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腦子抽了眼睛花了,出現幻覺了,還是他們許哥腦子有了問題?
“你們喝啊,別管我。”
“許哥,你真的不跟我們一起喝?”景睿口氣不太好。
可許君與在乎纔是見了鬼,“不喝。眼睛本來就不好使,再因爲喝酒耽誤了我明天接新娘怎麼辦?你們擔待的起?”
“……”
“……”
衆人默了,他們擔待不起。
景睿不服氣,道:“那也不能接下來一口也不喝吧,少喝點,明天接新娘我和澤天也會到的,有分寸的。”
許君與鬧不過景睿地死纏爛打,破天荒地妥協了一次,把景睿高興懷了。
景睿和其他幾個人找了幾個女人陪酒,聚在一起玩兒的不亦樂乎。
陸澤天向來沉默寡言,人長得帥氣,沉默就變成了一種冷酷,招女人喜歡,但是卻讓人望而卻步。
包廂裡烏煙瘴氣的很,陸澤天和許君與兩個人潔身自好地坐在角落裡,偶爾拿起酒杯小喝一口。
“真想不到你會這麼早結婚。”陸澤天的視線看着正前方靜音的歌曲mv視頻,聲音清淡。
“恩。突然就想了。”許君與勾着脣,漫不經心地說道。
“所以算是一時衝動?如果只是想結婚就結婚的話,太隨心所欲,以後是會很容易出岔子的。你得想想之後會是什麼後果……”
“什麼後果?有什麼後果是我面都不了,解決不了的?”
陸澤天喝了一口酒,“不知道。人總有跌跟頭的時候,不管你多麼有本事,多麼強悍,總有事情會難住你,一籌莫展。”
“呵……”許君與笑了笑,“怎麼突然發這些感慨?”
“覺得我看低了你?”陸澤天轉頭,冷淡的視線放到了許君與的身上,無視掉他笑意中的冰冷和潛藏的火氣,繼續開口:
“最低級的錯誤,往往都是最聰明的人犯的。解決不了的事情,往往都跟感情有關!你自己衡量好這些,省得到時候再苦惱。”
“感情?你多慮了。”
許君與笑的似坦然,沒有絲毫顧慮。
陸澤天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岑薄的脣線微微勾起了一絲弧度,“話點到爲止。你自己有分寸就好。”
雖然確實有點惡趣味,但是他突然非常想看一看,如果他的話真應驗到許君與身上後的樣子。
會不會還能像現在這樣,毫不在乎,漫不經心。
許君與似乎完全沒有將陸澤天的話放在心上、
不過,他似乎真的挺在乎明天那場婚禮的樣子,當之後的第二杯酒喝完,他便站起了身。
“要玩你們繼續,我今天就先走了!”
“哎,許哥!不會吧,別說十二點,現在連十點都不到啊,真的很掃興的!”
景睿又攔着不讓走,對於他們這羣會玩兒的人來說,晚上纔是他們的主場。
十點,連開始都算不上、
“嫌我掃興?那以後這樣的聚會你還少叫我出來爲好!”
“啊?許哥,我說着玩兒的!”景睿立馬改了口風。
“那我說的是認真的。以後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不要帶壞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