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好久不見啊,怎麼忽然想起來叫我出來了,裴葉彤?你怎麼也來了。”
南季塵和裴葉彤已經在酒吧等了木垛好一陣,木垛踩着高跟鞋,穿着單薄的斗篷匆匆而來,坐在兩個人的面前,立馬端起酒杯開始享用起來,滿臉的幸福表情。
“難道我叫你出來就不能沒有什麼事情嗎?”南季塵的反問顯得蒼白無力。
“去,南季塵,你跟我還客氣什麼啊,無事不登三寶殿,快說吧。”
木垛翹起修長的腿,雖然經過男朋友的調教,木垛已經穿的保守了不少,但是在這個狼多肉少的酒吧,木垛的美貌還是吸引了不少目光。
裴葉彤笑了笑,桌子底下牽着的雙手從來不曾鬆開過。
愛情不就是這樣,不會介意別人的目光,不會介意別人的看法,更不會介意別人的措辭,大膽的向前,牽着心愛的人,一同走向幸福,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義無反顧的牽着對方的手,前行。
南季塵撇着嘴巴,“我們公司出了一點事情。”南季塵乾脆就開門見山。
“所以呢?”木垛放下酒杯,笑着看向南季塵,再看看裴葉彤,心理有些羨慕。
“公司的計劃不能按時進行,資金週轉不靈,公司可能倒閉。”南季塵一句話讓木垛目瞪口呆。
“你說什麼?”
南季塵冷靜的又重複了一遍,“公司不知道被誰給陷害了,我們的計劃已經外漏了,不知道爲什麼,公司內部的所有資料竟然已經外漏。”
木垛一揚眉,“你覺得這件事情我能行?”
南季塵不可置否的點頭,“不然我怎麼會叫你出來。”
在這之前,或許沒有人知道木垛的身份,只是一個沒有家世背景的女孩兒,只是一個執念的愛着江寒磊的女孩兒,可是沒有人知道木垛的身後有着強大的勢力,沒有人知道木垛的家,竟然是全城市數一數二的大富之家
江寒磊知道的時候,也吃了一驚,雖然當初和木垛鬧了些許的彆扭,還責怪木垛不實話實說,可是……
相愛就好。
“怎麼個說法?”木垛對南季塵所說的話題很感興趣,翹着修長的美腿,看着南季塵,木垛一向不是一個妖豔的女子,淡淡的美麗,總是能夠請以吸引身邊人的實現。
裴葉彤淺淺的笑着,彤彤能夠想象江寒磊抱着木垛時候那種幸福的微笑,那是屬於愛情的真諦,沒有誰能夠輕易的明白,也沒有誰能夠輕易的代替。
裴葉彤一直坐在一邊不說話,也是不習慣這樣的場合,也是不習慣打斷南季塵的交談。
“我想……你應該能幫我們找到那個人。”南季塵的眉頭皺的很深,看來最近公司的事情,的確讓這個在商場上叱吒的男人,有些吃力了。
裴葉彤有些自責自己,如果自己和木垛一樣,有着那樣高神的能力,那彤彤就能夠再南季塵需要自己的時候,伸出手,來幫助南季塵,那他就能夠在南季塵需要自己的時候,給出自己有力的幫助,來幫南季塵抹平額頭上不安的皺紋。
“啊?我有那麼神奇嗎?”木垛笑了起來,其實彤彤也已經聽說了不少這件事情,只是一直以來並沒有一個合理的藉口,讓彤彤來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木垛是一個幸福的女孩子,因爲彤彤通過自己的等待,得到了自己應該得到的愛情,屬於江寒磊獨一無二的愛情。
沒有人知道木垛的過去,可是南季塵卻知道的一清二楚,作爲商業街的龍頭老大,他不得不把自己的關係網消息網疏通的天衣無縫。
“沒跟你開玩笑,木垛,我覺得你應該有這個能力。”木垛偷偷的笑起來,“整件事情雖然說沒有什麼特別讓我注意的地方,但是就因爲沒有什麼特別,所以才讓我覺得更加奇怪。”
木垛點頭,當初自己聽說這件事情的時候,的確也是吃了一驚。
“公司的這份資料,從來都是保密的,不知道爲什麼,最近市場上老是有各種各樣的傳言,弄得公司人心惶惶,沒有人知道會什麼時候出大亂子,所以……請你幫忙,在我們公司出事情之前,我想你出面幫我。”
南季塵說出自己的見解,裴葉彤從側面看向南季塵,南季塵認真時候的眼眸,竟然依舊那樣的迷人。
南季塵不是一個輕易會對別人低頭的男人,這一次的低頭,南季塵不爲別人,只是爲了自己的公司,只是爲了能夠給自己的女人一些安全感,只是爲了能夠給在自己身邊的女人,一個對未來生活保障的承諾,一個對自己孩子的承諾。
“其實這件事情我也聽說了不少”木垛端起酒水喝了一口,這才緩緩地說來。“如果這樣的事情傳出去,你們公司的名譽肯定一落千丈。”
木垛實話實說,對着南季塵,木垛沒有必要惺惺作態。
“你有見地,這件事情就這麼說定了?”南季塵把話題丟給木垛,似乎南季塵真的遇到了什麼讓她都難爲情的問題,否則,他不會低下頭,請別人幫助,讓別人在自己的公司插一腳。
對於南季塵來說,公司是自己事業的所有,對每一個男人來說,事業纔是自己首要重要的任務。
木垛撅着嘴巴,思量了一下,才點頭。
“那就交給我吧。”木垛知道這件事情辦成肯定特別難,不過現在如果讓南季塵出面的話,恐怕會把這件事情越描越黑。
“所以,現在可以喝酒了嗎?”木垛來酒吧似乎完全是爲了喝酒,說完這句話,還會過頭問身邊的酒吧妹再續了一打的啤酒。
“哈哈,當然。”南季塵笑了笑,解決了難題,似乎愁眉都已經舒展了不少。
“裴葉彤,我可以跟你喝一杯嗎?”木垛一直很期望和裴葉彤喝一杯,但是南季塵卻一直不讓裴葉彤和自己喝酒,這一次……
南季塵剛剛準備伸手攔住裴葉彤,但是裴葉彤默默的衝着南季塵點頭,南季塵也就不再阻攔。
“少喝一點吧。”南季塵在裴葉彤的耳邊,輕輕地叮囑一句,惹得木垛投來羨慕之情。
“好了,你們兩個人別在我面前恩恩愛愛了,弄得我真的……哎呀,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裴葉彤,我敬你的,幹?”
裴葉彤羞澀的點點頭,喝酒的次數少之又少,裴葉彤根本不知道這杯酒的性質有多烈,一口下肚,胃裡面忽然灼燒了起來。
“咳咳。”裴葉彤劇烈的咳嗽起來,火辣的感覺讓裴葉彤的眼淚都忍不住留了下來。
“啊,怎麼這麼辣啊”裴葉彤看着木垛掩嘴偷笑,趕忙喝了兩口水,這才緩解了一下辣味。
“感覺怎麼樣?”南季塵遞給裴葉彤一個糖果,裴葉彤趕緊放在嘴裡,甜蜜蜜的味道,讓辣味完全消失了。
“好難喝啊。”木垛笑了起來,在這樣煙花之地逗留習慣的木垛,已經深深地愛上了這種感覺,因爲這樣的感覺能夠讓自己惆悵的時候,忘記心中的惆悵,難受的時候,忘記心中的憂愁。
“那以後還喝嗎?”南季塵也知道裴葉彤是那種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人,也就任由裴葉彤品嚐,讓彤彤乾脆死了以後再喝酒的心。
“不喝了不喝了。‘裴葉彤慌張的搖頭,拒絕了再次品嚐這種難喝‘佳餚’的機會。
“都這麼晚了,不準備走嗎?”南季塵問了木垛一句,木垛的目光投向舞池中央,隨着音樂,靠在椅子的邊緣,搖曳起來。
“捨不得?”南季塵拍了拍木垛的頭,裴葉彤肚子裡面的酒精已經上了頭,此刻正拉着南季塵的衣服,暈暈乎乎的胡言亂語起來。
“哪有捨不得,你看裴葉彤都喝多了,你送彤彤走吧,我在這裡再玩一會兒。”
南季塵擔心的看着裴葉彤,笑了笑,攙扶着裴葉彤準備離開酒吧。
“幹什麼啊?”裴葉彤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顯然是酒精迷失了裴葉彤的心智。
“我們回家。”南季塵攬着裴葉彤的腰身,不知道是裴葉彤喝了酒還是什麼緣故,總之身體很柔軟,靠在南季塵的身上,讓南季塵心理一陣陣的悸動。
裴葉彤身上的酒氣吞吐在南季塵的鼻息之中,進入南季塵的大腦中,似乎也要迷失掉南季塵的心智。
看向裴葉彤微微泛紅的臉頰,南季塵還是忍不住,拉着裴葉彤,吻了上去。
裴葉彤的口中有着淡淡酒香的氣味,嚐起來,有一種濃香的糧食味道,很是好聞。
裴葉彤只感覺口中有什麼順滑的東西,一張嘴,一種薄荷的香味融入了口中,薄荷似乎有一種清神的意思,讓裴葉彤從酒精的薰染中清醒了不少。
睜開眼睛,裴葉彤竟然看到了正在親吻自己的南季塵,想要推開,南季塵的吻卻深深地讓裴葉彤淪陷了進去,裴葉彤閉上眼睛,享受了起來。
站在酒吧門口親吻的情侶數不勝數,但是唯獨裴葉彤和南季塵這一對,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因爲南季塵和裴葉彤的動作,真的有些奇怪。
南季塵把裴葉彤攔腰抱在胸前,就這麼任由別人看着兩個人親吻。
不知道擁吻了多久,南季塵才戀戀不捨的鬆開了裴葉彤,南季塵也喝了酒,乾脆就把車子留在了酒吧的門口,兩個人打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