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傾若走到辰千墨身邊,辰千墨便攬着她的腰,低聲問她累不累,想吃什麼,滿臉都是寵溺,溫柔得人心都要化了。
相反,楚安澈和簡書瑤倒顯得要老夫老妻得多,他只是跟簡書瑤並排而走,並沒有多麼親密的舉動。
不過兩個人之間倒是聽般配的。
李記者見他們離開了,才走進了辦公室,恨得牙齒都有些癢癢,既恨簡書瑤搶走了楚安澈,也恨言傾若在工作上事事壓着自己一頭,讓自己沒有辦法在楚安澈面前出風頭。
原本她還算是報社裡比較得力的員工,楚安澈很對她高看幾眼,不時勉勵一番。
雖說楚安澈對李記者並無私情,不過這些勉勵也足以讓李記者覺得內心滿足了。
可是言傾若一來,就將這些全部搶走了。
李記者對簡書瑤和言傾若,幾乎是相同的恨。
她憤憤不平地看着手中的那份報紙,那是當初言傾若爲了給楚安澈解圍,按照楚安澈的要求寫的報道:楚安澈和某女子早已經隱婚生子,小安是合法所生,並非非婚生子。
這個消息出來沒多久,楚安澈就宣佈了這個某女子是簡書瑤。
李記者每次看到這份報紙的時候,都會氣不打一處來。
她狠狠地揉着這份報紙,便看到門外走來一個男人,男人敲門,禮貌地說道:“請問簡書瑤在嗎?”
來的人是唐祭城,他屢次給簡書瑤打電話,簡書瑤都沒有接。
他去簡書瑤的公司裡找簡書瑤,也沒有找到。
也許得不到的反而更好,簡書瑤越是這樣,唐祭城就越是不想放手。
唐祭城也認識言傾若,知道簡書瑤經常來找言傾若,便到了言傾若的報社,想要試試看能不能找到簡書瑤。
李記者沒好氣地說道:“不在不在不在。”
唐祭城明顯有一絲的失望,李記者眼咕嚕一轉,問道:“這位先生是什麼人啊?簡書瑤回來的時候,我幫你轉告吧。”
“我……”唐祭城沉吟了一下,說道,“我是他男朋友。”
確實,當初兩個人並沒有分手,沒有明確說過分手。
但是在正常人看來,簡書瑤當初在遇到困境的時候,去找唐祭城求助借錢,唐祭城不借,簡書瑤不得已只好被人送給有權有勢的人睡了之後,來抵賭債,簡書瑤和唐祭城之間,就算是不存在男女朋友的關係了,主動分手了。
在簡書瑤看來,自己也早就跟唐祭城分手了。
可是唐祭城現在反而覺得……自己並未跟簡書瑤直接說分手,那就是還並未分手。
李記者睜大了眼睛:“你……跟她,是男女朋友的關係?”
李記者的八卦之心一下子就燃燒起來了。
她的職業本能也復甦了,還有,她實在是對簡書瑤和楚安澈之間的感情問題太關心了——這意味着她不能取代簡書瑤的位置——所以李記者馬上調整了策略,打算挖到更多的信息。
唐祭城點點頭:“是。既然她不在,我先走了。”
“這位先生,你跟書瑤她在一起多久了啊?”李記者馬上問道。
“好幾年吧。”唐祭城含糊其辭地說道。
說罷,他明顯也不想多說,便轉身離開了。
李記者感覺到自己挖掘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這個簡書瑤,一定有問題!
щщщ▪ ттkan▪ CΟ 既然已經嫁給了澈少,幹嘛還要偷偷摸摸地跟別的男人採訪?
李記者打算自己去將這件事情給弄個徹底!
想了想,必須要去一趟A市,還要去一趟簡書瑤曾經留學呆過的德國!
這樣想着,李記者便打算了馬上行動,只要一查到簡書瑤有什麼問題,那麼簡書瑤就不能呆在楚安澈的身邊了。
最好還能將言傾若也給弄出報社。
只是李記者沒有這麼多錢去一趟法國調查這麼多事情。
她想到了一個人,熊鈺豔。
她馬上將電話打給了熊鈺豔。
如果說出了李記者,還有人最恨簡書瑤的話,那這個人一定是熊鈺豔了。
熊鈺豔這些年來,想了不少的方法想要跟楚安澈在一起。
但是很可惜,沒有一種方法行得通。
楚安澈基本連看都不多看她一眼的。
李記者自己沒有那麼多錢去調查這件事情,必須要藉助熊鈺豔的財力。
熊鈺豔在電話那頭說道:“我出錢你去德國?”
“難道熊小姐不想知道簡書瑤到底有什麼貓膩嗎?”李記者問道。
熊鈺豔當然想了,但是她反問道:“你這樣幫我……就不想要回報嗎?”
李記者當然想要回報,她纔是最想當楚家少奶奶的那一個。
可是她知道,自己的能力地位都有限,沒有什麼身價配得上楚安澈。
自然,她需要藉助別人的力量。
她笑了笑,說道:“當然要回報了,回報就是熊小姐多給我一份錢,以後當上了少奶奶啊,多多照拂我。”
熊鈺豔被李記者說得大聲嬌笑起來,說道:“這個買賣划算,那我先給你一筆錢,你自己去吧,好好查,如果真的查出來有什麼貓膩,我給你翻倍的錢。”
李記者掛斷了電話,露出一個得逞的笑意。
很快,拿着熊鈺豔的錢,李記者就直飛德國了。
這邊,熊鈺豔和李記者想方設法要謀算簡書瑤,其實楚安靜想要謀算言傾若的腳步,也一直沒有停過。
聽說言傾若的身體不能做試管嬰兒手術,那麼之前楚安靜和陳源時將辰千墨的精細胞換來的事情,也就害不到言傾若了。
楚安靜氣得咬牙,“這次真是便宜了言傾若了……本來想讓她懷一個別的男人的孩子,害得她不能夠跟辰千墨在一起,誰知道她竟然那麼好運,不能做這個手術。”
陳源時在一旁,倒了一杯紅酒放在楚安靜的面前,說道:“只要你想,機會多的是。”
“還能有什麼機會?連我大哥那樣的手腕,逼了言傾若和辰千墨多少次,也沒有將他們分開。還能有其他什麼機會?”楚安靜不由不滿地說道。
“你大哥對言傾若動了惻隱之心,很早之前……就沒有打算再針對她了。”陳源時輕輕地晃了晃酒杯,“不然,怎麼可能讓言傾若安安穩穩地呆在辰千墨身邊?”