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你一個問題?”慕初晴問。 .
“什麼?”
慕初晴抿了抿脣,抓着酒杯的手緊了緊。
“許……許君與現在還好嗎?”
景睿有些厭惡地看了慕初晴一眼,諷刺道:“怎麼?這是宸哥釣不到,感情又打起了我許哥的主意來了?”
慕初晴勾了勾脣,轉過頭看他,“你想多了,我只想釣你們家宸哥。”
景睿脣角抽了兩下,“擦,你這個女人……”
“回答我,許君與現在好不好?”
慕初晴又一次追問道。
她回阜城,旁敲側擊問了好多人,可是每個人都很可惜的搖頭。
許氏這幾年的發展也是迅猛,總裁是個有能力的,可惜是個瞎子。
怎麼可能?!
她纔不相信,不相信老天會這麼的不公平!
爲什麼,好人都沒有好報呢?
瞎子?
她不信!
這些都是外人說的,他們可能都是猜測而已。
所以,她得找他親近的人問問纔好!
其實,她可以直接去問乾媽的!
可是她不敢!
她怕,乾媽會埋怨她,會恨她,恨她把她唯一的兒子害的變成一個瞎子。
她,沒臉去見乾媽!
慕初晴的話跟強硬,景睿一時間有些愣怔,盯着慕初晴看了半天,他纔開口道:
“你怎麼會想問許哥?你確定你真沒對他抱其他的想法?我告訴你,我許哥現在可是有家室的人?你少打歪腦筋!”
“家室?”慕初晴挑眉。 .
景睿臉色有些難看,略爲有些氣急敗壞地瞪了慕初晴一眼。
“擦,該死的女人,套我話!”
慕初晴笑了笑,擡起手裡的酒杯湊到景睿面前“叮”地一聲碰了一下景睿手裡的酒杯。
“謝謝了!”
知道他這樣,也算是一個好消息了吧!
景睿氣憤地瞪了一眼這個狡猾的女人,轉眸間,眼角的餘光忽然在某處停留了一下。
再擡頭,看着正將酒杯遞到嘴邊的慕初晴一眼,隨後眸中閃過一抹精光。
猛然伸手抓住慕初晴的手腕,杯子裡的酒因爲慣性,潑了慕初晴一身。
“女人,謝謝可不是說說就能體現誠意的!”
“……”慕初晴清冷着一雙眸子,挑眉瞪了他一眼。
站起身,接過酒保遞上來的紙巾擦了擦身上的皮製風衣。
見慕初晴臉色不好,景睿忽然趴在吧檯上,嘆了一口氣,模樣很惆悵地說道:
“宸哥最近遇到了一點麻煩事兒……”
慕初晴的手一頓,擡頭,凜眉望着景睿。
然後一字一頓的問道:
“麻、煩、事、兒?”
“唉……”景睿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那模樣頗有些惆悵。
“……”
慕初晴皺眉。
—
幾天後。
金華會所,休閒娛樂俱爲一體。
今夜,初春的第一場雨淅淅瀝瀝的飄了下來。
以往很是活躍的景睿如今卻難得安分的坐在車裡,一句話不說。
其實,他也不是安分,坐在那裡扭扭捏捏一路。
“身上長蝨子了?”
低沉的聲音忽然在車廂裡響起來,讓景睿的身子一僵,連忙燦笑。
“怎麼可能?這不是……讓宸哥做我的司機很彆扭嗎?有點承受不住,受……受寵若驚!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