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蹤我?”
姚友芊說完這句,就覺得自己失言。
以顧承耀的驕傲,怎麼可能會去跟蹤她?
一時沉默,半斂眸,看着自己的腳尖。
她沒有說謊,父母也住在臨風玉墅,他知道的。
從趙百川家裡出來,她就去了父母家,剛好是晚飯時間。
姚友芊雖然不餓,不過確實算是在家裡吃過了晚飯纔回來。
所以顧承耀這樣問的時候,她就這樣答了。
可是她知道自己現在就算這樣解釋,顧承耀也不會信的。
不要產他了,她看到那些照顧,恐怕也會不相信的。
顧承耀的脣角抿成一條直線。他沒有出聲,一雙鷹隼般的皮眸卻像狩獵般巡視着她的表情。
似乎不放過她的任何一個可能的反應。
客廳裡的氣氛極爲安靜,姚友芊被顧承耀的目光盯得很不自在。
“那個,我,我今天確實是見了他,也去了他家,不過我們什麼事也沒有。”
顧承耀巍然不動,依然用那樣鷹一樣的眼神睨着她。
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她對他說謊了。
姚友芊說完那句,才覺得自己的解釋很是蒼白無力。
完全沒有一點說服力。只好加重了語氣,再爲自己解釋一次。
“我說了,我跟他什麼也沒有。”
顧承耀的脣角輕輕的勾了勾,那一抹笑,帶着嘲諷。
看得出來,他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話。
姚友芊不想解釋了,發現他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將包包取下放在玄關,又換好鞋子。
做完這些,越過顧承耀就要回自己的房間。
橫豎她已經解釋過了,信不信是他的事。
手臂被人緊緊的拽住。下一秒,她的身體被他用力的壓在了門板上。
“你應該不會告訴我,你今天跟趙百川都做了些什麼吧?”
“他既然能被富婆包|養,想來功夫也不錯。有讓你滿足嗎?”
“進門的時候,還不忘哼着歌,看來他是讓你很滿足了。”
接連拋出的問題,讓姚友芊瞪大了眼睛。
“你不要亂說,百川沒有被富婆包|養。那是不真實的傳聞。”
姚友芊沒有想到,顧承耀也是這樣人云亦云的人。
顧承耀的幽暗的眼裡有一道厲芒閃過,他的眼神越發的危險了起來。
“沒有?那你告訴我,真實的傳聞,是怎麼樣的?”
他的語氣很輕,像是響在她的耳邊一般。
可是他拽着自己的手,卻是那樣用力,姚友芊吃痛。
“顧承耀。”她的手被他箍得很不舒服。姚友芊不自覺的扭了扭身體:“有話好好說。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你說。”顧承耀沒有鬆開手,反而將她的手腕捏得更緊:“我在聽。”
“……”
姚友芊的手腕吃痛,對上顧承耀眼裡的陰狠,她突然有些感覺回到了剛剛結婚的時候。
顧承耀也是這樣,經常冷着張臉對她,好像她欠了他幾百萬一樣。
“其實就是他今天心情不太好,我去陪了陪他罷了。”
“哦——”顧承耀點了點頭,那拖長的尾音,聽着卻意味不明:“他心情不好?你就去陪他?是這樣嗎?”
“……”姚友芊應該點頭,卻只是定在那裡不動:“顧承耀,你在生氣?”
“我爲什麼要生氣?”顧承耀手掌上的力氣一收:“生氣我的老婆紅杏出牆嗎?”
“我沒有。”紅杏出牆四個字,太嚴重了:“他是我朋友。我不過是——”
“朋友。”顧承耀笑了,重重的點了一下頭:“我倒不知道,你有跟朋友上chuang的愛好。果然是我沒有滿足你嗎?所以你纔要去外面找其它的男人?”
簡直就是欲加之罪。姚友芊的手腕都要被他擰下來了。
“你放開我。”
姚友芊在力氣上,絕對不是顧承耀的對手,她根本掙不開顧承耀的手。
他沒有說話,只是那樣盯着她的臉。幽暗的眼似乎還帶着一股男性掠奪的狠戾。
她應該生氣他的粗魯的,姚友芊想反擊的話,在電光火石之間消失無蹤。
他剛纔說,他老婆紅杏出牆,他說,他沒有滿足她?
擡頭,清澈的水眸還帶着因爲吃痛的隱忍,視線卻不再逃避,直直的對上了顧承耀的臉。
他真的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在做什麼嗎?
他現在的樣子,就像是一個被人搶走了玩具的孩子。
到底顧承耀是因爲自己的所有物不聽他的話而生氣,還是因爲他也在意自己,心裡有了她,所以才這樣暴怒?
姚友芊不知道,可是眼前卻是一個最好的,得到答案的時機。
咬脣,她的理智在最快的時間迴歸。
大腦不斷的思考,她要怎麼說,纔可以達到自己的目的。
手腕還很痛,她不用看,也知道那裡已經青了。也就是在這樣的疼痛中,她用最快的速度做了一個反應。
半仰起頭,她突然笑了。清麗出塵的臉上帶着一抹端麗冠絕的笑:“你才知道,你沒有滿足我嗎?”
“你可是我丈夫,既然你不肯行駛你的權利,我只能去找其它人來幫忙了。不行嗎?”
她的脣角微彎,眼波流轉,客廳裡好像突然就明亮了起來。因爲她的笑。
那一抹笑嫣,讓顧承耀看呆,更讓他無法反應的是她說的話:“……”
顧承耀雖然拽緊了姚友芊,又將她壓在門板上不讓她動彈。
可是到底沒有想到要拿她怎麼辦。
他只知道今天當他收到那兩張照片的時候,非常不滿。更不要說,在那兩張照片之後,還有另外一張。
那就是姚友芊從趙百川的房子裡出來,而趙百川送她的情景。
姚友芊笑得很一臉滿足,趙百川則是一臉燦爛——
那般滿足的樣子,就算他不需要去親自去看,也能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只知道姚友芊在一個男人的房子裡呆了幾個小時。
他只知道姚友芊是他的妻子,是他老婆。
他只知道現在他的老婆被別的男人覬覦,而她還很享受這樣的過程。
喉嚨深處有一團火哽在那裡,幾乎隨時會噴出來,燒傷衆人。
他堅信他愛的人是白嫣然,他肯定他不會喜歡眼前的女人。
哪怕這些日子兩個人相處得很愉快,於他來說也不過是像朋友一般,最多就和|平相處。
絕對不可能再進一步,他還等着時間到了,這個女人跟自己離婚。
可是現在才聽到了,這個女人說的話。
她說,他沒有行使身爲丈夫的權利,她沒有滿足,所以她只好去找其它的男人——
理智在此時驟然崩潰,內心一直壓抑着的,從姚友芊在陽臺上對他主動送上的那一個wen開始就產生的那一絲yu望。
在此時好像突然找到了一個出口。
是了,他是她的丈夫,而他從來沒有如此刻一般,感謝這一點。
低下頭,在他自己的理智反應過來之前,他已經做了那個動作。
也許是夢裡,也許是幻想中,做過千百次的動作。
他的脣,覆上了她的。
姚友芊眼裡有一閃而過的驚詫,感覺着他拽着自己手腕的力道放鬆,轉而扶着她的後頸。
她的手順勢放下來放在他的胸膛上:“唔——”
這是一種欲拒還迎,她在賭,賭男人骨子裡的那一絲劣根姓。
你越拒絕,男人越想要。
那wen在她脣上的力道,不見減少,反而增加。
“不……唔唔……”她想要出口的拒絕,全部被他吞下。
她那薄弱的掙扎,對他來說,更像是一場狩獵者的遊戲。
他是獵人,而她是他的獵物。
她呼吸不暢,張開嘴巴想要努力的呼吸。他趁著她想要爭取呼吸的空擋把長長的she伸進了她的嘴裡。
她倒抽一口氣,在她口腔裡肆意攪拌的靈活的蛇,讓她完全無法發出聲音。
閉上眼睛,她原來放在他胸膛上的手,轉而勾上了他的頸項。
她的迎合,是最好的興奮|劑,他脣上的力道加大,摩挲着她的脣瓣到幾乎發疼。
她身上香甜的氣息跟記憶中的重疊在一起。
那些他房間遺忘的,不斷壓在心底深處的景象,也在此時一一呈現。
他記得一襲睡衣的她是如何在他懷裡扭動。
他記得她被他親wen時臉上佈滿的緋紅。
他還記得她認衫半退,只着一條浴巾偎在他懷裡是怎麼樣的香|豔。
那些記憶,他以爲自己忘記了,卻從來沒有如此刻一樣深刻的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呼吸開始變得急促了起來,小腹繃得緊緊的,他的脣舌越發的猛|浪。
他的手,開始向下遊|離。
她的小西裝外套被他扯下,掉落在腳邊,可是卻沒有人在意。
他的手,不耐的解着她衣服的扣子。
那些釦子,此時卻極不配合,解起來相當的費事。手掌一個用力,她襯衫的扣子分崩離析。
她胸前的肌|膚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之中。
身體開始發燙,在這個深秋時分,天氣微涼,卻沒有人感覺冷。
顧承耀更是在這個時候加快了他掠奪的速度,蔽|體的衣物飛快的從她的身體剝|離。
她感覺到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被他的身上ying侹的衣料摩|擦著,全身的溫度在此時慢慢升高,四肢自動自發的纏上了他結實的軀體。
這樣明顯的邀請,讓顧承耀的眼睛泛起了紅血絲。
將她上|身的最後一絲屏|障扯掉,他低下頭,含住了那一方敏|感。
眼裡的狠戾,冷漠,早已經退去。
顧承耀此時眼裡只剩下了姚友芊雪|白的shen體。
脣。寸寸向下,
手。慢慢遊離。
熱情燃燒在客廳這一方空間裡。
身體不斷的升溫。升到幾乎將兩個人燒盡的程度。
顧承耀幾乎是等不及回房間再繼續下一步,摟着姚友芊腰肢的手臂收緊。
他的脣,就沒有從她身上離開過。
帶着她退到沙發上。身體隨之覆上——
一室旖旎,一ye不休。
…………………
雖然有點遲,還是上了。
一更…
繼續碼第二理。如果月票過了130,二更會加更。謝謝大家。耐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