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死了。”陸聽雨輕輕一推他的胸膛,禿頂男人重重地倒在了地面上,做着最後一絲掙扎,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然後,她將茶几上的那杯紅色的液體拿了過來,看着死去的禿頂男人,對着他說:“不是想知道我爲什麼燒掉你的衣服嗎,現在就是你瞭解瞭解,只是爲了方便給你收罷了。”語畢,她將紅色液體輕輕地倒在了禿頂男人的身上,漸漸的禿頂男人的屍體開始發生了化學變化。
這就是傳說中的‘化屍水’吧。
這時歐爵讓凱諾奧尼內部研究了三年的成果,似乎一直以來效果都不錯。
但是要徹底的化解了這具屍體,恐怕得要一個小時之久,陸聽雨抽掉了他身上的浴袍,扔進了那堆還沒有燒完的衣服堆裡,坐在沙發上看着那具屍體慢慢的消失,化爲了一灘白水。
不是她冷血,也不是她沒人性,只是這種場面見得太多了,想起當初第一次她雙腿發軟躲在歐爵身後的樣子,到現在司空見慣,她不得不佩服歐爵的改變能力,
一個小時後……
她脫掉了身上的浴袍,裡面穿着剛纔宴會上的禮服一直都在,真的是早有準備。
打開房門的那一刻,她後悔了,真想返回去,但是,無路可逃,她揚起了天真的笑臉:“賀先生,這麼巧?在這裡等我嗎?”
抱着雙臂靠在房門對面牆壁上的賀滕風看向地面,面無表情的擡起了眼眸,看着從房間裡走出來的陸聽雨,嗜血般的微笑掛在他的臉上,反問道:“你說呢?”
“這個,我怎麼會知道呢?”她從容鎮定的關上了房門,站在了他的對面。
他的目光經過她直接看向了陸聽雨身後的那間總統套房的門,故意刁難:“不請我進去看看,裡面是怎樣的一番情景嗎?”
這個男人到底想幹什麼?他是知道了?還是不知道?
陸聽雨依舊揚起無害的笑容:“難道你想象不到嗎?據我所知,你的想象力沒有那麼差吧?一男一女在一間總統套房裡,你說裡面會是怎樣的一番情景?”
面無表情的他微微的歪着嘴角壞壞的笑着,冰冷的指尖觸碰着陸聽雨腰間束縛的那個白色蝴蝶結,一路向上,經過她的胸部,到達她的白皙的頸項處停住,下一秒,掐住了她的脖子,一個乾淨利落的轉身,兩人轉換位置,陸聽雨被迫靠在了冰涼的牆壁上,被他冰冷而又修長的手指掐着脖子。
她非但沒有絲毫反抗的意思,反而睜大了雙眼微笑道:“要掐死我嗎?那就請你動作快一點,我怕痛。”
那麼怕痛的她五年前卻承受了她這一輩子的疼痛,還記得他那麼狠,那麼狠的舉起了高爾夫球杆,擊在了自己的腹部,她痛得都快要死掉了,可他卻那麼冷漠,連看也不看自己一眼,世界上真的有那麼冷血的人嗎,有,賀滕風就是,她從來都沒有遇到過於賀滕風更恐怖的男人!
“住手!放開我媽……”
這時,一道稚嫩霸道的童聲在走廊的另一頭響了起來,他和陸聽雨的目光不約而同的集中了過去,看到.一件滿是叮噹貓圖案的休閒外套,小手中去拿着一把槍對準了賀滕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