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肩膀保持着一個詭異的弧度。
“看什麼呢?”錦瑟放下手中的房間,明知故問地擠在凌喬的身側,伸手將她抱在了自己的懷裡。
另外一隻手,順着她腰肢的曲線向下滑去,最後在她腰腹以下的位置,尋找到了她那隻蜷縮着的,帶着微微顫抖的手。
將自己纖細的手指,插過她的指縫,以一種極其纏綿的姿勢與她的手指,十指相扣。
也順着她的視線往天花板上看去。
“什麼時候弄的?”凌喬視線癡癡地天花板,聲音清淺淡然。
讓人聽不出情緒,可又像是表達了所有的情緒一般。
錦瑟並沒有直接回答她,低沉的聲音娓娓的道來,“幾天前的一個夜裡,我丈母孃突然給我託了個夢,跟我說她在天上跟她外孫過得很好,只是有些想你了,想着能夠天天的看到你。”
錦瑟說道這裡的時候,凌喬的眼眶就紅了,她的眼珠子就這樣定定地定在天花板,不敢轉動了。
深怕動得多了,會有什麼東西就不小心地被她從裡面給擠出來了。
那樣太脆弱了,不好。
這是錦淑珍告訴她的,站在這樣一個男人的身邊,你就要學着強大,要不然只會給自己愛的人增加負擔。
對,錦淑珍!
她突然想到了些什麼,剛想張嘴想說什麼。
卻聽到錦瑟再度開口了,“我雙手一拍跟丈母孃保證說,媽,這好辦啊。”
“媽當時啊就這樣遠遠地看着我,笑得很溫和,那笑啊跟我家的滾滾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看得人總是想要掏空自己,奉上全部。”
“我就跟媽說,媽那我就把你們都請到家裡來吧,讓你們住
到天花板上,這樣不管滾滾醒來還是睡着,都能夠看到你們。”
“媽一聽,那笑就更燦爛了,眼裡像是閃着光一般的明亮,她連連的點頭稱好,她說這樣我們一家人就又都住到一起了,又都能夠看着彼此一起幸福下去了。”
凌喬早已經感動得稀里嘩啦的了,卻故意壓着一張臉,轉眸斜了錦瑟一眼,抽着鼻子控訴,“這段一定是你瞎編的,我還沒嫁給你呢,我媽怎麼就是你丈母孃啦?”
“可不是嘛,你還沒嫁給我呢,我媽怎麼就成你媽啦,一口一個的叫着,比我還歡實。”
要說控訴嘛,誰還不會呢。
“那是你媽叫我叫的。”凌喬是徹底的不樂意了,看來今天的逼婚是實現不了了。
一挺從牀上坐了起來,感覺氣勢上還不夠,便搖啊甩啊地把錦瑟的扣緊的手指一點點地從自己的指縫間給摳出來。
雙手往腰上一插,眼珠子宛若玻璃球一般地就要從眼眶中跳出來了。
尖削柔滑的小下巴,微微地上揚着,帶着粉嫩水澤的豐潤脣瓣倔強地嘟了起來,生生地把心底裡的委屈給卡在了咽喉以下,如柳枝一般纖細嫵媚的腰肢以上。
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在這一挺一揚間,早就已經失了規律了,幾縷比較頑皮的滑過臉頰,貼在嘴角上,隨着鼻翼間的粗喘一股一股的,像是一雙勾人的手指,勾動着人心底裡緊繃的弦。
還有幾縷,宛若瀑布一般散陳開來,窸窸窣窣卻帶有一番別樣朦朧感地覆蓋在了她一片高聳的豐盈上。
粉紅的嫩芽仿若跟他在捉迷藏一般地忽而撩開簾子鑽出頭來,忽而又像是個害羞的孩子一般,深藏了起來。
徒留凌喬一人還在跟着空氣在生氣。
好半晌沒有得到迴應,心中的小火苗宛若被人澆灌了汽油一般,有着速躥的趨勢。
那委屈啊,就跟正往裡充氣的氣球似的,一鼓一鼓的,昂着頭朝着爆炸的邊緣猛烈進發。
擠得全身的液體又開始往着一個方向聚集了,她蹭一下支着手臂,還沒等到她蹭的一下要從牀上滑下去的時候。
那飄忽而又笨重的小身軀便被一雙炙熱得像是被火燒紅了的鐵鉗子給扣住了纖瘦的腰肢。
“幹嘛?”我還在生氣呢。
話是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便看到某個如禽獸一般冒着綠油油的光亮的眼眸,此刻正閃動着兇狠的目光,彷彿隨時準備要將她給一口吃掉,吞吃入腹。
“你說我還能想幹嗎?”
某隻狼的聲音就像是伺機而動的野獸,猩紅着一雙泛着紫光的眼眸,聲音黯啞得就像是一個被包裹着的花苞一般,絲絲縷縷地從最底層的幽秘小徑中冒了出來。
又像是發自肺腑的一種撕心裂肺的吶喊一般。
“我現在很生氣。”凌喬一把抓住了男人在她身上作祟的手,義正言辭的抗議。
“so?”男人邪佞地掀了掀眼皮子,低沉隨意的迴應,示意着他並不把她的抗議放在眼裡。
“我不想給你。”
“哦,沒關係,我給你就可以了。”
男子修長的手指一把扣住凌喬轉身欲逃離的身體,用力地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凌喬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撲趴在了柔軟的大牀上。
所幸的是,這牀足夠的柔軟,這一摔並沒有讓凌喬的身體遭受到重創。
“不行。”凌喬伸手朝着身後胡亂地揮舞着,想要將那惱人的獸從自己的身上揮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