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讓她在他不會對她做什麼的認知裡放鬆下來,倒不如緊逼一把,讓她在習慣他靠近親暱的過程裡放鬆,這種時候,從另一種方面來說,她更容易快速地適應她、
很顯然,今天她的表現真的太讓他滿意。
怎麼就跟突然開竅了一樣呢?
哦,嚴格來說,應該是昨晚開始、
爲什麼呢?
難道只是因爲媽的一句話?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以後必要時,還得讓媽出面了。
雖然這種事情,聽起來挺不太讓人接受的。
但是,誰還沒有一點辦法不是呢?
面對許君與的親暱,蘇暖的頭皮一陣發麻,到最後,一陣火熱的氣息用身體深處涌了上來,將那股麻痹之意又壓了下去。
整個人是連她自己都不想承認的軟得一塌糊塗。
她的手緊緊抓着許君與環在她小腹上的手,面色通紅的低下了頭。
她現在的感覺完全就像是一個知慕少艾的少女,被男人的溫柔所籠罩着,一點點柔化着她的曾經堅韌的理智。
突然覺得,如果是這樣的話,跟許君與發生些什麼,也不是不可以。
甚至,還有一些隱隱的期待感。
“許君與……”
許君與太不想放開這個時候溫溫順順的女人了,低低軟軟的聲音聽得人心裡軟的很。
“嗯?”
他輕聲應道,薄脣印在她的肩頭,手抓住她的手,嵌入她的五指裡。
蘇暖的手心裡都是汗。
許君與勾脣笑了笑,手指在她的掌心裡輕輕滑動着。
做盡了能攻陷女人所有的溫柔小動作。
蘇暖低着頭,白皙的脖頸顯得的那兩隻耳朵尤爲的通紅、
許君與不知道她此刻到底在想些什麼,但總歸,現在他可是愛極了她現在的樣子。
從許君與的溫柔裡強迫自己找回一點理智,關於餐桌上的那點事情,她現在需要爲自己爭取一下、
“關於我工作的事情,能不能從我老家回來之後,就去上班……”
“不行哦。”
許君與一點兒考慮都沒有,直接將她的話給堵死了。
蘇暖心下一冷,抓着許君與的手緊了緊,隨後在他的懷裡轉過身面向他,微微蹙着眉頭說道:“許君與,那是我自己的工作。你一開始也沒有說過我們結婚後不會讓我繼續工作。”
“可是我們還要度蜜月,這個你已經答應我了。”
“……”
她那算叫答應嗎?
蘇暖猶豫了一陣,最後神情妥協道:
“那我看看能不能再去幾天假,如果可以,最多最多最多一個禮拜,如果不行,那就三天。如果實在不行……”
“那就辭職別幹了。”
“許君與。”
蘇暖有點不高興地喊着他,她都答應去度蜜月了,他怎麼還這樣咄咄逼人?
許君與一開始是打算好好跟她談論這個問題的,鑑於蘇暖最近的表現這麼好,他的脾氣也應該是需要剋制一點的,可是很顯然,這個女人的本事,可大的很。
“我們是去度蜜月,不是去完成任務,三天時間?我火急火燎地圖個什麼?難道讓我在飛機上度蜜月?”
“那就再往後推一推,不一定非要現在就去!”
“這個問題已經說過了,不行!”
“我的工作是好不容易得來的!”
“……”許君與沉默,光潔的眉心緊蹙着、
似乎是考慮了半天,半晌後他才又開口,“換衣服,跟我一起去公司。”
“……哈?”蘇暖愣了愣,一臉蒙圈加怪異地看着許君與。
“我說你也趕緊換衣服,跟我一起去公司。”
蘇暖眨了眨眼睛,仍舊一臉不解,“你的公司?”
“不然呢?”
許君與聲音有點淡漠,說完便轉了身,將兩個人之間的對話結束,同時也敲定了蘇暖一會兒要跟他一起去公司的事情、
蘇暖被氣的不輕。
有病啊,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話,她剛剛的問題還沒有得到解決呢!
雖然心裡憤怒,但一想到許佳慧還在樓下等着,她也沒敢多耽誤,在衣櫃裡翻來覆去找了一件駝色九分袖長裙,跟着一起下了樓、
許佳慧看着兩個人一起下來,雖然多看了一眼蘇暖,但也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多餘的話都沒說,只是說了一句“走吧”之後吧,便彎身拿起沙發上手提包,率先走了出去。
許佳慧單獨做了一輛車,蘇暖和許君與在後面火炎開着的車裡。
在蘇暖的眼裡,這樣算是嚴重的浪費資源,可是管他呢,許家現在誰在乎那點油錢。
一開始倒是沒什麼感覺,只知道要去公司溜一圈兒,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是眼看着距離公司越來越近,蘇暖倒是有點坐不住了、
她一開始忘了,自己這次是跟許君與一起出現在公司裡的,身份不太一樣了。
真不知道到時候她要面對怎樣的局面。
察覺到蘇暖的不安,許君與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用力地捏了捏。
感受着她手心的冰涼,許君與道:
“你是在緊張嗎?許太太?”
蘇暖轉頭看了他一眼,強烈的自尊心讓她有點接受不能他現在的揶揄,一雙大眼睛氣的鼓鼓的,來回看了許君與兩眼,才怒道:“我……我有什麼緊張的?不就是去趟公司,有……有……”
“沒關係。”
許君與突然打斷她的話,再一次捏了捏她的手。
蘇暖不解地看着他,幹嘛打斷她的話。
“有我在。”許君與說,握着蘇暖的手放到嘴邊吻了吻,“就算緊張也沒沒關係,有我在,害怕就拉緊我。”
“……”蘇動了動手指,心裡一陣漣漪。
她怎麼感覺自己最近突然有了少女心了,而且是那種每次都被許君與輕易撩撥到快要炸裂的地步。
“我沒有在害怕。”
她小聲嘀咕,一點兒說服力都沒有。
“那也要抓緊我。”
許君與突然湊近她,低靄的聲音說出的話無端多了幾分挑,逗還曖,昧,讓蘇暖這種以前只會跟男人稱兄道弟的馬大哈一點抵抗的招數都沒有。
火炎透過後視鏡朝着他們看了看,無奈地搖搖頭,這兩個人,現在的氣氛,可跟剛剛上車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真是搞不懂這一對兒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