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人的鎖骨,性感的喉結,再往上是剛毅的下巴,配上涼薄的脣瓣,高挺筆直的鼻樑聳立在兩汪深邃如古潭一般的深眸中,那深眸仿若帶着蠱惑人心的吸引力,彷彿只要跟他視線相觸,就能拉着人不斷地淪陷,遨遊在他如迷一般的世界裡。
那一雙如鷹隼一般墨黑的雙眉,彷彿一雙展翅翱翔在天空的鷹,飛翔在人們遙不可及的上空,宛若掌控者世界的王者,俯瞰睥睨着世間萬物。
他就是上帝手中最爲驕傲的作品,錦瑟真的是太過完美了,完美得毫無瑕疵。
只稍恍惚一瞬間,感覺這一切都如此的不真實,彷彿他只是一個神祗,只可膜拜,而不可近觀,彷彿看着都是一種褻瀆。
他單手插在兜內,一個推門這般簡單的動作,卻讓他演繹出了尊貴雅緻。
那微開的門框彷彿成了一個天然的相框,將他高大昂藏的身軀鑲嵌在厚重昂貴的相框中,渾然天成一幅最爲賞心悅目的畫卷。
此男,只是站着便已自成一幅畫卷。
修長筆挺微鼓的大腿緩慢邁動間,輕輕地帶起一陣微風,一陣和煦的春風,彷彿連空氣中都帶着花兒盛開的味道,撩騷着躁動的因子。
凌喬下意識地嚥了咽口水,彷彿那燒灼冒煙的咽喉不但沒有得到緩解,反而越發地感覺到乾燥灼熱起來,凌喬胡亂地伸手想要去抓桌上那杯早已經冷掉的牛奶。
指尖不但是沒有觸碰到杯沿,反而是落入了一雙乾燥厚實的大掌內。
凌喬躲閃着,最後將視線落在了眼前這張宛若妖孽一般的俊臉上,聲音暗啞得連她自己都震驚了,“你想幹嘛?”
男子剝削的嘴角邪魅地微微上揚,一雙黑眸像是帶了電流對着她雅痞地一眨,魅惑低迷的嗓音帶着蠱惑的力量,“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吧?”
“問,問我什麼?”凌喬感覺此時的自己就是一個十足的色女,彷彿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着對這個男人的渴望。
這個男人絕對不是人,絕對就是一個專門來誘惑她的妖孽,要不然二十二的生活,她也可以過得無慾無求,爲什麼在品嚐到這個男人的味道以後,就好像是罌粟對吸毒者的誘惑一般,心中想要抗拒,可是行動已經完全不受她的控制。
因爲此時凌喬是將整個身體完完全全地貼合在辦公桌上,又好巧不巧的,她坐在辦公椅上的高度,與桌子之間形成的高度差,正好達到了凌喬腰部以上的位置,也就是正好是胸部以下。
若是現在有人突然推門而入只怕是要被這滿室旖旎的因子所引惑,犯罪彷彿成了最終必會實現的結果。
“你現在,是不是很想一口把我吃掉?”這個男人不止是痞氣更是有點壞。
他故意將每一個字都說得很慢,偏偏他的聲音又該死的好聽,彷彿是從高山上流淌而下的泉水,輕輕地落在鋼琴的琴鍵上,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又像是是腳踩在鬆軟的雲彩上,讓人虛軟而又感覺到不真實。
凌喬眨動着萌動的眼眸,彷彿是染了欲、又像是蓄了酒,迷離地看着眼前那張可以隨意挑動她神經的帥得人神共憤的俊臉上。
原本白皙的臉頰,彷彿被太陽給炙烤了一般,瞬間染上了紅暈。
那紅就像是身體內流淌着的血液一般,一路不停地奔涌着,一直流遍了她的全身,就連耳垂、脖子、胸口、手臂全都染上了一層淺淺淡淡的粉紅色,彷彿一朵嬌豔欲滴的玫瑰,散發着誘人的芳香待人去採擷。
“你,你在說什麼呢?”凌喬原本是要斥責的,但是剛開口連她自己都被嚇一跳,那聲音宛若發春的野貓一般的慵懶,又像是一隻被修剪了尖銳的爪子的家貓一般,
輕撓着錦瑟的心。
小妖精,生來就是折磨我的。
錦瑟在心中哀怨地暗叫了一身,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個被餓了一個星期的壓抑者,面對着一盤不斷的散發着誘惑氣息的美食,卻只能對着流口水,而不能張口去咬。
那種抓肝撓肺一般的苦惱,讓有着強大自制力的錦瑟都有種不想再壓抑的衝動。
他修長的身軀一步步地靠近辦工作,在凌喬不斷放飛帶着誘惑氣息的雙眸的注視下,帶着性感誘惑氣息的上半身緩緩地朝着眼前的辦公桌緩慢的下壓,他甚至聽到了凌喬艱難嚥口水的聲音。
他邪魅地勾了一下脣,就在凌喬意識到危險,想要踮着腳尖,滑動身下的真皮座椅的時候。
錦瑟就像是一個蓄勢待發的獵豹,突然一個前衝,張嘴咬住了凌喬小巧的耳垂。
瞬間凌喬只感覺,全身的肌膚隆起了一大片小疙瘩,身體內像是竄過一陣電流,瞬間通向四肢百骸,讓她整個人就像是被人點了穴一般,連動都不能動,只有胸口心臟的位置,像是擂鼓一般咚咚咚地響個不停。
“說實話,並不丟人。”男人魅惑的聲音仿若一道猛力的外力,瞬間將凌喬心底裡的那根弦拉到了最緊。
砰。
像是有一個裝着滿滿的紅墨水的氣球突然在她的頭頂完全地炸裂了開來,噴灑出來的墨汁將她全身都渲染上了紅色,此時的她就像是一隻熟透了的大蝦,完全沒有了掙扎的力氣。
躁動的血管,彷彿讓皙白柔嫩的肌膚都呈現出了透明色,只是輕輕的一碰,都能夠滴出血來了。
“哪,哪有。”凌喬此時感覺自己的身體內的力量完全被抽空,就連聲音都像只剛出生的小野貓一般,虛軟無力。
“真的沒有?”邪魅妖惑的雙眸從凌喬的臉上慢慢地下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