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跟你說過嗎?你的臉皮比那城牆還要厚,連子彈都打不穿了。”凌喬被錦瑟的雙臂牢牢地桎梏在他的懷裡,一動都不能動,此時也只能在嘴上多下點功夫了。
“有。”
真的?凌喬就像是找到了知音一般的激動,“誰。”
“你。”錦瑟促狹地說道,“恐怕這個世上也只有你這個小妖精才能說這樣的話了,別人是沒有這樣的膽量的。”
“是嗎?那可真遺憾。”凌喬撇撇嘴,此時被水粉刷過的紅脣,飽滿豐盈,微微地嘟着的時候,宛若一顆沾了露水的櫻桃,引誘着別人前去採擷。
不止是她的嘴脣充滿着誘惑,就連那還掛着水珠的睫毛,輕輕地閃動着的時候,也折射着太陽的光澤,閃閃發亮。尤其是一頭沐水的秀髮,此時洗漱地貼在她粉嫩的臉頰上,睡着她說話的時候輕微地拂動着,宛若一個剛剛浮出水面的美人魚。
錦瑟就像是一條被拍上岸的魚,亟待着甘泉的拯救。
而凌喬就是他最終的歸宿。
他心底裡繃緊的弦,正在一點點的出現了斷裂的口子,下腹叫囂着它的飢渴。
好半天沒有聽到錦瑟的回答,凌喬轉眸看向錦瑟,那雙深邃湛黑的眸,此刻宛若一頭餓狼,閃着綠光,緊緊地盯着凌喬,恨不得一口將她吞吃入腹。
凌喬又一輪更激烈的掙扎,“流氓,你放開我,你想幹什麼?”
話剛脫口而出,凌喬就窘迫的想要咬舌自盡算了。
她說得這麼明顯,不是顯出自己的矯揉做作了嗎?可凌喬是真的不想在這個時候,就在陸逸冰的情況不明朗的情況下,跟這個惡魔發生關係。
“我想幹什麼,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還是你
想玩欲擒故縱,故意引誘我呢,嗯?”粗糲的大掌摩挲着凌喬光潔的後背。
他一個轉身,把凌喬壓在了自己的身體下面。
烏黑的髮絲從她的後面付出了水面,摩挲着錦瑟的胸膛。
“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想引誘你。”
“是嗎?那讓我來檢查一下,你說的是不是都是真話。”
凌喬的身體驀地拱了起來,更緊地貼向錦瑟,一陣羞赧的呻吟聲,差點就要宣泄而出,幸虧凌喬反應及時,猛地用貝齒咬住了下脣,纔不至於讓自己更狼狽窘迫。
邪魅的男人,宛若一頭猛獅,又像是地獄裡走來的撒旦,他搖着凌喬敏感的耳垂,灼熱的氣息從耳膜間透過,直燙到她的心底,“你可真熱情,看來你的身體要比你這張嘴來得誠實多了。”
“不……”凌喬還想否認。
錦瑟垂着凌亂髮絲的頭一動,直接含住了凌喬的嘴,懲罰地啃咬着她的紅脣,伸出長舌,滑入她的脣齒間,與他共舞癡纏在了一起。
此時的他,太具侵略性,宛如草原裡狂奔的雄獅,帶領着她攀附上愉悅的巔峰。
一絲低沉壓抑的歡愉聲從兩人交纏的口腔中,飄溢而出。
他們的雙手十指緊扣,被錦瑟緊緊的按壓在了浴缸的緣壁上。
此時的凌喬就像是一隻漂浮在大海上的一葉孤舟,而錦瑟就是海面上刮過的風,小船隨着海風起起伏伏,完全被他主宰着,而她能做的只有默默的承受着這一切。
粗噶的喘息聲,伴隨着低呤的呻吟聲,在浴室內譜寫出一曲令人嬌羞的原始舞曲。
錦達大廈作爲虞城地標性的建築,自然是最高的一幢大廈,而他的頂樓,更是無人可以窺探,所以他
在他的浴室內也沒有裝上厚重的窗簾。
休息室的浴室三面全都是用玻璃鑲嵌而成,而此時陽光正烈,鋪灑在他們夾雜着汗水的身軀上,竟是繾綣出別樣的風景。
錦瑟驀地一頓,宛若雄獅般低吼出聲,這才彌足地退了出來,親了親凌喬被咬得滲出血絲的紅脣。
“混蛋,禽獸。”剛獲得自由的凌喬,從水中撩起長腿,就要往錦瑟的重要位置踢去。
錦瑟猛的一個轉身,她的腿便落入了他的大掌中,他邪笑着,對着她的大腿就親了下去,“真是精力旺盛,看來我還沒有讓你滿足。”
凌喬就像是被針刺了一下,猛地彈了起來,一個鯉魚打滾,順着浴缸的邊緣滑了出去,奈何她的一條腿還賺在錦瑟的大掌中,纔剛爬了幾步,又被他一拉,跌入了他的懷裡。
“放開我,混蛋。”
“你覺得我會讓你如願嗎,嗯?”邪侫的嗓音帶着黯啞,飽含情慾的氣息吹拂着凌喬的臉頰。
“你,你還想怎麼樣?”凌喬此刻的大腦完全一片空白,完全想不出對策。
宛若小鹿斑比般萌動的眸,被她瞠得很大,死死地瞪着錦瑟,試圖想要用眼神阻止錦瑟更瘋狂的掠奪。
卻殊不知此時的她,看在錦瑟的眼中又是一番別樣的風情,纔剛剛平息下來的慾望,再一次在他的身體內擡頭。
嘩的一陣水流聲。
錦瑟宛若維納斯一般從水中站了起來,直接打橫將凌喬從水裡抱了起來,往那張兩米多的大牀上走去。
“不要,我不要在你跟別的女人滾過的牀上。”
“你怎麼知道這張牀上有別的女人睡過?”錦瑟好笑地看着這個張牙舞爪卻一臉青澀的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