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的知道他是不想突然這麼‘隨便’的聯姻,但是世家出來的人,哪會這樣的出爾反爾,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只是可惜,她與席錦銳連見面都沒有見過幾次,又怎麼知道?
爲了他女兒的媽媽?說句不太好聽的,多的是要孩子不要孩子******例子了。
見她臉色變了變,木柏巖耐心的等待着,“我可以告訴你啊,只要你願意讓我請你吃頓飯。”
“不餓。”她說,但態度沒有剛剛那麼的強烈了。
“那咱們找個咖啡館坐一下。”
蘇紫蘭最後還是與木柏巖一起去了咖啡館,但是她就是爲了席錦銳的退婚理由才答應木柏巖這話的!
木柏巖視線總是停留在她的臉上,這讓她很反感,“你看夠了沒有?!”她不是他的那個喜歡的女人!要她說幾遍?
木柏巖收回了視線,“抱歉,想喝點什麼?”
“席錦銳爲什麼退婚?”她盯着他的眼睛瞧,“真正的理由。”她現在這麼丟臉,又臨近春節,她連離開帝都的可能都沒有。。
再煎熬都得等過完年才能離開。
木柏巖將餐單給她,翻到了飲料的那欄,“咖啡還是其他的飲料?”
“……”他沒有聽到她說的話嗎?
“咖啡!!”她頗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
木柏巖微微一笑,然後看着服務員,點了兩杯咖啡,順便將餐單遞迴給服務員,然後才望向蘇紫蘭。
“蘇小姐是做什麼工作的?”
“!”她討厭這種被動的場面,做勢就要拎包離開,“既然木先生這麼喜歡左言右他,那這話不用談了。”
“因爲一個女孩。”木柏巖一句話壓下了蘇紫蘭想要離開的衝動。
她微皺起了眉頭,看向木柏巖,“沈一萱?等等,沈一萱已經跟j市池家訂婚了。”而且那個池墨很……紳士。
想到那個溫柔體貼的池墨,蘇紫蘭還是有些怪怪的。
“嗯?”木柏巖有些好奇。
“難道不是?”蘇紫蘭平靜的望着他,“你認識席錦銳不是麼?”
“……”是也不是吧。席錦銳退婚是因爲沈一萱麼?這樣說出來的話會不會把沈一萱給坑了?
“有一半吧?”木柏巖選擇了比較中肯的答案,“你不好奇我跟席錦銳的關係麼?”
“……”誰關心他和席錦銳的關係?!
但是看着他一幅你問我,你不問我那我就繼續問你嘍這樣的樣子,蘇紫蘭壓下火氣,有些硬硬的問道,“爲什麼?”
“因爲我喜歡的那個女孩喜歡他。”木柏巖望着她。
蘇紫蘭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所以,你的意思是他與我退婚,是因爲我……與那個女孩長得像?”她已經猜到了那個女孩就是木柏巖口中的那個,愛的那個。
“嗯啊。”木柏巖在瞎扯。
他的話半真半假,他的唯一目的就是與眼前長得像池桐的人聊天而已。
明知道她不是池桐,可是看到這樣一個活生生的人,他卻還是容易有一種錯覺,池桐沒有死,池桐怎麼會死呢。
也許,到現在爲止,只有他一個人這麼固執的認爲池桐沒有離開他。
他無法接受……
蘇紫蘭皺眉的望着他,“你說真的?”
“……假的。”木柏巖微笑的說。
服務員端來咖啡,蘇紫蘭站起,用了很大的力氣才壓住自己想潑他一臉咖啡的衝動,冷笑,“木先生,這樣很好玩麼?”
“我就是想找你聊聊天。”所以隨便什麼謊言和藉口了,再有,他的話不是完全是假的,但到底有幾分真要她自己去判斷了。
蘇紫蘭最終也沒有忍住,拿起桌面上的檸檬水潑向了他的臉,“無聊!”然後憤怒離去。
那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安好無恙的還在桌面上,木柏巖平靜的拿過紙巾擦了擦自己的臉……
爲什麼他撩女孩是這樣一個下場?!
不過是不是該慶幸她沒有拿熱咖啡潑他?那麼燙的咖啡若是潑到他的臉上,估計要考慮一下爲自己整容了。
…………………………
木柏巖到達j市的時候,與池墨給他打電話不過是相差了不到兩個小時。
他是直接前往池氏的。
誰讓池墨十萬火急的要他去公司呢?
直達總裁辦公室的樓層,池墨卻沒有在辦公室,他在開會中。
昨夜的事情傳言讓一些有心之人蠢蠢欲動,他要不開個會,那些人還真當他是沒有脾氣的。
他不介意在年末這個時候殺雞警猴。
其實有時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爺爺當初做出讓旁枝迴歸家族的決定到底是對還是不對。但是池家人丁不旺卻是事實,到了他這一代更是隻剩他一個人。
秘書將木柏巖領到總裁辦公室,上了咖啡。
木柏巖自己拿了本雜誌隨意的翻了起來,是海外的雜誌,而且是權威的財經雜誌,池墨和席家都上了。
但是席家上的人是……席錦淳。
木柏巖與席錦淳只是照過幾次面,對於席錦淳,木柏巖曾覺得自己無所遁形,在他以退爲進僞裝無害的這幾年,他安份的做着他的醫者研究身份。
但是每次對上席錦銳那雙洞察一切的冷靜而深邃的眼神,木柏巖都覺得自己臉上的淺笑是掛不住的。
他直接的跳過席錦淳的那個報道,直接地看了看對池墨的報道。
家族繼承人與普通繼承人的區別就在於……主流媒體若關注,畢定會關注家族繼承人多些。
尤其以順序來講,基本上不會發生繼承人易位的事情。
這一點在各個大家族還是很嚴格的,也是避免家族破裂的保證。
正看着,辦公室的門推開,池墨走了進來,他的身後跟着他的特助。
吩咐完,池墨才讓特助離開,望向坐在會客沙發上的木柏巖,然後拉開辦公桌抽屆,拿出三張圖片走向木柏巖,“這上面的紋身……”
木柏巖看到這上面的人卻是皺起了眉頭。
臉色很嚴肅。
池墨見狀便知道可能是真的是瞎貓遇上死耗子了,他們之前還在苦於思索,怎樣才能找到那個組織背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