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席錦銳知道她現在變態得誰的話也聽不進去,“放了萱萱,你要我做什麼都答應你。”
“別急,我不是說了麼,我們會有很多的時間。”她眺望着遠處而來的警車,笑了,“動作真快慢的,現在才找到我們麼?”
不過,就目前的地理位置,他們找到他們也沒有用。
這裡,她可是做了充足的準備,連熄彈都準備好了。
她點燃一根菸,吐出一口菸圈,“席錦銳,你的人要是敢上來,那咱們就同歸於盡好了。”
席錦銳望着她,又看着已經無力倒在一邊的沈一萱,“他們不會上來,你讓萱萱離開,我什麼都答應你。”
“呵呵,就她現在這樣?”s挑了挑眼,“能離開麼?”
她走到沈一萱的面前,“好像要暈過去了?嗯,我讓她清醒一下。”
說着,幾乎是同一時間,她的手就放在了沈一萱大腿上的那把刀柄處……
席錦銳瞪着她,“不要。”
“你覺得我會聽你的?”s輕輕地吐出菸圈,然後將刀子拔了出來,血……濺射出來。
沈一萱疼得尖叫出聲。
嘴脣皮都咬破了。
“萱萱。”席錦銳想要站起,可是腳被膠紙束縛着。
沈一萱的冷汗從額際裡冒了出來,很疼。很疼。
s微眯着眼看她,“你說,你這麼瘦,這樣放血可以放多久?”
“s,你有什麼衝着我來。”席錦銳一邊着急沈一萱的狀況,一邊朝着蓋子的方向挪動。
好在s的注意力都在沈一萱的身上,並沒有發現在到他的意圖。
成功的拿到蓋子,蓋子的邊沿的確很鋒利,他這樣反手的割着,竟很快就割破了。手,很快就獲得了自由。
s整個的的注意力都放在沈一萱的身上了,她看着沈一萱被血染着,覺得很興奮,“你知道失血過多的死法是怎麼樣的嗎?”
沈一萱微微的擡眼,她已經疼得連掙扎也不會了。
她的餘光看到席錦銳朝她使的眼神,知道他現在需要時間,這個時候,s是背對着席錦銳的,是最疏於防範的時候。
她只要把s的注意力吸引住就可以了。
所以,她要撐住……
“我就這樣死了,你不會覺得不夠過癮嗎?”沈一萱微微一笑,“木醫生死的沒有這麼的徹底吧?”
不提木柏巖還好,一提,s就像發了狂一般,她一手大力的拉起受傷中的沈一萱,“對,你提醒我了,這樣不想玩,我們玩墜樓的遊戲纔好玩。”
沈一萱忍着痛。
血順着腳,滑下,一路的血跡,看得觸目驚心。
席錦銳越是着急,逼自己越得冷靜下來。
犀利的蓋子片染紅了血,終於,將纏着他雙腳的膠紙給割了開來。
他一下子站起,拿起角落袋子裡的武器,s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信心,意是這麼的隨意放東西,是料定了他們沒有任何的反擊之力麼?
他舉起槍,正要射擊……
卻聽到s連頭都沒有擡,淡淡地說道,“席錦銳,你覺得你的子彈快,還是我的速度快?”人哪怕是一擊即中,也還有近兩三分鐘的生死掙扎。
而對於殺手出身的s來說,這兩三分鐘能做的事情多了去了。
比如,將手中受着重傷的沈一萱給推下樓……
她們已經走在邊沿,邊沿沒有欄杆,半米遠不到的距離,一個分神墜下,就是十幾層樓高的距離。
樓下,從軍區裡調來的人員卻不敢輕舉妄動。
因爲,從樓下往上面看,一下子就能看到了沈一萱被挾持着,如果惹惱了綁匪,什麼都沒有用了……
一邊安排人悄悄地上樓,一邊喊話拉開s的注意力。
然後,又佈置着氣墊……
s看着樓下的人這麼忙,嘴角掛着一抹冷笑,“席錦銳,把槍放下。”
“s,你想要什麼?”難道她來z市就是爲了死?
她想要什麼?
這個問題問得真好,s呵呵一笑,“我想要木醫生重新活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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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柏巖愛的是池桐,他潛入你們組織也是爲了給池桐報仇,你現在這樣做,沒有任何意義,我答應你,你放了萱萱,我讓你安然離開這裡……”
“你做夢。”她知道木醫生愛着另一個女人,那不重要,她從來就沒有想過得到木醫生的愛。
木醫生甚至連她長什麼樣子也沒有記清楚吧。
他那麼幹淨的一個人,他的雙手那麼白淨……
“你口口聲聲說我害死了木醫生,s,是你害死了他纔是。”沈一萱忍着疼,她知道現在要做的就是拼命的拖延時間。
身後就是危險,她現在連穩住自己都有些困難。
可是什麼都不做,只會更加的被動。
現在的s明顯有想要聊天的意思,那麼,她順着s的心境去聊……
“你胡說什麼。”s瞪着沈一萱,手大力的扯着沈一萱的頭髮,“是你害死了木醫生,是你!是你沒有救他。”
“是,的確是我沒有救木醫生,但是,你明明有那麼多的機會可以救木醫生的,你試過了嗎?”沈一萱一點也不退縮,抓到了s的弱點,她拼命的攻擊。
“你知道木醫生爲了復仇,有多危險,你知道木醫生當時想要救池墨和錦銳出來,可是你沒有幫忙,你親眼看着事情發展到木醫生被抓……”好吧,這只是沈一萱瞎猜的。
但是她覺得,事情當時的走向應該是差不多。
s也許不知道全部,但是她一定知道一部份。她沒有伸出援手,選擇了旁觀,這也是她一直受到煎熬的原因吧。
s搖頭,“我沒有。”
“不,你有。”沈一萱看着s有些瘋狂的樣子,有些驚訝,s好像心緒不正常了,是因爲這前遭受的打擊太大?還是頭腦受過什麼刺激?
壓下心底的驚訝,沈一萱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是那個組織的人,你可以救他的,可是你怕失敗了,怕失敗你會被你的組織抓起來懲罰……”
“我沒有。”s拼命的搖頭,“我沒有,我怎麼可能看着木醫生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