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衊公職人員,阻礙執行公務,抓起來!帶走!”
“什麼?!你們放開我!放開!”
這次不管****如何嚎叫,警察一個個冷着臉一左一右將她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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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還在鬧騰着,堅決不妥協。
火炎載着蘇暖和許君與到達警局的時候,許君與吩咐了火炎進去辦理相關的手續,沒繼續讓蘇暖進去。
蘇暖也不想再面對****和那個孩子,坐在車裡沒有動。
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緊抿着脣,微蹙着眉頭,臉上沒有表情,但是卻很能輕易感受到她負面心情、
許君與的眸子裡氤氳着幾絲暗芒,他斂着眉目,掩飾着他危險的視線。
“我想進去看看。”
沉默了好半晌,蘇暖突然說,視線盯着警察局的入口,手已經打開了車門。
“進去做什麼?火炎足夠了。”
“……不行。一千萬,我必須親自要出來。”
說完,她沒有再等許君與說話,便打開了車門,下了車。
許君與皺了皺眉,轉頭看着蘇暖的背影,俊美的臉上一片凝重。
警局內,火炎辦好了手續,真要往外走,迎面看到蘇暖走了進來,目光有些遊離,不知道再想些什麼。
“少奶奶。”
他輕聲喊了她一聲,蘇暖擡起頭,將視線放到了他的身上,愣愣地盯着他看了兩秒,之後眸光一閃,才似乎反應過來。
“哦,事情都辦好了嗎?”蘇暖問。
火炎點了點頭,又有些疑惑地看着她,“少奶奶,您進來是……”
“那個女人答應賠我的一千萬了嗎?”
火炎噎了一下,搖頭。
“畢竟是一千萬,哪裡是說鬆口就鬆口的……可能需要耽誤一陣子吧。我想只是籌備,應該也需要一段時間……”
蘇暖輕輕笑了笑,搖了搖頭,“一千萬,對於那個女人來說,不是一件難事。這麼多年,她撈到手裡的私房錢,怕也遠遠不止一千萬。”
“……”火炎張了張嘴,眼裡閃過一陣訝異。
一千萬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不算什麼?
據他剛剛瞭解,那個女人只是一個車純粹的家庭主婦吧,一千萬不算什麼?
她哪裡來的錢?
蘇暖嘆了一口氣,“你先出去吧,我進去看看。”
“……哦好。”
火炎只能這樣應着,如果說一千萬這樣簡單的話,那麼這件事可能也拖不了太長時間了、
本來還想着大發慈悲要給那個女人幾天寬限的,現在更好、
蘇暖點頭,朝着裡面走去、
本來還想問問****到底在哪裡的,結果往裡沒有走兩步,就聽到了****撒潑的聲音、
罵罵咧咧,簡直一點素質都沒有、
雖然當年她知道她的真實嘴臉,可是沒有想到,幾年過去,她居然連在外人面前裝溫婉白蓮花的人的精力都沒有了嗎?
看來,真的是得到了,就變得有恃無恐了、
錢峻峰,這就是你當初說的所謂的“真愛”嗎?
蘇暖冷笑了一聲,擡腳順着****的聲音找到了房間、
房間門開着,蘇暖站在門口敲了敲門,****正面對着門口,憤怒的視線第一個甩過來,看到蘇暖後,變得更加的猙獰。
“小賤人!現在能耐了是吧?膽敢算計我?!”
她的眼神恨不得能將蘇暖殺死,說出來的話尖銳地颳着別人的耳膜疼。
“你給我安靜點兒!審了多少年的犯人,沒見過你這麼不知好歹的人種!”
“再說一遍,我不是犯人!是你們濫用公權!”
在場的警察簡直懶得搭理她,看到蘇暖,起身將蘇暖恭敬地迎了進去、
“許太太,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蘇暖朝着他們微笑着點點頭,“我只是想過來問問,我的一千萬,她什麼時候能夠給我!”
“呸!你想的美,還真當你自己是哪兒根兒蔥啊?當年不會給你們一毛錢,現在更別說。”
蘇暖抿了抿脣,斂了斂眉目,朝着****走了幾步,再擡起眼睛,視線冷冷地望着她、
“你的意思是,想坐牢?”
“哼。”****冷笑了一聲,“坐牢?我犯了什麼法了?讓我坐牢,你有什麼資格?”
蘇暖笑了笑,繼續表情淡漠地道:“你呢,應該看看你現在的處境。有一句話叫做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這裡,是阜城……”
“……”****的臉色白了白,“你想幹什麼?”
蘇暖勾脣,“不就是缺一個坐牢的理由嗎?理由都是人編的吧?”
“你敢?!”
****已經完全聽明白了蘇暖話中的意思,剛剛她那個所謂的丈夫看樣子在阜城也是有一定影響力的人,最起碼,如果想要整治她的話,她一定是沒有辦法脫身的。
如果是以前的蘇暖,她萬也不可能在她的面前說這種狂妄的話。
剛剛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在阜城又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就蘇暖這樣的女人,沒家教,沒禮貌,更沒有什麼家庭背景的粗野女人,又能嫁給什麼了不起的人物?
但凡一個有點名望的豪門,應該都要求門當戶對吧?
就她這樣的……
門當戶對沾惹不上邊不說,就連她那大大咧咧的性格,怎麼可能跟“豪門”兩個字有一丁點的關係?
她能嫁給誰啊?
哪家的豪門能要她這樣的女人,除非瞎了眼!
可是,剛剛那個男人……
真的讓人無法忽視、
“什麼事情是我不敢做的?”蘇暖側身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邊有人遞給她一杯水。
她抿脣喝了一口,擡頭淡漠地望着****,扯脣輕笑,“打從九年前開始,我就什麼都不怕了。我這人這輩子最不能吃的東西就是吃虧,更不受窩囊氣。誰要是惹了我,我不計較也就罷了,可是一旦計較起來,我連殺人都能做得出來。”
一旁的幾個警官聞言,都不由得朝着蘇暖看了過來,對於蘇暖的話,多半是不太認同的。
畢竟,這裡是警局、
而****心裡突然一緊,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口水。
九年前……
她親眼看到錢峻峰拿着偌大的鏡框毫不猶豫地砸在蘇暖的頭上,血流滿地,她當初只在乎了自己的孩子,對於這個舉動,有的也只是報復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