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情薄,前夫太野蠻 情見血,愛封喉,不死不休(十)
丁洛夕僵硬着身體,不敢置信的看着顧承麒。
他開玩笑的吧?他不是說真的吧?
丁洛夕看着顧承麒的眼,想找出一點他是跟自己開玩笑,或者是嚇她的意思來。
可是沒有。
他的眼裡,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成份。像是說真的。說得極真。
那微微上挑的眉。帶着幾分冷意,幾分玩味。完全是說真的。
他是說真的,不是開玩笑的。
、
這個認知讓她一陣又一陣的冷,身體控制不住的冷。
開始顫抖,開始害怕。
跟她的反應相比,是包廂其它人其富邪惡跟下|流意味的笑。
尤其是馮總,那個笑,說有多讓人噁心就有多讓人噁心:“顧總擡愛了,真是這樣,我保證,好好的調|教她,讓她乖乖的聽話。”
他的目光,毫不客氣的打量着丁洛夕。
嗯,雖然不算國色天香,跟包廂裡其它濃妝豔抹的女人比起來,更是清湯掛麪。
但是就有點楚楚可憐的味道。
、
“那就有勞馮總了。”顧承麒這樣說的時候,竟然真的鬆開了手,把丁洛夕推向了馮總。
“不要。”丁洛夕被嚇到了,真的被嚇到了。她哀哀的抱着顧承麒的手臂。死命的抱着,怎麼也不肯鬆開。
“顧承麒,我求你,不要。”
她眼裡的恐懼,是那樣明顯,她不要,顧承麒,你不要這樣對我。你不可以。
“怎麼?馮總身份也算是貴重,配你倒是也剛好了。”
顧承麒這樣說的時候,不忘拉近了她的手臂,盯着她眼裡的懼怕,毫不客氣的拉開了她的手。要把她推到馮總身邊。
丁洛夕這下是真的怕了。
、
她又一次抱住了顧承麒,貼近了他的身邊,顫抖的身體是那樣害怕,真的怕:“顧承麒,不要這樣,我求你。”
她的聲音很低,壓抑的聲音裡,帶着對即將到來?的事情的恐懼:“你帶我回家,我隨便你怎麼樣,不要把我送給別人。我求你。”
她的哀求之聲讓顧承麒看向了她,深邃的眸,有些意味不明。
她的眼神那樣明顯,那樣痛苦。
顧承麒意識到這一點,第一反應不是高興,而是有些複雜的情緒涌上。
、
他承受了失去摯愛的苦,丁洛夕,有什麼資格說苦呢?
是了,她沒有資格。
於是他挑起了眉尾,靠近了丁洛夕,那個笑充滿了惡魔的味道。
他貼着她的耳邊,說出口的話極輕,輕得只有他們兩個人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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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喜歡嗎?那我更要這樣做了。丁洛夕,我說過的,讓你死,太便宜了。”
丁洛夕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她這才明白了,這纔是顧承麒的報復。
、
他要讓她生不如死?
身體一陣又一陣的顫抖了起來。明明現在已經是夏初了,可是她卻覺得冷,十分的冷。
不要這樣,爲什麼?
爲什麼要這樣對她?
“顧承麒。”她咬脣,哀求的話再說不出來。哭也沒有用,她只能看着他。看着他的臉。
像是要將這張臉牢牢的看在心裡一般。
、
那個目光,充滿了絕望,還有悽楚。
哀求退下去了,只剩下了痛苦。深沉的痛苦。
顧承麒受不了她這樣的目光,那個視線讓他難受。
是的。難受。
心上泛過絲絲的,不是痛,卻是微微抽|搐着的疼。
那個疼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
他不忍了,他幾乎就要想帶着懷中這個小女人回家了。
他甚至有衝動,想告訴她過去的事情算了,都過去了,他們重新開始。
可是他這樣想的時候,宋雲曦的臉涌上了腦海。
雲曦。雲曦。
他如果要跟丁洛夕在一起,雲曦會怎麼樣?
他不能接受,一點也不能。他轉開臉,不看丁洛夕的視線,對上馮總有些探究意味的眼神,他想也不想的將丁洛夕拉了起來,。往馮總的懷裡一推。
“馮總,今天晚上,她歸你了。”
、
像是一件商品一般,丁洛夕被推到了那個馮總的懷裡。
她掙扎了起來,她站了起來要逃。只是馮總也是風|月場上的老手了。
一個女人還拿捏不了?真是個笑話。
他抱緊了丁洛夕,不讓她逃,看向顧承麒:“謝謝顧總了,我一定好好把她*好,保證她明天就服服帖帖的了。”
丁洛夕被馮總的手一抱,幾乎就要吐了。
她不斷的掙扎着,此時也顧不上其它了。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我不要你碰我,你給我滾開。”
“小美人果然性子好烈啊。”他說話的時候,對着顧承麒極爲輕挑的笑:“怪不得顧總不滿意了。放心放心,今天陪過我之後,你就會知道厲害了。”
、
顧承麒的身體站在那裡,看着丁洛夕被馮總抱着。看着她眼裡的痛苦。
他應該覺得高興,他要的不就是讓丁洛夕痛苦?
她越痛苦,他才越對得起宋雲曦。
是了,想想宋雲曦。宋雲曦一個人死在醫院,孤伶伶的,悽慘的一個人死去。
那麼丁洛夕痛苦,又算得了什麼?
他拼命的這樣想,不斷的命令自己這樣想。
只有這樣想了,他纔可以真正的,冷血地把丁洛夕送出去。
可是他覺得礙眼,十分地?礙眼,他想將丁洛夕從馮總懷裡拉出來,他想將馮總的手剁掉。
、
不行,絕對不行。
他要的就是讓丁洛夕痛苦。
包廂裡的空氣怎麼這麼差,他突然有些呆不下去了。
看了其它人一眼,他的神情似乎是不滿:“我還有事,你們先玩吧。”
“顧總怎麼不再玩一會?”馮總說話的時候,手已經撫上了丁洛夕的臉。
她的掙扎在他眼裡,那是一點用也沒有。
顧承麒越發覺得那一幕刺目,他也不想呆了。
、
轉身向外面走,腳步有些快,像是後面有怪獸在追一樣,
這是她活該,咎由自取,他沒必要心軟,是的,一點也沒有必要。
丁洛夕隨着顧承麒離開的腳步,內心越發的絕望了。
她不敢相信,顧承麒竟然真的把她送給別人。
就爲了報復她,懲罰她?
她想站起來,想追出去。
可是身體被馮總抱住了。他的脣還要向着她的臉頰親過來。
、
丁洛夕受不了了,這簡直是比死還難受的折磨。
她不斷的揮舞着雙手,不斷的抗拒着馮總的親近。
她的動作太小,但是依然給馮總造成了困擾。
一同來的人,大笑了起來,看着馮總,似乎是在笑話他:“馮總你行不行啊?要是不行的話,讓兄弟來好了。”
“一個女人而已。”馮總也有些惱,這個女人真沒眼色,怪不得顧承麒不喜歡,不過沒關係:“我搞得定。”
說話的時候,他端起了放在桌子上的酒,就往丁洛夕的嘴裡灌了進去。
丁洛夕哪裡肯喝,不斷的閃躲。
、
那些酒,大半都淋在了她的身上。
紅色的酒,淋在她的衣服上,那豐|滿處就變得若隱若現了起來。
馮總此時的興致越發的好了。
“不識擡舉,我給你敬酒,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說完了,又拿來一杯,對着丁洛夕的嘴又是一陣猛灌。
丁洛夕拼命的閃躲,還是喝了幾口下去,被嗆到了,不停的咳嗽。
衣服溼得更多了,都可以看到裡面的內|衣顏色了。那裡更是清楚得多了。
、
除了那幾幾個男人,包廂裡還坐着幾個公主。她們看着丁洛夕的抵抗,眼裡沒有絲毫的波動。
好像這一幕,早已經是司空見慣了的。
這些人,都不是什麼好人。
她們也得罪不起,要怪,就怪這個女人命不好。
是了,她命不好。
公主們眼裡有同情,也有麻木,但是沒有人上前去幫丁洛夕。
那幾個男人也不想換地方了,直接就想在這裡把丁洛夕給辦了。
、
馮總這下真來了興致,看了坐在邊上的人一眼:“老二,上次的那個藥呢?”
“喲,那個可是好東西,你要給這個小美人用上啊?”
“不然呢?”看着在咳嗽的同時還不忘拼命的想逃的丁洛夕,馮總笑得很下|流:“你把那藥拿出來,給她用上。到時候你也來爽、爽?”
他說話的時候,又一次拿起酒對着丁洛夕灌了起來:“這麼一個烈姓小美人。玩起來肯定很過癮啊。”
“哈哈哈哈,馮哥還真懂情趣。得,你都這樣說了,我不給,倒是我小氣了。”
那人說着,從衣服裡拿出一個小瓶子來。將瓶子裡的東西倒進面前的酒杯,又將酒杯遞給了馮總。
馮總笑了,拿起那杯酒,也不管丁洛夕還在咳嗽,就往她口腔裡灌。
丁洛夕就算再無知,也知道這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
她哪裡肯喝?
掙扎得更厲害,那一杯酒,硬是在她的動作下倒了大半。
馮總這下是真惱了。
“一個玩物而已,什麼貨色。”他擡起手就要給丁洛夕兩巴掌。
看着她白希的臉,倒是改變了主意,起身,將她的身體死死的摁在沙發上。
讓那人幫忙,強勢的把那剩下的酒灌了進去。
丁洛夕不肯吞下去,可是下頜被他捏住。
她想吐出去,馮總的嘴卻在此時向着她親過來。
、
她嚇到了,寧願死也不想讓馮總親到自己,閉上嘴巴,想避開他?的嘴。
這個動作卻讓那些酒,成功的從她的喉間落了下去。
那剩下的半杯酒,終究是讓她喝下去了大半。
丁洛夕想死了,真的,就在這一瞬間,她是想死了。
她拼儘自己所有的力氣,掙扎着抓起了桌子上的酒,奮力的將酒瓶摔在了桌子上。
裡面剩下的酒流了一地。
、
她拿起那碎片就往自己的脖子上扎過去。
“想死?”馮總這下是真的不得手不行了。一把搶過她手上的酒瓶:“爺我還沒爽過呢,你要死也等我先爽了再說。”
她的手被馮總抓住,另一人極有眼色的上前,隨意的抓起桌子上放着的水果,挑了一個葡萄塞|進了丁洛夕的嘴裡,讓她不能咬舌。
不等她把葡萄吐掉。
那個馮總已經扯下了自己的領帶,把丁洛夕的嘴堵住了。
丁洛夕這下是真的想死都不能了。
、
另一個男人也順勢扯下了領帶,將她的手給綁住了。
她叫不出來,也不能動,眉目之間,只剩下悲哀的恐懼。還有深深的絕望。
是的,絕望。
可就是在這樣的絕望?之中,她的身體,因爲那半杯酒,竟然開始覺得熱了起來。
她哪裡知道,包廂裡這羣人,慣是混的,那可不是顧承麟那種花心的混。
玩起來什麼招數,什麼東西沒有?
那個藥,是極厲害的,平時給別人,那是一點點都夠了。
、
她剛纔也喝了小半瓶。怎麼能受得了?
身體開始發熱,她越來越絕望了。
她要被這些骯髒的男人碰就算了,還要被藥力來控制自己嗎?
她不斷的握緊拳頭,想抵抗那陣反應。
可是身體卻完全不是她可以控制的。
馮總跟另兩個人,現在也不動她了。他們在等,等她的藥|效發作。
、
丁洛夕意識到這一點,她越來越怕,也越來越絕望。
她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一般。
掙扎着站了起來,向着包廂外面的方向去了。
不等她走出兩步,馮總的手又一次上前來拉她了。
丁洛夕心裡恨極,擡起頭,對着茶几角就撞了過去。
、
額頭還沒有撞上去,身體已經軟了下去。
好熱,真的熱,她會熱死嗎?
她現在好怕,怕自己呆會會忍不住,那纔是要她的命。
撞一次不成,她就想撞第二次,只是還沒有付諸行動。
“呯”的一聲,包廂的門又一次被打開了。
顧承麒站在門口,看着眼前的一幕。
俊朗的五官,頓時變得森冷了起來。
……………
牀上的丁洛夕,已經失去了意識。
激|烈的歡|愛之後,她身體裡的藥力終於退下去了。
此時她的臉色蒼白,脣瓣微腫。那身上的痕跡,更是青紫一片。
顧承麒也是折騰了一個晚上。
丁洛夕身體裡的藥沒有解之前,一直攀着他,勾着他不放。
這樣熱情的她,是這近兩個月沒有的。
、
他竟然也被她勾出了少見的熱情,抱了她一次又一次。
後面她的藥力已經解了,可是他的火卻沒有消。
到底持續了多久,他自己都記不清了。只記得他一次又一次的要她,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裡。
更恨不得將這場歡|愛一直持續下去。
當激|情散去。當一切冷靜下來。
他的理智迴歸,也終於可以去思考,眼前的這一切。
他無法忘記,當推開包廂門,看到手被綁着的丁洛夕,挺|身往茶几上撞時的一幕。
、
他更無法忘記,丁洛夕當時眼裡的決絕,絕望,還有心如死灰的痛苦。
明明是他一早就決定好的事情,明明他早已經是意志堅定。
明明他早就說過,他要爲宋雲曦報仇,要讓丁洛夕生不如死。
可是爲什麼當這一天真的到來時,他卻反而不敢面對了呢?
是的,無法面對。
他無法面對那樣的丁洛夕。明明要她痛苦的人是他,想讓她不好過的人也是他。
、
可是真的事到臨頭,他卻後悔了。
他在會所外面的停車場呆了十幾分鍾,只是十幾分鍾,卻讓他感覺像是幾年的時間那麼久。
他從來沒有做過那樣的事情。
這種事是他以前從來不恥,也不屑?的。
他的家教,不允許他在外面亂來。
顧承麟就算是喜歡玩,可是跟那些女伴,卻是極爲尊重,你情我願的遊戲。
、
這樣傷害一個女人,真的是君子所爲嗎?
他又給自己找藉口了。那又有什麼關係?
那個女人害死了雲曦,又欺騙了他,他懲罰她,不是應該的?
不,他要懲罰丁洛夕,也要自己動手。
其它的人,沒有資格。
他再三說服自己,他去把丁洛夕撈出來,只是因爲他想要親自動手,而不是他心疼她了。
絕對不是。
、
只是當真的直面丁洛夕的狀況時,他依然是怒了。
他把包廂裡的那幾個人都揍了一頓。極狠,極重。
揍完了,把意識早已經陷入了藥力之中的丁洛夕帶走。
而一路上,丁洛夕都在痛苦的口申口今。
被他放在牀上那一刻,她更是不停的揮手,不斷的叫着不要。
“是我。”他說,在那一刻,他突然就心軟了。
不想讓她再痛苦下去了。
、
“是我。是我。我是顧承麒。”
他這樣說,她的意識像是有些清醒,睜開眼睛看着他,又閉上了。
藥力讓她失去了自我控制能力。
她在聽到他的名字之後,終於不再剋制。攀上他的身體,要他給她撫|慰。
他說不清內心在那一刻是什麼感覺。
只覺得好像所有的恩怨,所有的恨,此時都散了一般。
他不想讓她再這樣繼續下去了。
他順應着她的渴望,滿足她的同時,也滿足了自己。
、
是的,也滿足自己。
如果他肯誠實一點,如果他肯對自己的心真誠一些。
如果他肯去面對他內心最深處的想法,他就會發現,他也是想要丁洛夕的。
因爲想要,才一次又一次的把她摁倒在牀上。
因爲想要,纔會以欺負之名,掠奪着她的身體,她的一切。
只是不敢想,他現在,對那些念頭一丁點也不敢想,一想,就要瘋的。
、
現在,那個人已經睡着了,睡得極沉,一切風平浪靜。
那個讓他恨之入骨的女人也已經耗盡了全部的力氣,無力的睡在牀上。
他的理智一點一點回籠。坐起身,手下意識的摸向了牀頭櫃裡,那裡是他以往放煙的地方。
宋雲曦死後,他雖然不抽,但是習慣放包煙在那裡。
只是牀頭櫃拉開,裡面卻是空無一物。
他怔了一下,又看向了丁洛夕。
、
“既然你不抽,那放煙幹嘛呢?我沒收了。”她這樣說,愣是把他放在家裡的煙,都丟了。
他還記得她說這個話時,眼裡流露出來的那抹俏皮。
讓人心生歡喜,那個時候,他確實是喜歡丁洛夕的。
否則不會想娶她,不會想跟她在一起。
只是後來——
思緒打住,後面那些事情就不必再提了,如果他早知道,還會跟丁洛夕在一起那半年嗎?
他突然就不確定了。
………………
丁洛夕做了好長好長一個夢。
在夢裡,她被怪獸追趕,在她以爲自己會被怪獸吃掉的時候,她被人救了。
可是救她的是另一隻怪獸。
她被怪獸撕|扯着頸項,一點一點,鯨吞蠶食。
後面夢境又變了。
包廂裡的情形,像是一場夢一樣,在她的腦海中不斷的回放。
、
丁洛夕絕望得以爲自己會死的時候,終於被顧承麒帶走。
夢境一轉,她看到自己像是一個不知羞|恥的蕩|婦一般,攀在顧承麒的身上,不斷的向他哀求。讓他滿足自己。
那個夢境太真實,真實到丁洛夕自己都不敢面對。
不敢面對,她只能清醒過來。
還沒有睜眼,身體的反應卻是第一時間涌上。
累,極累。
、
四肢發軟,身體發酸。
尤其是那一處,她更是感覺到一陣陣的不適。
那個感覺讓她倏地睜大了眼睛,驚恐的看着自己的身側。
第一時間看到了熟悉了天花板。
記憶迴歸,她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一切。
顧承麒,打定了主意要羞辱她,把她帶到了那種地方,甚至把她送人。
那個噁心的男人,對着她下藥。
、
她不想被那些人欺負,那樣簡直就是比她死還難過。
所以她想自盡,而顧承麒在那個時候趕來了。
她中了藥,身體很不舒服,卻還是在確認了那個人是他之後,極力的攀上他,讓他滿足自己。
丁洛夕咬着脣,又一次閉上了眼睛。內心一片絕望。
好,極好。
她確實是沒有被其它的男人碰,可是她昨天的反應,她的舉止,會讓顧承麒怎麼樣看她?
他會怎麼想她?
、
他?已經把她看成是技女,賤|貨,表子。
這些日子已經是什麼難聽就往她身上套什麼詞。
現在呢?他還會怎麼樣羞辱她?
丁洛夕在心裡苦笑,更多的就是痛苦。
隨便了,還能更差嗎?
她現在再也不敢想,也不敢相信顧承麒對她有感情了。
、
要是真的有感情,還能把她送人嗎?
哪怕他在最後又把她帶回來,丁洛夕也不會感激他的,一點也不會。
那些男人如果動作再快一點呢?也許她已經失|身了。
顧承麒,你真的好狠,太狠了。
丁洛夕不能面對自己,她突然睜開眼睛,雙眼在房間裡搜尋。
活成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還不如死了?
、
或許,死真的是一種解脫。
以前她真的特別看不起自殺的人。活着多美好?啊,死都不怕的人,還怕活着麼?
她現在才知道了,死真的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真的是生不如死啊。
她想着浴室裡還有顧承麒的刮鬍刀,或許,在手腕上割下去,她就可以結束了這些痛苦了。
她是真的這樣想。
、
掀開被子正打算下牀,房間的門卻開了。
那個本來要去上班的人,出現在了門口。
看到顧承麒,丁洛夕第一反應是害怕。她縮了縮身體,拉高被子將自己蓋上。
她的視線裡,有恐懼,有痛苦,還有許多的複雜的情緒。
唯獨沒有了,她以前看着自己時,充滿愛意的目光。
顧承麒意識到這一點,心口又是一疼,微微的,像是有人拿着針在上面輕輕的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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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七千字。兩章並一章發。
週六,白天要陪孩子玩。
月媽的手上裂了好多口子,加上長的凍瘡,這樣寫更新,已經是拼了老命了。
你們給力點,真的,不要讓我哭。
不然我真的哭給你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