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回到家裡已經是半夜凌晨了,家裡面的人都睡下。就連白雨柔都已經漸漸的進入了夢鄉,等忘記了還在外面應酬着的顧澤。
可能是天色太晚的原因,顧澤回來之後就吐得滿地都是。又在深夜的把家裡面的保姆和保安吵醒,都爲了他喝的叮嚀大醉之後的酒瘋而做準備。
顧澤並不是一個喝完酒之後愛耍酒瘋的人,也可能是今天被壓抑的太久了,就特別的想釋放一下自己。
他回到家裡面第一個動作就是先回到房間去尋找白雨柔,可黑暗阻止了他的前進的步伐。讓他一5次又一次的因爲喝醉的原因而跌倒。不過顧澤好像根本就沒有往心裡面去,還是很固執的去找白雨柔。
剛剛進入夢鄉了的白雨柔,又再次被顧澤回到家裡這種噼裡啪啦的聲音給吵醒。但看到是顧澤之後就起身去扶他,沒有一點怪罪的意思。
白雨柔看到家裡面上上下下在都帶着疲倦進入了夢鄉要放鬆身體之後,又被顧澤的這種不大不小的聲音剛好叫醒。無奈之下,只好起身去幫助他。
雖然白雨柔也已經被吵醒,但保姆卻覺得她醒不醒都是一樣的。或者在她睡得特別沉穩的時候,被各種操雜的聲音給吵醒就會特別憤怒。
可是保姆卻發現今天竟然沒有,而且還用着和往常不一樣,特別溫柔的語氣對着自己說:“你快回去休息吧,這裡有我就行了。現在已經深夜了,還把你們給吵醒。”白雨柔這突然像是道歉一樣的話讓大家一時沒有辦法接受,但看時間在這個點就沒有繼續推辭了。
繼續回到房間之後,又剩下了白雨柔和顧澤。這次顧澤全部的事情都要交給白雨柔負責了。她應該也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畢竟作爲人家的女朋友就應該起到照顧的作用。
但不知是白雨柔的勁頭太小,還是顧澤故意的。白雨柔剛剛把他拖上了牀之後,接着就聽到了一陣睡覺的鼾聲。
本來還想用盡全身的力氣帶着他去洗刷,但現在看來已經不可能了,都是自己腦子裡面想的太完美。而顧澤也根本就不配合,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兩人就這麼一直耗着,知道第二天太陽升起照射到兩人的被窩,才察覺該起牀了。
而顧澤今天也就面臨着遲到,只能怪昨天晚上喝的爛醉。現在頭暈眼花,腦子裡記得事情也都是片段。還好他自己也知道喝醉完之後是不會給最親愛的人耍酒瘋,所以白雨柔今天對自己的臉色也不錯。
而現在也正是說要去聚會的好時機,剛好顧澤也覺得自己做錯了事情,需要彌補。睡醒之後,腦子空蕩蕩的,他還不知道從何下手。等到白雨柔告訴他要和同班同學一起聚會的事情之後,他倒時沉默着沒有說話。
但聽到白雨柔說同學們來聚餐是要由自己招待,而且來的人數也不少的時候,就突然把顧澤給嚇到了。可能是第一次見這樣的事情吧,而且也是第一次見這麼厚臉皮的同學。
不過既然大家都已經開口了,現在只等着自己最後的一個同意。那他還有什麼事情好說的呢?在不同意就是自己的不對了!顧澤到心理活動也很煩躁,每天的每時每刻也都在想着不同的事情。
顧澤知道,如果這次同意的話,就意味着他要出全部的精力和錢財,還有時間來招待大家。雖然錢不是一筆小的數目,但都在顧澤的承受範圍之內。如果說要哄好每一個人,招待他們開心這也是一件很難辦到的事情。
但既然自己的女朋友都已經答應過了他們,現在和自己說說就只剩下準備的時間了。不過這樣也好,只要自己能夠幫助到白雨柔,那他們的感情就不會太容易的破碎。
所以顧澤思考一番之後,最終還是沉重的點了頭。這讓白雨柔也覺得特別驚喜。這次終於要做一件讓自己特別長面子的事情了,白雨柔怎麼可能不開心呢?
而且在那天到來之前,她會把自己的男朋友提前打扮一番。畢竟有些原道而來的客人是專門爲了看他的,雖然現在顧澤還都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但既然已經把大權交給了白雨柔,那他就不能總是過問了。
昨天疲憊了一天,晚上回到家裡終於可以休息。可是今天卻睡得有點過頭,以至於現在已經遲到了去上班的時間。不過還好他是公司裡面的總裁,偶爾一次的遲到,別人也不會拿他怎麼樣。
白雨柔看着顧澤睡醒之後就開始手忙腳亂,她心疼的上去幫忙。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一顆心也開始懸掛在顧澤的身上。從每天他離開家門開始就一直跳個不停,直到晚上回來才得以休息。
白雨柔現在想要弄清楚的事情就是顏月溪的目的,她現在不管傅秋是不是真的顏月溪,反正她已經在自己心裡認定了。她想知道傅秋的目的,爲什麼用傅秋這個身份回到陸銘川的身邊。
如果當時她沒有死,爲什麼不直接回到陸銘川的身邊。那個時候自己的伎倆已經被陸銘川知道了,當時顏月溪回來陸銘川一定會一直把她留在身邊的,自己也不可能再有機會接近陸銘川了。
她想到了各種可能,卻又都否定掉了。她覺的自己想錯了方向卻又摸不着頭腦。白雨柔知道自己現在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靠自己去調查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但是她可不想自己深深的陷進去,她並不會因爲這個事情而想的崩潰。
白雨柔想了一會感覺到有些累了,就回到了樓上準備睡覺了。她簡單的洗了洗就躺在了牀上準備睡覺了。
傅秋這時候在家裡看着電視劇,手機的屏幕突然亮了起來。她拿起來手機看了看,冷冷的笑了一下放下了手機,繼續看着自己喜歡的電視劇。不是別的,正是一個陌生的號發來的短信,內容就是白雨柔去了那個酒館問了關於她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