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忍着磨人的慾望,將凌喬全身清洗了一遍,在凌喬的目光下,好幾次都停止了進攻的動作。
最後草率地結束了這一場洗澡之戰,拿着一塊大浴巾將凌喬包裹了起來,這才從浴室內走了出去,再將凌喬放置到了大牀上,開始一直想要開始的戰爭。
凌喬這次直接擡腳,抵在了錦瑟的胸口。
錦瑟不解,擡起魅眸看向凌喬。
凌喬對着他嫣然一笑,笑臉灼得通紅,視線落向房內不知名的角落,咬着脣支吾道,“你剛纔……在車上說,這次由我來主動的。”
錦瑟沒想到凌喬居然會主動提出來,心下莫名的浮起激動的喜悅,屈指在凌喬尖俏的鼻尖上颳了一下,“小妖精,聽你的。”
說完,自己翻身仰躺在牀上,手臂掠過凌喬的後腰,一把擡起她,令她跨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凌喬的視線就像是被燙了一下般地彈開,落在了錦瑟傲嬌的視線上,她的雙手從他的腰腹間一點點地上移,爬向他的胸口,撫上他那兩塊宛若雕琢出來的胸肌上,生澀羞赧地開口,“我不會,你教教我。”
錦瑟的思緒因爲凌喬生澀到笨拙的動作已經開始渙散了,此時被凌喬這麼一問,直覺地回答,“吻我。”
凌喬嘴角突然勾起一個冰冷的弧度,指着錦瑟脖頸胸口處的齒痕問道,“像這些一樣嗎?”
“什麼?”錦瑟腦袋當機,順着凌喬手指的方向落向自己的胸口,看到Alexia留下來的痕跡,無奈道,“已經處理過了。”
錦瑟的意思是他已經把留下這些痕跡的Alexia處理了。
然而,聽在凌喬的耳朵裡卻變成了另外一層意思,她訕訕地從錦瑟的身上爬了下來,“既然已經有人滿足你了,看來你已經被餵飽了,應該不需要我這份大餐了。”
錦瑟哪裡肯再次放過誘人的大
餐,一把攬過凌喬欲離開的身體,懇切的解釋道,“這是意外,跟你的一樣。我已經把她處理掉了,你也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從來沒有這麼低聲下四地懇求一個人的原諒,此刻他的表情中的不自然,凌喬是看在眼裡的。
心底裡最柔軟地地方像是被什麼東西撞擊了一下,凌喬轉眸看着錦瑟,仍想確定,“真的只是意外,不是你的慾望所致?”
“除了你,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夠勾起我的慾望。”
“誰信。”凌喬知道錦瑟的慾望瘋狂起來賽過禽獸,嘴上仍是帶着不確信,但是心裡卻完全地相信了錦瑟的話,她也不知道這種相信到底是從何而來。
“真的。”錦瑟從牀上坐了起來,雙手捧住凌喬的臉頰,“相信我,我這輩子除了你一個女人,絕對沒有其他的女人能夠近我的身。這個只是意外,是我昨晚聽到你從這裡逃出去了,人像是丟了魂似的,思緒全都飛到你的身上,所以纔會讓別的女人抓了空子的。”
“好吧。”凌喬勉強道,“這一次我們扯平了。”
“嗯,嗯,嗯。”錦瑟連連點頭。
凌喬心裡想着,此刻的錦瑟的樣子要是叫他的那些手下看到了,定是覺得這個人跟平時的那個錦瑟是完全的兩個人,因爲此時的他完全沒有了平日裡那種威嚴的樣子。
“那我們繼續?”錦瑟再度拉過凌喬白皙的大腿。
凌喬也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趁着錦瑟正雀躍於自己的明智之舉的時候,身體一個向後,退開了錦瑟的攻擊。
錦瑟的臉一下子黑了下來,他從來沒有像此刻這般吃癟,抿着一張薄脣,抗議地看着凌喬。
“你耍賴。”凌喬才不怕他呢,張嘴控訴道。
“好,我道歉。”然後討好地看着凌喬,“現在我們能不能進入正題啦?”
“還沒呢,你不是
說要引導我嗎?我這還沒入門呢,怎麼可以放過這麼好的學習機會呢?”一抹狡諧的光從凌喬水瑩的黑眸中閃過,說着伸手再度扶上錦瑟的胸口,這次她的手指直接落向了錦瑟那塊粉嫩的疤痕處。
胸口上次的刀疤,經過盛淮南在美國盡心盡力的照顧,此刻已經完全結痂脫落,露出了一條粉紅色的疤痕。
本來盛淮南是要用他特質的祛疤膏給他塗抹,結果卻被錦瑟給制止住了,他說,“只要是滾滾留在我身上的任何一個印記,我都不想磨滅掉,這些都是她留給我的最好的禮物,是我們愛情的見證。”
那時盛淮南聽到這樣的話竟然從一個經歷過生生世世無數次的冷血惡魔的口中吐出,他先是呆愣住了,就連鏡片也藏不住他眼中的驚詫,然後他就像是見到外星人一般,用不敢相信地眼神看着錦瑟,喃喃道,“應該不至於啊。”
“不至於什麼?”錦瑟拉好襯衫,隨意地問道。
“這一刀下去應該只是傷到你的身體,怎麼連帶着你的大腦也跟着損傷了呢?”一雙妖魅的桃花眼閃着促狹,嘴角勾起雅痞的壞笑。
錦瑟這才知道他的兄弟,這是在變相地損他呢,但他並不介意,如果說這一刀下去真的能夠緊緊地拉住凌喬的心,那麼他損傷到大腦又有何妨呢?
見錦瑟並不以爲意,盛淮南更是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把,抓着錦瑟的手,想要從他的眼裡看到他的心裡去。
看了好久,好久,看得錦瑟都快要不耐煩了,盛淮南這才搖着他那顆帥氣無比的頭,惋惜地嘖聲道,“中毒了,而且是中毒很深,想要治癒你這個度,只怕我藝術再高明,也無能爲力了,要想徹底拔除,看來只能把你的血放盡,然後再給你重新換上新鮮的血液了。”
錦瑟記得,那天他是這樣回答盛淮南的,“謝謝你的好意,不需要你費心了,我覺得這樣挺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