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是晚飯的時間了,陸銘川和抱着一堆東西的傅秋回到了別墅,管家還在忙着陸銘川交代的事情,張媽正在忙着給剛回來的陸銘川和傅秋做飯。
看着傅秋一臉的開心,就知道傅秋今天玩得有多開心。
傅秋和陸銘川回到家裡把今天贏來的東西放在了自己的臥室,兩個人又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下樓吃飯了。
吃過飯後,傅秋就一直窩在陸銘川懷裡,因爲她知道陸銘川今天是專門不去公司陪她的,她想好好珍惜這一天。陸銘川抱着懷裡的傅秋回到了臥室,一臉寵溺的把傅秋摁倒在牀上。
“你想幹嘛!”傅秋臉紅着雙手護着自己。
“你感覺我想幹嘛?”陸銘川說着便把自己的外套甩在了一邊,趴在了傅秋身上,一口就親在了傅秋嘴上。
“唔……”傅秋還沒來得及說話,嘴就被陸銘川的嘴封上了。
陸銘川把傅秋的衣服也脫了下來,扔在了旁邊。
夜晚,寂靜的別墅裡傳來一陣陣男人的喘息聲和女人的呻吟聲,一夜翻雲覆雨。
第二天早上,陸銘川早早就起了牀,他今天必須去公司了,他可以偶爾的不去,去陪傅秋,但是公司現在正處於關鍵的時期,所以他不能放任不管。
陸銘川看着牀上還沒有起牀的傅秋,笑了笑,在傅秋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就拿着外套出去了。陸銘川下樓簡單的吃過飯後就開着車去公司了。
公司的其他人員已經坐在了會議室等待着陸銘川了,陸銘川昨天晚上回家後就給公司高層人員發了信息,今天早上要開緊急會議。
陸銘川把車停在了公司樓下就坐電梯直達會議室。
“陸總,人員已經全部到齊。”會議室門口的助理說到。
“嗯,好。”陸銘川說着就走進了會議室。
會議室裡的公司高層正在互相商討着什麼,看到陸銘川和助理進來後都不再做聲,靜靜的等着陸銘川開口。
“想必大家都知道我們公司要和外國公司合作的事情了。”陸銘川說完後停頓了一下,看了看在場的人員。
“我們銘爵公司必須抓住這次機會,這次外國公司帶來的項目的重要性想必大家心裡也都清楚,所以關於這個項目的事情我不再多說,今天下午外國的那個公司要來我們公司進行調查和會談,希望大家能表現出公司最好的一面。”陸銘川手撐着桌子說到。
“陸總放心,我們一定做到最好。”下邊的人迴應着陸銘川。
簡單的交代了今天的主要工作後,公司的高層人員就開始着手忙碌着公司的事情了。
下午的時候,外國公司的人如約來到了銘爵公司,陸銘川簡單的問候之後就領着外國公司來的人蔘觀了自己的公司,一路上也說了許多自己公司的優勢。
簡單的參觀後,陸銘川和外國公司的老總來到了會議室。
“陸總,對於你的公司,我已經做了簡單的瞭解,現在我們說一下合作的事情把。”外國公司的老總說着不太流利的中文。
“嗯……那麼我們直接進入正題吧。”陸銘川接過助理手中的文件後翻開放到了桌子上。
“其實你們公司的優勢很大,我們都知道,而且你們公司的外力資源很多,但是你們給出的價格我們不太能接受,您看能不能再多做一些商量。”外國公司的老總一臉糾結的說。
“我們公司在價格上已經給的很高了,別的公司沒能力去接下你們的項目,也沒有我們公司這麼多的資源,所以我們已經讓步很多了,我們公司是誠心與貴公司合作,所以您看……”陸銘川也沒有把話說死,也就是還有讓步的空間。
外國公司的老總聽了陸銘川的話也顯得特別的糾結,但是陸銘川給出的價格確實讓自己有點難以接受,要是價格能在高一點,他一定毫不猶豫的跟陸銘川合作。
“那好吧,我在回去考慮一下。”外國公司的老總簡單的一句話結束了這場緊張的會談。
陸銘川起身送走了外國公司的老總,他讓一個公司高層去陪着外國公司老總去玩了,畢竟自己是東道主,人家來了,就要把一切安排好。
Www●ⓣⓣⓚⓐⓝ●c o
陸銘川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他覺得有點頭疼,自己也很想拿下這個項目,但是自己給出的讓步已經很大了。
“唉……”陸銘川嘆了口氣,回到了公司內部。
在他快要下班回家的時候,助理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
“你慢點,那麼急幹嘛,有什麼事情說。”陸銘川給她了一瓶水問她。
“那個……那個項目,外國的那個!”助理喝了口水喘着大氣說。
“項目怎麼了!”陸銘川也顯得有一絲緊張,但是他沒有表現出來。
“又另一個公司也在爭這個項目,淘豆……他們給出的價格比我們高!而且外國的那個老總好像比較想和他們合作!”助理這次終於把話說完了。
“什麼!半路竟然出現了一匹黑馬!去查!去查出來是哪個公司!”陸銘川讓助理去查,自己撥打了外國公司老總的電話。
“您好,我是陸銘川,關於這個項目,我考慮了一下,感覺價格方面我們還可以商量,您看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見面談。”陸銘川不緊不慢的說着。
電話那邊的老總顯得很開心,立馬和陸銘川約定了時間。
電話剛放下,助理就抱着一大堆文件進來了。
“陸總,我查到了!”助理把文件放在了桌子上。
“說,這個公司什麼來頭。”陸銘川看着助理。
“是顧氏集團,他們一直在做着別的生意,不知道爲什麼這次突然要爭這個項目。”助理說着把顧氏集團的資料放在了陸銘川面前,陸銘川的公司家大業大,早就摸清了許多公司的底。
“嗯,資料放這裡吧,你先去忙別的,我處理。”陸銘川翻開資料順便給助理說。
助理抱着剩下的一大堆文件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