允許他這麼做,一個男人怎麼可以這麼小氣這麼自私。
“這個男人是誰,你們什麼關係?爲什麼今天會在宴會上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顧澤一連串的問題像子彈一樣打像了白雨柔。
“在送客離開的時候我才知曉了他是紀媛媛的男朋友,在宴會上是他逼我這麼做的。而且今天的事情肯定是他和紀媛媛提前就設好的局等着我進去!”白雨柔把自己說的一臉委屈。
當然顧澤聽白雨柔話的同時也分辨出了誰對誰錯,不過他還是很想要聽到白雨柔發自內心的一句實話。
“她還拿你威脅我,說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如果我不按照他說的去做那今天晚上一定會讓你這個宴會開不下去……”顯然後面的話白雨柔是爲了激怒顧澤才這麼說的。
但哪個男人都最愛要面子,不論在哪裡我不論在任何地方只要聽到別人這麼說自己,那他也一定會拼盡全力還回去。
當然白雨柔也是用了這麼一招讓顧澤不在想太多自己的過錯,更不會讓顧澤覺得是因爲自己才和這個男人發生這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顧澤聽完白雨柔的話已經被她給激怒,甚至是想現在立刻動身去找那個說可以讓自己身敗名裂的男人。
可白雨柔卻又攔住他了:“如果是這個男人單單想和我發生什麼那他在臨走之前就不會帶着紀媛媛來我面前故意炫耀。而且今天晚上我和紀媛媛打招呼的時候,她竟然是一副比平時還不屑的嘴臉。”
白雨柔一直在說着男人的不好以及紀媛媛對自己的態度,把今天晚上所有發生的事情都往他們兩個人身上推。
顧澤知道白雨柔的爲人,也知道這件事不可能只因爲紀媛媛的原因。但她的男朋友可就不一定了,自己根本就沒有見過他!
“知道紀媛媛男朋友的名字麼?或者有什麼和他相關的?”顧澤突然問起了白雨柔這種話題。
白雨柔無助的一臉無辜搖頭,表示自己任何消息都不知道。當顧澤的眼睛看向被白雨柔摔倒地上的錄音機時,白雨柔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趕快蹲下去把錄音機重新撿了起來遞給顧澤。
既然男人敢於把這個錄音機留到這裡讓顧澤和白雨柔故意知道,那他就一定爲今天的事情做好了打算。
或者他根本就是留的有原件,而這個錄音機就是附件。他有着和顧澤一段很深的仇恨或者他有着這個家裡什麼樣的把柄。不然這光天化日之下根本可能會做出真的事情。
“不用解釋了,跳舞的時候就發現了你們的不對勁。我真不知道你有着男朋友還和別的男人這麼做究竟是爲了幹什麼!或者你想要離開就直接說好了!”顧澤的話越說越激動。
“白雨柔你問問自己我顧澤從沒有逼你做任何不想做的事情,但我不懂的是你爲什麼就想要這樣對我!”顧澤說話的時候眼睛沒有看向白雨柔,生怕自己的眼睛逃不過白雨柔那雙閃亮的大眼睛淚水就掉落了下來。
“不單隻這件事情,今天所以發生的一切以及關於陸總和女朋友的事情是你故意的,那應該也是你一手策劃,然後找人適應的吧!”顧澤說完這些話白雨柔把頭埋的更深了。
“我說怎麼因爲陸總的事情出去找那位幫助你的服務生時已經不見了,你還在裝腔作勢的回答說他主動承認錯誤就回去了!可現在呢?究竟去了哪裡我請你白雨柔告訴我!”顧澤說話的聲音已經想要吼出來了。
但又一想到如果自己也按照這種方法對白雨柔那也就是自己的不對了,而且顧澤的內心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自己是一個男人,更是一位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