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情薄,前夫太野蠻 你的相思是毒,我的相思是藥(四十)
丁洛夕感覺到了危險,她定在那裡不能動了。
眼前的情況,有些怪異,有些尷尬。
她沒有穿衣服,只圍着一條浴巾。
儘管浴巾很寬大,將她的身體遮住大半,她依然覺得不自在,覺得尷尬。
還有些怪。她不明白,衛子衡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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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洛夕的怪異只有一瞬。衛子衡一慣給她的印象,就是一個被寵壞的,脾氣大的少爺。
所以她讓自己放鬆下來:“衛少爺,謝謝你幫我拿衣服上來。”
她的手,緊緊的攥着胸口的浴巾。
室內溫度很高,她不擔心自己着涼,看衛子衡的眼神,卻是示意他可以趕緊的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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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子衡沒有走,他依然坐着。目光盯着丁洛夕。
她剛剛洗過澡,身上帶着水,長髮披在腦後,溼淥淥的。那個水,從她發尖滴落掉在她白|皙的胸前,又隱藏在了浴巾裡。
浴巾貼着她的身體,露出了她姣美的曲線。而在浴巾下方,是她修長而筆直的腿。
他甚至開始在心裡想像着,那滴水,是怎麼順着她的胸口,流過她的小腹,再到那一處的。
那般的想象,配着眼前丁洛夕略帶羞澀,略帶嬌意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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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在一起,深深的刺激了衛子衡。
他也是這個時候才意識到。
這個心直口快,開朗愛笑的女人,還有如此誘|惑的一面。
眸起眼,一向不以爲意的某處,開始產生起幾分不甘心。
那個男人,也看過丁洛夕這一面嗎?
“衛少爺。”丁洛夕的身體不着痕跡的往後面退了一步,同時側過身體:“麻煩你出去好嗎?”
她要換衣服,她可沒有這樣幾乎半礻果出現在人前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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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子衡終於有了動作,他變換了一下姿勢,雙手輕輕撫過一邊放着的衣服,目光掃向了丁洛夕。
“出去?這是我的房間,你讓我去哪?”
這是衛子衡的房間?丁洛夕愣了一下:“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金管家這是搞什麼?
“沒關係,你現在知道了。”衛子衡說話的時候,站了起來,一步又一步,向着丁洛夕走過來。
“喜歡嗎?”
什麼?
丁洛夕不太明白了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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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房間。”衛子衡的頭微微一偏,他的頭髮半溼,幾絡不聽話的髮絲垂在額前,掩去一部分他眼裡的算計:“你喜歡嗎?”
這個跟她喜不喜歡有關係嗎?
丁洛夕下意識的搖頭,然後又點頭:“裝修得很不錯。”
奢華不失優雅,有自己的風格卻又大氣。
衛子衡的脣角微微一揚,那抹笑十分的愉悅。
他本來了就長得漂亮,那五官一笑,就格外的有誘|惑力。
丁洛夕嚥了嚥唾沫,不及反應,他的手已經撫上了她的臉頰:“那麼,你以後都住在這裡,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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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
“衛少爺?。”他離自己更近了,還有他的手。
丁洛夕偏過臉,避開了他的手。不讓他碰自己。
如果說她還不明白現在是什麼情況,那她也太白癡了。
她的身體不自覺的退後,又退後。
她的眼神充滿了防備,防備的同時她的腦子不斷的轉着轉着,想擺脫眼前這樣尷尬的情況。
“這個玩笑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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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玩笑。把衛子衡的舉動,歸於一個玩笑。
爲了配合她的想法,她還呵呵兩聲。那個笑,要多假有多假。
假得讓衛子衡,又一次起了惱意。
她的臉又一次被衛子衡給碰到,不光是臉,他另一隻手,攬上了她的腰。
一個用力,她的身體,貼着他的。
她不及掙扎,那個好聽的男中音,卻用比平時要低沉得多的音量開口:“我從來不開玩笑。”
他這樣說的時候,放在她臉上的手,擡起了她的下頜:“丁洛夕,不要告訴我,這些日子,你一點都沒有感覺。”
什麼感覺?
丁洛夕下意識想搖頭,她是真的一點都沒有感覺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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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子衡的眸光暗了下去,那雙漂亮的琥珀色的眼,意外的染上幾分陰鬱。
但是也只有一下,很快,又笑開。擡着她下頜的手,慢慢向上,輕輕的摩|挲着她的臉頰。
“沒關係,現在開始感覺,也是一樣的。”
驚悚,?這種感覺真的太驚悚。
丁洛夕完全嚇到了,她寧願衛子衡像只炸毛的獅子一樣,也不要他如現在這個樣子。
“衛先生,你可以放開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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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可以直接掙扎。可是現在的情況對她太不利。
她沒有穿衣服,就圍着一條浴巾。
假如她掙扎,浴巾掉下來——
不能想不能想。丁洛夕只能讓自己跟他講道理。
她的話好天真。天真得讓衛子衡想笑。
他也是笑了,他長得漂亮,是真的漂亮。那個五官一組合,就是最漂亮的,一笑,房間都亮起來了。
丁洛夕無心欣賞,因爲她在他眼裡,看到了再明白不過的情緒。
“衛先生。”
“叫我子衡。”他如此說:“我就放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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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有點強人所難。丁洛夕的身體不着痕跡的想退開,無奈腰上那隻手,比她以爲的要有力得多。
扣着她的腰,那親緊,那樣重,她根本掙不開。
“子衡,放開我行嗎?”放軟了聲音,生怕她的態度太激烈,會引發眼前男人的不快。
“好。”衛子衡笑得很溫和,然後真的鬆開了手,丁洛夕鬆了口氣,確認了這是他的玩笑。
冷不防,身體卻又一次落進了他的懷裡。
這一次,他是用兩隻手摟住她的。
“衛子衡——”丁洛夕被嚇到,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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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答應放開你,可是沒有答應,不再繼續。”
衛子衡笑了,笑得很殲詐。丁洛夕這下是真的覺得全身的雞皮疙瘩都立起來了。
“衛少爺——”
她的話再也說不出口了,因爲衛子衡竟然吻住了她。
丁洛夕嚇了不輕,頭使勁地往後面躲。可是她人都在衛子衡的懷裡,能躲到哪裡去?
被他吻了個正着。
她想叫,卻反應過來如果她叫了,會讓他把舌頭伸進來。
她馬上就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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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緊的閉着嘴,咬緊了牙關,不讓衛子衡更進一步。
雙手雙腳也開始掙扎了起來。她的手不斷的拍打着他的胸膛,想讓他放開自己。
衛子衡哪裡會輕易放棄?他布了這麼久的局,才讓這隻狡猾的小狐狸到了他懷裡。
沒感覺?那行,那就培養出感覺來。
不喜歡,就讓她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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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他的條件,還握不住一個女人?
他輸了一次,這一次,他說什麼也要掌握主動權。
丁洛夕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上次顧承麒,也這樣不顧她的意願。
可是顧承麒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不會讓她反感。
、
衛子衡這樣對她的時候,她只是反感,非常的反感。
她掙不開他的手,躲不開他的脣。他的脣力道大得很,死命的在她的脣瓣上磨着。
一下又一下,她的脣被他磨得生疼,死命的咬着牙,不肯鬆口。
他竟然張開嘴巴,在她的脣上用力的咬了一口。
那一下,略重,她吃疼,卻不肯鬆開牙關。
他張開嘴還要繼續。他今天是下了決心的,一定要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
她惱了,她是有男朋友的人,從來沒有想過要背叛顧承麒。
他這樣是做什麼?
、
越想越惱,掙扎的動作也就越大,終於擡起了手,狠狠的一記耳光甩在他的臉頰上。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伴着衛子衡臉上的五指印。
他瞪大了眼。裡面滿是震驚。
他長這麼大,還沒有人敢打他。丁洛夕,好,極好。
到底是鬆開了她,只是臉色陰沉得很,陰沉得讓丁洛夕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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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我?”那陰惻惻的語氣,讓室內的溫度莫名就冷了幾度。
她縮了縮肚子,告訴自己不要怕,沒什麼好怕的:“誰讓你吻我?你活該。”
她這樣說,用力的拭過脣角,覺得反感,厭惡。
他怎麼可以對她做這樣的事情:“衛子衡,你這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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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
衛子衡冷冷=一笑,將她的身體一攬,帶着她走到鏡子前。手一擡,指着鏡子裡的某一個點。
“我混蛋?那是什麼?”
丁洛夕面色一僵,剛纔的掙扎,讓她的浴巾微微向下。
在胸口那裡,有兩個清楚無比的吻痕。
那是顧承麒昨天留下的。兩個吻痕,在雪白的肌|膚上看着刺目無比。
丁洛夕只是尷尬,衛子衡卻是覺得刺目:“那個男人碰得?我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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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放開我。”丁洛夕不自在,真不自在。衛子衡的手指着鏡子裡的痕跡,卻像是指在她的身體上一樣:“那個男人是我男朋友,他怎麼樣對我,關你什麼事?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沒關係。”衛子衡不介意:“你跟他分手,跟我在一起,就行了了。”
他這樣說,大手毫不客氣的覆上她那一點吻痕:“丁洛夕,我要當你的男人。”
丁洛夕的身體都在顫,怎麼可能不顫,隔着鏡子,她都能感受得到,衛子衡眼裡的勢在必得。
“衛少爺,這個玩笑真的不好笑。”
她依然把這個當玩笑,只能是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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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一種可能性,她都不能接受,衛子衡盯着她的臉。
短短時間內兩次聽到這句話。
他十分不痛快。一般他不痛快的時候,那別人也是不要想痛快的。
他低下頭,極重的一口,咬在了丁洛夕的頸上。
“啊。”丁洛夕痛呼出聲。想躲開,那一處卻疼得更厲害。
“衛子衡——”
他是真的用咬的,咬得又重,又狠。
他就是要在丁洛夕的身上烙上自己的痕跡。誰也不能阻止。
丁洛夕這下是真的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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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也不想的抓起了梳妝檯上放着的電吹風,對着衛子衡的頭就那樣砸了下去。
“呯”的正砸着他的額頭,衛子衡吃痛,不得不放開手。
丁洛夕此時什麼也顧不上了。
抱起牀上的衣服,衝進了浴室,不忘鎖上門。
外面衛子衡不斷的拍門:“丁洛夕,你出來,你聽到沒有?你躲不掉的。”
躲不掉?那她還真要試試。
丁洛夕穿衣服的動作很快,非常的快。
穿上衣服之後,她沒有馬上出去,視線在浴室搜尋了一圈。終於找到了自己要的東西。
出了門,果然衛子衡還在。丁洛夕冷笑着將手中的刮鬍刀放在自己的喉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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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少爺,我請你讓開,不然的話,我今天只好死在這裡了。”
她不是真的想死,可是衛子衡這樣,讓她沒有第二個選擇。
衛子衡的額頭腫了個包,那一處又紅又腫。他還想着丁洛夕出來找她算賬,卻怎麼也沒想到她再出來的時候,是這個樣子。
“你做什麼?你不要衝動。”
“衝動的人是你。”丁洛夕嚥了嚥唾沫,肩膀那裡,還有些疼。
她現在是一點也顧不上,這個衛子衡,今天大概是瘋了:“衛少爺,我看你的身體也好了,也不需要我再來陪着你做復健了。”
“你——”衛子衡急了。
丁洛夕手上的刀片一緊,又往脖子裡的方向靠近了,眼神竟然是從來沒有過的堅定。
“你再過來,我就割了。”丁洛夕的脖子隱隱的疼,她怕疼,很怕。但是此時顧不上:“你讓開。聽到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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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承麒:你找死是吧?
月媽:啊?什麼?
承麒:讓衛子衡碰我的女人,你不是找死是什麼?
月媽:不是我的意思。是衛子衡自己做的,你要算賬,找他。
承麒:明天就剁了他的手,再打爆他的頭,把牙齒一顆一顆拔掉。
衛子衡:你來啊,反正我吻也吻了,抱也抱了,咬也咬了。
承麒:欠揍……
(終於兩隻野獸打架去了,月媽得以睡一個好覺。萬幸,萬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