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安眨眨眼,小聲開口:“我說了你不要生氣,我差點踢斷顧臨睿的**……”
這話聽得顧恆城心頭一震,他詫異的望着她:“你說什麼?”
他這樣的反應,陸安安就更加不敢繼續說了,她縮了縮腦袋:“我那不是情勢所逼麼,他一直拽着我不肯撒手,還說些亂七八糟的話,所以我就……”
聽她這麼說,顧恆城才明白,爲什麼剛剛顧臨睿會一直彎曲着身子,一臉痛苦的模樣。
他伸手無力的扶額,卻也沒辦法說她什麼,只是嘆息了一聲吩咐她:“如果下一次碰到這樣的事……其實,這一招還是可以用的。”
聞言,陸安安“噗嗤”一聲笑了,“真的咩?”
顧恆城拒絕回答這個問題!生怕教壞了這小妮子,然後下一個被實驗的對象就是他!
他拉着陸安安去一邊坐下,隨後開口:“今天下午咱們就回別墅,過兩天……”
顧恆城話說到這邊一頓,擡頭看了她一眼才繼續說:“過兩天咱們一起去看嶽煬。”
提到嶽煬,陸安安脣邊的笑意就稍稍斂起,她垂了垂眼,有些擔憂的開口:“那是不是會碰到嶽曼曼?”
“碰到也無所謂,難道還怕她?”
顧恆城握着她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按捏着,說着又像是想起什麼似的開口:“剛剛尹閆旭來了電話,看樣子緩了一夜,他可能是想明白了咱們昨晚說的話。”
聞言,陸安安被逗笑了,尹總這腦回路是怎麼長的啊!
“那他跟我們一起去麼?”
“嗯。”顧恆城應了一聲,又顧自呢喃了一句:“總覺得嶽煬的死有蹊蹺。”
他這話說得極低,陸安安聽得不擡真切,不禁好奇的問:“你說什麼?”
顧恆城聽此回過神來,搖搖頭:“沒事,走吧,咱們下去幫忙準備午飯。”
聽到這話,陸安安是抗議的,她小聲提議:“咱們就不能安靜的當個吃貨麼?”
“不能。”
——
下午,從老宅出來的時候,陸安安依舊是跟來時一樣,趴在車窗邊,安靜的瞧着沿路的景色。
只不過來時的她心裡全是緊張,這時候多的到是從容。
一路上,她嘴裡嘀嘀咕咕的哼唱着不知名的歌曲。
顧恆城心情明顯也不錯,他走之前,爺爺特地跟他說,婚禮的事最好就在近期挑個日子,越拖他越不安心。
對此,他當然贊同。
從後視鏡裡瞧着那張滿是愜意的小臉,顧恆城笑笑,心裡彷彿被塞得滿滿的。
一回到別墅,山哥立馬就奔了出來,瞧見他們,二話不說就開始哀嚎了起來:“哎呦喂,少爺,小姐,你們可算回來了,這兩天可把我憋死了!”
他說着,一臉諂媚的朝着陸安安擠眉弄眼,然而,還沒等到對方迴應,顧恆城的身影卻插進了兩人中間。
山哥一擡頭,瞧見他似笑非笑的神情,嚇得當即雙腿一顫,連忙奔走去幫忙把車開進車庫。
瞧着倆人之間的貓膩,陸安安挑眉,唔,她家這醋缸,簡直不是一般人能hold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