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沒有想到自己的好事居然被人給打斷了,看着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他惱羞成怒說什麼也不肯善罷甘休。
“媽的,你是哪根蔥膽敢壞老子的好事!”
大哥罵罵咧咧語氣不善,一雙賊目滿是怒火。
唐晟御冷厲的瞳孔橫了大哥一眼,他的眸色太冷也太淡,帶着渾然天成的霸氣,就算眼前的大哥闖蕩江湖多年,這份害怕是從心底溢出的。
“我是哪根蔥用不着你管,但是你的那根蔥今天就是完蛋了。”
唐晟御若有似無的睇了一眼大哥的雙腿間,冷意悠然。
大哥嚇得張了張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此時,秦風叫來了門外的保鏢,大哥原本想叫手底下的人衝上去。
可是看見保鏢戴在胸口的金色徽章的時候,大哥肥碩的身軀明顯一震。
那金色的徽章,正是唐家獨有的標誌,自己似乎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大哥油光滿面臉瞬間變色,嘴巴微微顫抖着,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秦風笑嘻嘻的對保鏢命令道:“唐總可說了,要廢了他的那根蔥。”說着,不懷好意的看向大哥的雙腿間。
大哥嚇得雙腿開始哆嗦,抖如篩糠,他的捂住自己的褲襠,滿是哀切,“唐總,我錯了,求求放過我吧。”
唐晟御沒有理會他的話,看着懷裡受驚不小的鐘念情,想在那個男人髒手摸過她的臉,心中一陣厭煩。
面無表情的保鏢架着大哥就消失在了酒吧門口,連同他的那些小弟們都消失不見。
看熱鬧的人一聽是唐家,恨不得躲得遠遠的,免得引火燒身。
鍾念情依靠在唐晟御身上,臉色潮紅。
唐晟御身上有着好聞的味道,讓她忍不住向他身上靠過去,雙手堪堪圍在唐晟御脖子上,呼吸淺卻灼熱。
唐晟御無法忍受這樣的曖-昧,眼神一沉,一把推開了鍾念情,把她拉進廁所裡,想要讓她清醒。
然而,只是片刻,鍾念情又貼了上來,隨後一個紅脣貼上了
他。
鍾念情毫無章法的在唐晟御嘴上亂親着,唐晟御的身子微微一僵,整個人似乎都陷入了震驚中。
鍾念情的脣他不是沒有吻過,可是這一次卻格外的甜美。柔軟的脣就像是棉花糖,有一種入口即化的感覺。
全身的抑制許久的細胞都被挑逗出來,躁動不安的血液在全身流淌,帶過激-蕩的電流涌動全身。
“鍾念情,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唐晟御的聲音有些沙啞,懷裡的佳人卻用曼妙的身子貼合他。
“唐晟御,我想……”
鍾念情情動,剋制不住的說出。
“別後悔!”
雖然唐晟御知道是藥效作祟,也知道趁人之危不好,可是偏偏他就是忍不住的想要佔有她。
不等鍾念情反應,唐晟御捧起她的臉頰,深深的吻了上去。
鍾念情的動作依舊笨拙,可是對於唐晟御來說確實最好的挑逗,他狂feng暴雨般的擁吻着她,恨不得將她吞入腹中。
唐晟御忍不住想褪去鍾念情身上的衣服,感受到身子一涼,鍾念情有了片刻的清醒。
混亂的腦海一下子變得清醒,她想起那日的難堪,不知爲何她有些不想面對唐晟御,更加不想與他有親密的接觸。
唐晟御感覺到鍾念情的抗拒,剛剛想要加大親吻的力度,可是鍾念情心中一冷,掙脫不開的她狠狠的踩了一腳唐晟御,然後成功將他推開。
因爲慣性,她也往後趔趄了半步,後背靠在了牆壁上。
她與唐晟御兩個人都是氣喘吁吁,胸口此起彼伏,兩個人閃亮的眸子都帶着一絲不甘心。
一個是因爲被羞辱,一個是因爲意猶未盡。
唐晟御對於鍾念情的反抗有些惱火,特別是看到鍾念情居然用手背擦着自己被蹂躪的發腫的脣瓣,一雙鷹眸滿是怒意。
唐晟御不肯善罷甘休,一步來到鍾念情的面前,再次將她壓制住,他不再親吻她的脣瓣,反而攻擊着她的耳垂和脖頸。
熱-浪傳來,鍾
念情全身都忍不住的在顫慄。
唐晟御根本就是在得寸進尺,但是不得不說她原本燥熱的身體漸漸得到了舒緩。
鍾念情一絲理智尚存,知道自己很有可能是被人下了藥,再這樣下去自己又成了唐晟御嘴裡的肉。
她不喜歡被人掌控的感覺,強忍着火熱的情緒,她用力推開了唐晟御。
“該死!”
唐晟御低聲咒罵,這一次卻沒有展開任何的動作。
鍾念情腳步踉蹌走到洗手檯,擰開水龍頭,不停的往身上澆着冷水,讓自己清醒。
唐晟御看到她的行爲,胸口有難以言明的怒火,可惡的女人,寧願澆冷水,也不願意讓自己碰他!
陰鷙的雙眸眸色一暗,看着鍾念情微微顫抖的背影,唐晟御奪門而去。
秦風有些不放心處理完那個大哥就跟過來看,卻看見氣匆匆離去的唐晟御,再看看裡面寧願用冷水澆着自己,也不讓唐晟御觸碰的鐘念情。
一雙精緻的桃花眸幽幽眯起,他賊賊一笑,心生一計。
鍾念情背對着門口,望着鏡子裡的自己,有些狼狽。
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接二連三的碰到了這種事情。
特別是今天,比哪一次都要狼狽不堪,卻偏偏被唐晟御撞見。
鏡子裡的自己,雙眼迷濛,臉上更是紅的可怕,最最讓她覺得惱火的還是剛剛唐晟御留下的痕跡。
雪白的脖子上全是星星點點的吻痕,她穿着平胸禮服,根本掩蓋不住這些吻-痕。
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忽然背後一陣痛感傳來,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秦風望着昏倒在自己懷裡的鐘念情,微微一笑,自言自語道:“唐晟御,我可是送了你一份大禮,你可要知恩圖報啊。”
說罷,他橫抱起鍾念情離開了夢域,自然沒有被獨自喝悶酒的唐晟御發現。
唐晟御面容冷峻,想起鍾念情對自己的抗拒和拒絕就覺得百爪撓心,很是難受,他扯着領帶,舉着酒杯一杯一杯的猛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